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针锋相对
皇城里百姓奔走相告。
都去国立钱庄存钱取钱。
一时间，国立钱庄门外车水马龙。
热闹非凡
刘海腾见大厅内办存款的人来人往。
他乐的合不拢嘴。
有高兴也有败兴的。
果然不出叶无道所料。
这几个被封的钱庄背后真正庄主，都是朝廷大臣。
其中就有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
还有周驸马，孙王爷等人。
一见见叶无道动真格的了。
他们也都慌了神。
礼部尚找到户部尚书，一起去孙王爷府商量对策。
这二人进了孙王府的客厅。
抬眼一瞅。
“哟，周驸马也在呀！”
周驸马正和孙王爷说话。
见是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
“奥，你二人今咋这闲在，来此有事呀。”
户部尚书刚要说是为钱庄事来的。
礼部尚书说抢先说：“奥，没啥事，没啥事。”
周驸马一撇嘴。
“还没啥事，事大了去了。”
“别藏着掖着了，还不是为钱庄被封的事。”
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见人家都挑明了。
户部尚书也就直说了。
“周驸马说得没错，就是为此事而来。”
礼部尚书跟着说：“没猜错的话，周驸马也是这事找孙王爷吧。”
孙王爷说：“几位都是千年的狐狸，没一个不是老妖。”
“被查封的德丰钱庄是周驸马的不假。”
“礼部尚书你那万利来钱庄呢？”
“那永盛钱庄不是户部大人的吗？”
“平时都装两袖清风，这回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这三人互相看看，付之一笑。
孙王爷说：“不瞒各位，本王也有钱庄被封。”
“那个陛下要黑钱庄里的银钱的话，就是本王派人传出去的。”
礼部尚书说：“啊，我也让钱庄跟传了。”
户部尚书也说：“我让钱庄传得越邪乎越好。”
周驸马急得直咳嗽。
“咳咳……你俩就别表功了。”
“不传谣言，钱庄还能维持。”
“这传得邪乎了，结果陛下做的更邪乎。”
“把人抓了不说，干脆把钱庄封了。”
“这财路断得干干净净的。”
礼部尚书不乐意了。
“周驸马，别都怨别人。”
“你要不让自己钱庄掌柜跟传谣，你这会来这干嘛？。”
周驸马被礼部尚书的话噎的光剩咳嗽另外。
“咳咳……你这……咳咳。”
户部尚书垂头丧气说：“谁也别说谁了，事已经出来了。”
“就说这事咋办吧。”
礼部尚书还有气呢。
他没好气地说：“咋办，凉拌吧！”
孙王爷听不下去了。
腾的站起身，脸沉似一潭黑水。
“既然这样讲话，那没必要再议此事，各位请回吧！”
“不送！”
孙王爷甩手往里屋走。
周驸马忙拦住他。
“别走呀，孙王爷你给拿个主意呀！”
礼部尚书也换上笑脸说：“就当我刚才说的是屁话，孙王爷你别见怪。”
户部尚书也表态：“对，我们都听孙王爷的。”
见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也不敢瞎说了。
孙王缓和口气说：“我刚才想了，咱们应该先来软的。”
“软的？”
那三位都看着孙王爷。
孙王爷说：“对，先礼后兵。”
“明早一上朝，见到陛下，咱们就这样这样说……”
那三位听孙王爷讲完。
都称孙王爷这一手够高！
……
第二天早朝。
叶无道审理完朝政。
值班太监高喊：“诸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了。”
他这一喊。
别的大臣没事都走了。
孙王和昨在家议事的三位没走。
叶无道问：“你们还有何事？”
周驸马现开口道：“陛下，不知为何，德丰钱庄还有好几个钱庄被查封，掌柜也被收监。”
叶无道一边回答，一边拿起一份奏章看着。
“其大掌柜因造谣被抓，钱庄自然要被封。”
周驸马继续陪着笑脸说
“陛下，这是个误会。”
叶无道头也没抬，继续批改奏章道：“哦，怎么个误会？”
周驸马说：“那是以讹传讹。”
“并非他的本意。”
叶无道依然没有抬头：“奥，那这个讹从哪来的呢？”
“这个……”
周驸马被问的不敢回答。
他的眼瞟向孙王爷。
孙王爷脸一扭，若无其事
户部尚书说：“陛下，从来传来的，还真不知道。”
“永盛钱庄也是跟着瞎转。”
“那掌柜就是没脑子的东西，还望陛下开恩放过他，下旨把钱庄解封。”
礼部尚书忙跟着说：“万利来钱庄掌柜也是瞎跟风，以后定要好好管教。”
“请陛下旨放了掌柜，解封钱庄。”
叶无道抬起头说：“那谣言是空穴来风？”
他目光犀利，逼视的这三位大臣不敢正视。
见那三位偷偷瞅自己。
孙王爷知道再不说话。
这仨要把造谣的事抖搂出来，自己就麻烦了。
“本来就是空穴来风！”
孙王爷祖上救过叶家朝廷高祖的命。
所以挺有底气。
“陛下，你没必要听信不实之言。”
“这要是造成冤狱，那可有损陛下的声誉。”
叶无道眉毛一挑道：“这些孽障，乱造谣言不是损害朕的声誉吗？”
“陛下，他们不就是传言，你要把钱庄存的银钱，据为己有嘛。”
“那谁信呀，就是嫌磨牙扯淡而已。”
他话音刚落，叶无道把手中奏章重重地一摔。
“你怎么知道谣言的内容？”
“朕刚才跟你说了吗？”
“啊，这……这个……”
孙王爷被问得张口结舌。
叶无道冷笑道：“谣言谁传的谁知道，人不放，钱庄查封不变。”
“退朝！”
叶无道扭头走了。
这四位被凉大殿了。
孙王爷连气带吓，浑身直哆嗦。
周驸马没主意了：“孙王爷，这可怎么办？”
孙王爷见三人六只眼看着自己。
心说，这仨废物。
他没好气道：“怎么办，凉拌！”
孙王爷一跺脚走了。
……
孙王爷气归气。
但他还真不是不管。
回府的路上，周驸马问他。
“不是说软硬兼施吗？”
孙王爷一想，对。
他略一琢磨，跟那仨人说。
“你们都安排人去催债。”
“尤其是和到国立钱庄存钱人有亲朋关系的，往死里催！”
……
他们这一催债。
首先在国立钱庄存钱的人，顶不住了。
亲戚被催债逼得要上吊。
不催债的条件就是，家里不能有亲朋在国立钱庄存钱。
唉，不存钱反正死不了人。
定国公见许多人又把刚存的钱取走。
他忙找叶无道说这事。
叶无道想，硬来是不行。
因存钱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他想起有奖销售。
“刘爱卿，你让国立钱庄贴出告示。”
“百姓凭个人身份证，到国立钱庄借贷银钱免三个月利息。”
“谁来存钱，可以领取粮票和肉票！”
定国公刘海腾又迷糊了。
粮票？
肉票？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