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杰的建议体现了对不同藩王的区别对待,对于占城王以安抚为主,促使其接受改土归流;对于越北王和越西王,则以威慑为主,促使其削去军权,安心做藩王。
李勇听完后,感觉理解了自己的精神,立即表示同意。战机稍纵即逝,必须迅速采取行动,才能将叛乱扼杀在摇篮之中。“兵贵神速,明日立即发兵,我带着101师在涂山港居中策应。”李勇果断地说道。
三日后,捷报从升龙城传来。张杰兴奋地传回消息,一切进展顺利。
山本二五以重新设立“安南剿总军团”为名,巧妙地骗开了升龙城的城门。毫无防备的越南王黎维祺,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就被一举拿下。
张杰迅速行动,立即关闭四门,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抓捕行动。除了以前的买办和亲大明的世家,所有男丁不论缘由,统统被立即送上开往海州的船只。这些可怜的人,将从修好铁路线上,一路被押送到路的尽头——嘉峪关,加入那支令人闻风丧胆的“死亡修路大军”。
随后,304师和305师如饥饿的狼群,嗷嗷叫着在整个红河平原上展开拉网式抓捕。他们秉持着“留地不留人”的狠辣策略,所到之处,鸡犬不留。他们都是镇压的老手,只有将这片土地上可能产生骚乱和造反的隐患彻底清除——土着,才能迎来真正的安宁。打扫干净这片土地后,就可以静等广西和贵州的山民移过来,为这片土地注入新的生机。
五日后,102师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他们进行了一次漂亮的两栖登陆,如神兵天降般夺下了毫不设防的灵江和横山一线。这一关键的战术成果,正式切断了安南南北之间的联系,如同斩断了安南的脊梁骨。
随后,102师向南缓缓压来,他们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安南残余势力的心头,让整个安南南部陷入了更深的恐慌之中。
七日后,在岘港的广南王阮福源,正沉浸在对明军突然占领灵江和横山一线的吃惊之中时,又有卫兵匆匆来报,明军大举从大明岘港军事要塞处登陆,目测至少1万人以上。
这个老谋深算的广南王,心中顿时明白,自己玩脱了。李勇已经彻底翻脸,他那点小心思在强大的明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随后,他一口老血喷出来,“李勇你真卑鄙!”估计去年年底李勇早有预谋,借机将他最精锐的1万火枪兵调往了贾罕吉尔纳加尔(达卡)。
他现在只有咬牙切齿说道:“让2万人反攻岘港要塞,我要夺回主动权。”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突然又有探马来报,南边的会安商港,同时有数万明军登陆。这下,阮福源的冷汗如雨下,他脚指头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李勇动用了至少五万人以上的庞大兵力,这是要将他往死里整的节奏他。他吓得连滚带爬,急忙向北撤向自己的老巢顺化城。
崇祯六年十月二十五日,阮福源的三万人被吴胜带着五万兵马围在了顺化城。准确地说,是“围三阙一”,故意留出一条向西逃往南掌国原始森林的通道。
但阮福源心里清楚,这三万人进去,能活下来的不会超过三千人。那是一片充满死亡和未知的原始森林,是真正的绝境。
崇祯六年十月三十日,李勇亲自赶到了顺化城下。阮福源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广南王,此时老泪纵横,负荆请罪,表达了自己愿意投降的诚意,并苦苦哀求李勇留下他全家家小的性命。
李勇看着眼前这个卑微的广南王,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啥也没说,只是淡淡地命令道,命当然可以留,但必须去新疆修路赎罪。他太了解这些“白眼狼”了,只有死了的“白眼狼”才是好的“白眼狼”。在他看来,这些背叛和反抗的人,无论通过多么严厉的惩罚,也不能让他们真正认识到错误,这种有“天生反骨”的种族,要么顶天立地的活着,要么就走向毁灭。
崇祯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整个占城王的地盘上,一场针对欠税者的惩戒行动正在进行。以村为单位,那些欠税的人通通被请上了船。对他们来说,修路是他们唯一的宿命。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有一人被发现偷漏税,那不好意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在刺刀下,他们一一被强行押上船,运往遥远的修路工地,去承受那繁重的劳动和艰苦的生活。这是大明对安南欠税者的严厉惩罚,也是对南洋所有试图挑战大明权威的人的警告。
很快,一船船的广西和贵州的山民、少数民族被送到了安南的红河平原。当他们踏上这片土地,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惊叹不已。人人“卧槽”声不断,这里全是肥沃的冲积大平原,全是现成的熟田,而且还是那种一年三熟的土地,甚至夸张到——连高脚屋都是现成的。
这些来自大明的山民和少数民族,对金山新政府充满了感激。为了表达自己的情感,他们纷纷将李勇的画像挂起来,直接摆上贡桌和贡品,每天准时给他烧香,视李勇为“圣人显灵”。后来让李勇知道后,一头黑线,这封建迷信真让人哭笑不得。
广西人分到水田后,看着这片肥沃的土地,还纷纷吐槽:“窝货,这些哈里哈岛的安南人,这么好的地都不要,得不得~从没有见过这么哈的人。”他们无法理解,为何安南人有这么好的条件,有如此优越的生存条件还要造大明的反?
贵州的山民则更加直接:“这些龟儿子娃娃,啷个有这么好的地不珍惜,还造球什么反!现在瓜起了哈,窝货全部被抓球,背时!”他们对安南人的造反行为表示不理解,认为他们不懂得山里的苦,美好生活不懂得珍惜活该去修路。
随着数十万大明山民的涌入,民团纷纷成立。这些民团开始不断挤压安南京族人的生存空间,安南京族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很快就失去了立足之地。
但红河平原上的人实在多,就连山本二五那木鱼数学脑袋都算清楚了,按现在这个速度,没有十年八年的时间,红河平原的人根本抓不完。
总之,李勇对安南人一直心存疑虑,就算是那些亲近大明的安南人,这次他是铁了心,不能让这些土着留在这片土地上。在李勇心中,这片东南半岛大陆只有全换成纯种的汉人——他心里才会稳当,才会安心。毕竟,后世这些“白眼狼”给他的阴影面积实在太大了,他不希望历史悲剧重演。
李勇正为红河平原的安南人太多头痛不已时,突然,越来越多的大明奸商冲进了红河三角洲。这些奸商个个自带火器,动辄数百人上千人,气势汹汹。
他们的到来让李勇十分疑惑,心想:“我这正瞌睡,怎么就有人送枕头?”这些海商也客气,统统开出一口价,“只要给7两银子就帮抓一个人,而且,送海州的运费还自理”,这些鸡贼的商人,纷纷隐瞒了铁路总公司收奴是离岸价。李勇当场惊呆了:“我的个去,天下还有这种好事!”当场就答应了,心中暗喜:“不就是给军票吗,老子有的是!回头就在铁路债券中把它给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