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客气了，本公子是怕灵汐没了娘亲。”
司徒长风说完，宋千雪浅笑着微微点头，问道：“那司徒公子今日来了，又是为了找灵汐？”
“对，灵汐呢？”
“干爹，干爹！”
灵汐跌跌撞撞跑向司徒长风，被抱起后，立马吧唧了司徒长风一口，看得白斯南心中酸涩的不成。
司徒长风美滋滋的说道：“灵汐，我晚点送过来。”
“干爹，灵汐不去，灵汐要陪爹爹……生辰。”
“小东西，你还记得爹爹生辰啊？”白斯南心底的酸涩彻底散开。
“嗯，灵汐给爹爹亮亮——”
白斯南这是明白了，灵汐是准备给他首饰，他宠溺的刮了刮灵汐的鼻子：“好。”
“好吧，那本公子改天再来，”司徒长风叹了口气，想到今天拐不走灵汐，索性就走了。
“你们小心点，姜清欢向来诡计多端，她现在并未被贺杜衡杀掉。”
白洱海提醒完，深深看了眼宋千雪，也就离开了。
……
贺府内。
姜清欢呜咽的哭泣着，她颤抖的蜷缩在一起，想到刚才经历的非人折磨，她就一阵恐惧。
窗户内透出淡淡的光线，姜清欢就着光线看着自己肌肤上的烫痕，脸上的泪水渐渐落下。
“呜呜——”
“哭什么哭？”
门外小厮的喊叫声，让姜清欢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多久，小厮踹门而进，看着墙角的女子，扯唇讥笑道：“姜姑娘，将军说了，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当军妓，另一个是拔了舌头……”
“我……我不选择，我要见将军，求你带我去见将军。”
这两个结果，姜清欢都是不甘心的。
她摸了摸头发上的簪子，爬到小厮面前：“这给你，求你带我去见将军。”
小厮拿过姜清欢手中的簪子，啧啧一声：“要我说姜姑娘，你背叛将军在先，将军留着你的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你再去找将军，不是找死吗？”
姜清欢回想到贺杜衡杀了与自己苟合的男子，她身子颤了颤，想明白后，又打了退堂鼓。
“姜姑娘，快选择吧。”
姜清欢抬眸对上小厮贪婪的眼神，她不顾胳膊上的疼痛，立马上前拉住小厮：“求你救救我，你要是救了我，我随你……”
“你这女子，松开我！别想害了我！”
小厮想要推开姜清欢，但被姜清欢拉住祈求道：“求求你了，将军他不会知道的。”
小厮看着姜清欢露出的白皙，眼眸微闪，手渐渐伸了过去……
……
宋千雪亲自下厨为白斯南庆祝生辰，又拿出精心设计的衣裳送给他。
“雪儿，好看吗？”白斯南当即穿出来给宋千雪显摆。
“好看，我家斯南怎么这般好看呢，”宋千雪眼睛亮亮的瞅着白斯南。
“爹爹真好看。”
灵汐的话，彻底让白斯南有些尴尬，他郑重其事的纠正道：“爹爹这是俊郎。”
“可是娘亲就夸爹爹好看。”
“咳咳……只能你娘亲这般说。”
白斯南耳根微红的瞥了眼憋笑的宋千雪，他本不喜欢别人夸他好看的，但面对她，他是喜欢的。
“哦哦，灵汐知道了哦。”
灵汐晃着小脑袋，看到自家爹爹突然在她娘亲面前娇羞的模样，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灵汐，今晚跟祖母去睡吧。”
“行，那爹爹要保护好娘亲哦。”
灵汐将手中的首饰塞到白斯南手中：“爹爹生辰快乐！”
“好，谢谢灵汐。”
“斯南，你发现没，灵汐说话越来越顺了。”
“嗯，发现了，像你，她真的很聪明。”
白斯南专注的盯着怀中的女子说完，又拉着她纤软的手，继续说道：“雪儿，我今晚想要。”
“不是才……”
“雪儿，我还想要。”
宋千雪看到白斯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随即红着脸应道：“嗯。”
夜色渐深，气氛愈加暧昧，传出低低的声音。
与此同时，贺府内。
姜清欢见男子起身，慌乱的捋好衣裳，慌乱的跟着男子出了贺府。
“姜姑娘，这是外伤药，你摸好了，我们再……”
姜清欢皱眉，想到刚才小厮对自己的凌辱，当下忍着恶心说道：“你，你得送我出了这京城。”
“送你出京城？不行，我给你找个住处，至于你，以后就不是姜清欢了，我自会派人冒充你。”
小厮想到姜清欢出了京城，就不能再遇见她，觉得这买卖不划算，他不能只能睡她一次。
“贺将军会找到我的，也会害了你。”
“不会，你别想着逃跑，”小厮铁了心想金屋藏娇。
姜清欢想到自己目前居无定所，也就点了点头。
她就算出了京城，也想准备好再来报仇的，她从这个男人这里知道，这次她暴露是有人揭发了她。
她回想到之前宋千雪在宫内的话，当下怀疑这次也是宋千雪揭发的，等找好机会后，她还是想杀了宋千雪。
“走吧，再晚点就来不及了，”小厮拽着姜清欢潜进了黑夜。
……
一个月后，姜清欢养好了身上的伤口，装扮成妇人的模样进了京城。
“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来这里了？”
“家里没菜了，我买些菜，”姜清欢这一个月表现很好，适当的让男子放松了警惕。
“嗯，买完菜就赶快回去，我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嗯，”姜清欢看着男子离开，眼中闪过厌恶。
她这一个月虽然顺着他，但还是遭到他凌辱，要不是为了报仇，她都想给他下了药。
“诶，这菜你还买不买啊？不买就走开，别挡着别人！”
后面的焦躁的声音响起，姜清欢本想下意识的怼回去，但她听到买菜的老板喊道：“您来了啊张厨娘，听说你们余府今个有喜事啊！”
“嗯，我们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老爷特地吩咐我们多买几只老母鸡，给夫人补补。”
余府？
姜清欢突然想起一些事，忙问道：“你们的夫人可是白府的丫鬟？”
“嗯，”被喊做张厨娘的女人斜了姜清欢一眼：“我们夫人虽是丫鬟出身，但相貌可是极好，不是你这种妇人能比的！”
姜清欢虽被张厨娘呛了，但她没吭声，她知道蓝鸢就是宋千雪身边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