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看着大量的倭军士兵,
被金州骑兵旅的士兵打的没有脾气,
还有几十台谢尔曼坦克,
在倭军阵地上横冲直撞,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坦克的发动机就像是油老虎一样,
发出刺耳的嘶吼,
排气管不断冒出黑烟,
就像是钢铁巨兽一样,直接在战场上横冲直撞,”
李卫国给骑兵综合旅的机械团,
准备了两百多台坦克,
其中大部分都是m3斯图亚特轻型坦克,
还有一部分就是m4谢尔曼中型坦克,
还有二十几台t-34主战坦克,
至于重型虎式坦克,还有金州巨无霸龙式坦克,
压根不适合金州骑兵旅,
所有一台都没有给,”
杨宇后面又下单了一百五十台追猎者坦克歼击车,
还有一百台m4灰狗装甲车,
他把表单送到后勤部,
很快就收到金州军部的回信,
【金州骑兵旅,你们派人快点领取,武器和装备准备好了,】”
扬宇得到物资和补给之后,
立即发动了这场围剿战,
数万匹军马搭配坦克和装甲车冲锋,
那种波澜壮阔的战术,
在整个军事史上,都是非常难见的画面,”
有个倭军上尉,名字叫做河野一郎,
他左手还死死攥着半截武士刀,
右手却齐腕而断,
断口处的皮肉外翻,露出森白的腕骨,
他蜷缩在沙砾里,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从嘴角涌出,
很快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鸡蝗黑卡!板碎,鸡蝗黑卡!板碎,大倭帝国,板碎,”
他准备发动玉碎冲锋,
结果被一连串的子弹命中,
身体直接变成筛子,
几名土人士兵恶狠狠的骂道:
“你还倭蝗陛下板碎,我让你天灵盖扭曲,”
松河防线都快变得洼地,
他们修建的防御工事,都成了倭军的活葬坑。
被金州军马队冲散的倭兵,
像没头的苍蝇般往缺口处挤,
却不知那是杨宇设下的死局。”
最先逃出缺口的倭兵,刚迈出去两步,
就被后面的金州军士兵射击,
子弹很快刺穿了他们的胸膛,
7.62毫米子弹又从后背透出,
后面的倭兵收不住脚,
硬生生踩在同伴的尸体上,
然后被一群马蹄踏碎了肋骨,
好几名倭军士兵的胸腔塌陷下去,
他们嘴里喷涌出的鲜血,
一看就知道受了重伤,
“斯米马赛,鸡蝗黑卡,对不起,属下无法打败这些对手,”
,,,
战斗持续了半个小时,
松河的倭军基地,
更是一片炼狱景象。
炮弹焚毁了大量倭船,
烧焦的船板在海水里沉浮,
冒着缕缕黑烟。爆炸声从来就没有断过,
那些妄图泅水逃生的倭军士兵,
被冰冷的河水冷得嘴唇发紫,
刚游出数丈,
就被金州军龙式自动步枪打穿了后背。
水面快炸开一片片血色的涟漪,
只余下几缕碎布,随着波浪起伏。
这些倭军士兵想游到对岸,
进入北方六邦的盘,就能和大部队汇合,
但他们做梦都没想到,
金州军士兵战斗力会如此恐怖,
先是战马冲阵,
后面就是两百多台坦克,
根本没有给他们留活路,
“原野田联队长在那里,我们的阻击计划失败了,无数士兵都玉碎了,可还是挡不住他们的进攻,啊啊啊,”
有个年轻的倭兵,
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发髻散乱,
脸上还沾着同伴的血污。
他丢掉了手中的三八大盖步枪,
狠狠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扒着泥土,朝着对面的方向磕头,
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家乡话。
“勇次郎桑,你的未婚妻野子小姐,我非常喜欢,以后会代替你照顾他们,”
可没等他磕完第三个头,
一梭子子弹,直接扫射了过来,
将他的头颅打成臊子。
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直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旷野的风卷着焦糊味,
刮过布满弹坑与尸骸的土地,
金州军的m4谢尔曼坦克群如钢铁巨兽般轰鸣着推进,
履带碾过倭军士兵的尸体,
地面上剩下很多残破的枪械,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车轮只留下两道深嵌泥土的血痕。
数十辆谢尔曼的主炮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炮口对准前方猬集的原野田联队,
炮管再次发出咆哮,
砰砰砰,砰砰砰,
数百坦克炮弹,漫天飞行对面,
原野田联队的士兵,
蜷缩在临时挖掘的散兵坑与战壕里,
一张张脸因恐惧而扭曲,
此前嚣张的气焰早已被铁甲的威压碾碎。
不等他们调整好反坦克炮的角度,
金州军的谢尔曼率先开火,
主炮炮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而至,
精准砸进倭军的战壕与火力点。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泥土与碎石混合着倭军士兵的残肢断臂飞溅上天,
染红了灰蒙蒙的天空。
倭军修建的防御工事有五道,
但是经过激烈的绞肉战,
这些战壕和防线,简直是玩具,
让很多倭军士兵都死在壕沟里面,”
还有很多金州军士兵,看着那些倭军士兵不行了,
嘴巴里都大喊着:“为金陵同胞报仇,吃掉他们的血肉,把他们的头颅埋在地下,给我们后代拿来种花,”
几辆谢尔曼径直碾过倭军的反坦克炮阵地,
履带将炮管碾成废铁,
还有几名来不及逃窜的倭军士兵,直接被碾成肉泥,
“八嘎呀路,不许逃避,不然通通死啦死啦滴,”
还有很多倭军士兵,举起步枪疯狂射击,
子弹打在谢尔曼的装甲上,
只留下密密麻麻的白痕,
根本无法穿透钢甲。
还有一些倭军士兵,准备发动玉碎冲锋,
口号都准备好了,
“鸡蝗黑卡板碎,鸡蝗黑卡板碎,大倭帝国必胜,”
他们抱着炸药包,嘶吼着冲向铁甲洪流,
却被谢尔曼的车载机枪当成活靶子,
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
将他们的身体打成筛子,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轰隆隆,轰隆隆,轰轰轰,
金州坦克再一次发射炮弹,
有些倭军士兵被炮弹炸断双腿,
在泥地里痛苦哀嚎,
他们伸手挣扎着想要爬向同伴,
却被谢尔曼的履带无情碾过,
骨骼碎裂的脆响,
还有凄厉的惨叫,
但都被引擎的轰鸣吞噬。
战壕被炮弹炸塌,
无数倭军士兵被活埋在泥土之下,
只露出半截手臂或头颅,
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
“鸡蝗黑卡,我们不喜欢战争,”
原野田联队的联队长挥舞着军刀,
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下令反击,
却被一辆谢尔曼的主炮直接命中,
身体瞬间被炸成碎片,军刀与残肢一同飞散。
失去指挥的倭军士兵彻底崩溃,
有人丢弃武器跪地求饶,
却被金州军士兵直接射杀,
有人疯狂逃窜,却始终逃不过坦克的追击与机枪的扫射。
就在这时,
躲在远处残破民房里的倭军残余,
竟架起了两门九二式步兵炮。
炮弹擦着一辆谢尔曼的炮塔飞过,
“纳尼,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一定是倭照大神抛弃了我们。”
炮弹轰碎了旁边的荒草。
响起剧烈的爆炸,
“狗娘养的还藏着后手!”坦
克里的炮手骂了一句,迅速调转炮口,
测距仪的十字准星死死锁住民房。
一发穿甲弹呼啸而出,直接击穿民房的土墙,
引爆了里面堆积的弹药。
冲天的火光里,
几个倭军士兵浑身是火地冲出来,
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却被灼热气浪引燃了周围的枯草,
转瞬便烧成了几具焦黑的尸骸。”
残余的倭军像是被逼到绝路的疯狗,
竟组成了一支敢死队,腰间捆满炸药,
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口号,
“鸡蝗黑卡,我们要永远效忠,”
这些倭寇鬼子,和疯了似的冲向坦克。
金州军的步兵早已跟在坦克后方推进,
各种轻重机枪齐齐开火,
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火网。
敢死队的倭军士兵一个个被掀翻在地
,炸药包被打爆,沉闷的爆炸声里,
碎肉混着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连地上的石头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有个漏网的倭军士兵,
竟钻到了一辆谢尔曼的履带下方。
坦克手察觉异样,猛地刹车,
机枪手启动扳机,数发子弹贴着地面射击。
躲在下面的倭军士兵,身体撞在坦克装甲上,
发出一声闷响,软软地滑落下来,早已没了气息。
坦克舱盖打开,一名金州军坦克手探出头,啐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炼狱景象,冷笑道:“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整个战场沦为人间炼狱,
到处都是燃烧的车辆、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令人作呕。”
杨宇看着对岸的北方邦,
“小鬼子,你们蹦跶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