和它之前清脆的鸣啼完全不同，故意粗嘎的声音听得人忍俊不禁。
其他天鹅满头问号，
直到有一只天鹅，试探性的‘嘎’了一声。
天鹅们虽然不理解。
但有了领头的，其他天鹅也跟着学了起来。
一时间岸边“嘎嘎”声此起彼伏。
原本优雅的天鹅群，硬生生被大鹅带成了“鹅群”。
画面又滑稽又离谱。
“哎哟喂！我的娘嘞！”李建国笑得直拍大腿，差点把手机都晃掉。
“这天鹅们还真学上了！跟着大鹅嘎嘎叫！”
“太逗了！符姐，你快看！这大鹅也太能耐了，居然把天鹅都给带偏了！”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大鹅见状，腰杆瞬间挺得笔直，翅膀也完全松开了，脑袋高高昂起。
那副羞涩窘迫的样子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得意！
符惊云忍着笑，侧耳听了几秒。
看着大鹅像将军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
心里还得意得不行。
〔我就说我是纯正的天鹅！跟着我学，准没错！〕
天鹅得数量较多，符惊云仔细听了又听，才听清楚天鹅的心声。
〔怎么感觉怪怪的，但既然大家都这么叫，那应该就是对的吧！〕
它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笑到刷屏。
【笑不活了！大鹅这是逆袭了啊！从伪装者变成了“领头鹅”！】
【天鹅：我们是谁？我们在哪？我们在叫什么？】
【那个赌十个火箭的呢？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赶紧刷礼物认账啊！】
【还在质疑的杠精能不能醒醒？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谁能编得这么真实？】
李建国看得意犹未尽，对着镜头说：“符姐，这大鹅也太会忽悠了！那接下来呢？天鹅们会一直跟着它嘎嘎叫吗？这大鹅还会干啥啊？”
大鹅似乎感受到了李建国的夸赞，又昂首挺胸地叫了一声。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而天鹅们也跟着附和，岸边的“嘎嘎”声越来越整齐。
镜头里，大鹅正昂首挺胸地站在天鹅群中间，俨然一副“老大”派头。
它伸长脖子叫一声，天鹅们就跟着“嘎嘎”附和。
它往水草丰美的地方游，天鹅们就紧随其后。
有只小天鹅想抢它面前的水草，它脖子一伸。
轻轻啄了一下小天鹅的翅膀，小天鹅立刻乖乖退到一边，半点不敢反抗。
“哎哟喂！这大鹅也太威风了！”
李建国看得直乐，黝黑的脸上笑开了花。
“天鹅们居然真听它的！它这老大当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它现在是不是特得意？”
符惊云侧耳忍着笑说道。
“它现在得意得不行！哈哈哈，毕竟凭一己之力就带偏了整个天鹅群。”
直播间的弹幕刷得更欢了。
【大鹅的戏也太多了吧！这得意的小模样，快赶上人了！】
【天鹅们也太单纯了！被忽悠得团团转，还把人家当老大！】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看到天鹅被大鹅pUA的场景。】
【赌十个火箭的那位还不出来？这都当老大了，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