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之吻颈弑主攻略

慕色渐近离时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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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绣花人皮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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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把方小宝送回自己的房间,李莲花看着面前的酒菜,轻轻叹了口气。

人总是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才会知道后悔。

可后悔是最没有用的。

后悔改变不了曾经发生的任何事情。

弥补也补不上心里的伤。

桃夭静静地合衣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神情显得异常木讷,仿佛所有的情绪与活力都消失了,只留下一具空壳,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双曾经闪烁着灵动光芒、流光溢彩、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变得空洞而深邃,像是失去了焦距,正漫无目的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某个虚无点,又似乎穿透了时空,看向了遥远而未知的地方。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她的心境而变得沉重而压抑,连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和远处隐约可闻的虫鸣,都显得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桃夭的呼吸一向清浅的仿佛不存在一般,但在这份表面的平静之下,却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是失落、是迷茫、还是深深的疲惫与无助?

床榻旁,一盏昏黄的烛光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孤寂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暖意,却也更加映衬出她形单影只的凄凉。

李莲花坐在床榻旁,伸手轻抚了桃夭冰凉的小脸,轻声问道:“怎么都不调节体温了?冷不冷?”

其实此时天气也渐渐转暖,狐裘大氅都收起来好些日子了,只是夜里难免还有些寒凉,桃夭这全身冰凉的模样,总让李莲花有些心慌。

捂了捂脸,又捂了捂手,李莲花又把被子给桃夭盖好,才轻声问道:“你今天都没好好吃饭,晚上我与旧友重逢没顾得上你,饿不饿呀?想吃点什么?吃小宝的东西,不用省,还是想吃我做的?”

桃夭不想说话,也不想吃东西,轻轻闭上了眼,表示自己想睡觉了。

李莲花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一个人出了门。

今日大宴,天机山庄很多宾客,不仅要吃,还要住,厨房至今都还有人在忙着,李莲花找过去借了个灶台,厨房的人诚惶诚恐的唯恐怠慢了贵客。

李莲花也没管他们,食材都是现成的,就是做起来废了些许时间,又让人给他盛了碗清鸡汤,便提着食盒回去了。

屋子里桃夭还是无声无息的躺着,动也没动一下,但李莲花就知道她肯定没睡着,把食盒放在床边,抱起桃夭,柔声说道:“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肉了,这可不能过夜的,你多少吃一点吧?”

食物都喂到嘴边了,桃夭睁开眼,看了眼眼前的食物,又看了眼李莲花,最后才微微张嘴吃下。

桃夭是真的没胃口,李莲花也没打算真让她吃这个填饱肚子。

天剑客说的对,他现在只能靠这种手段让桃夭舍不得。

桃夭愿意吃就好。

桃夭喝完了鸡汤,芙蓉肉也只吃了几块。

李莲花打开床边的窗户,今夜月色明媚如洗,银辉洒满大地,给宁静的夜晚披上了一层柔和而神秘的纱幔。天空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几缕轻盈的云朵悠然漂浮,在月光的照耀下,边缘镶上了淡淡的银边,更添几分梦幻与雅致。星星似乎也被这皎洁的月光所折服,隐去了它们的光芒,甘愿成为月之夜的配角,偶尔有几颗顽皮的,闪烁着微光,与月亮遥相呼应,共同编织着夜的诗篇。

微风轻拂,带着夜的凉爽与花草的香气,穿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大自然最悠扬的乐章,为这明月之夜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远处的山峦在月光的勾勒下,更显轮廓分明,宛如一幅幅淡雅的剪影画,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山脚下的小溪潺潺流淌,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是月亮在水中洒下的点点碎银,随着水波轻轻摇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李莲花抱着桃夭,轻声哄着她开口说话,也还是好久才听见桃夭回上一句。

最后李莲花把玩着桃夭的手,想起了雪仙姬以前给桃夭讲的故事。

李莲花便问桃夭:“你先前跟我说,雪仙姬给你讲的那个《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故事,你说你不明白的,问过雪仙姬吗?”

桃夭沉默了好一会,李莲花还以为她还是什么都不想说,桃夭才开口:“花花,我不懂,既然天都不允许,为什么白娘子还要执着和许宣在一起?”

李莲花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白娘子怎么想的。”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桃夭的额头,说道:“夭夭,若是换做我,也许前路很难,但若是你不怕,无论如何我都走这一路的。”

桃夭又问道:“那要是我害怕了呢?”

李莲花的手抖了抖,才轻声说道:“那便是我,独自走这条路。”

桃夭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问道:“那,结局就是被镇在雷峰塔里,这一路,注定走不了呢?”

李莲花低头温柔的轻抚桃夭的小脸,呢喃的说道:“但求一个圆满呀。”

不问前路,不问结局,但求一个圆满。

若不行,便等待下一个轮回。

可如今,桃夭却后悔了。

月夜下渐渐传来悲凉的音,是展云飞以叶为笛吹响的乐曲,似乎是在祭奠着什么,当真是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桃夭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跟人家打赌了?”

少师跟刚有灵识的吻颈讲故事,就讲过一个李相夷抢人家头巾的故事。

桃夭也是忽然想起来的。

李莲花忽然就笑了,然后一边给桃夭梳头,一边说道:“当年我跟他一起抓人,少了根绑人的绳索,就跟他打赌,把他的头巾赢了,后来他就不束发了。”

当年他与展云飞联手打破联海帮,捉了帮主蒋大肥,想要将蒋大肥绑回炎州时却没有绑人的绳索,于是呢,就看中展云飞的头巾。

别看展云飞现在是一天天不扎头发,其实当年也是个爱臭美、穷讲究的小帅哥,不怪他当年能跟李莲花玩到一起。

能跟李莲花玩到一起的人,大多都和他有一些差不多的地方,也就是有共同语言。

展云飞哪里打得过李相夷,简直就是被武力霸凌了,倒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重诺,李相夷都死了十年了,他还是遵守诺言绝不束发。

李莲花叹息一声,何晓凤这么看脸的人,一个不梳头发的人怎么入得了她的眼?

所以,他这一赌,岂非误了人家姻缘。

桃夭难受的把头埋进李莲花怀里,“你快去跟他解除这个赌约吧。”

李莲花轻笑,给桃夭捂住耳朵。

其实,展云飞吹的不难听,只是太让人难受了。

不过桃夭说的倒也没错,解铃换需系铃人,他若开了口,展云飞想必还是会重新绑回头发的。

竖日清晨,李莲花便要带桃夭离开。

方小宝知道李莲花和天剑客约好在丹丘城碰面,何晓凤刚刚成婚,他连新婚的姨夫都还没见过,自然不能跟着走了,一大早便来送。

可方小宝还没把李莲花送出门,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啊,血,快来人啊!快来人哪!救命啊,快来人啊!有血!”一阵仓皇失措的女声尖叫。

李莲花和方小宝对视一眼,方小宝冲了出去,李莲花正准备跟出去,却见桃夭没有跟着动脚步,回头看了桃夭,却见桃夭看着他,像是在等他回头,却又没想过他真的会回头一般。

李莲花心下涩然,回身牵起桃夭的手,说道:“小宝家出了事,我们怕是不能这么快离开了,我们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好不好?”

桃夭轻声说道:“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李莲花默然,然后才笑着说:“好,等我回来。”

方小宝已经养成了习惯,出了事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师傅,又回来找李莲花,把李莲花拉到了新房内。

此时新房内已经很多人了,侍女站了两排,侧方是一众侍卫。何晓凤依然穿着婚服,坐在椅子上,何晓惠扶着她的肩,方则仕和展云飞都站在旁边。

所有人都或是一脸严肃或是一脸惊恐与悲伤。

方小宝先是叫了人:“爹,娘。”见小姨一脸悲伤与恍惚,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顿了顿,转头问展云飞:“出什么事了?”

展云飞不言不语,一脸深沉,伸手指了指床榻处。

李莲花和方小宝望去,却见床榻上一袭红袍还拖曳在地,旁边一滩血迹。

离儿惊慌的说道:“少爷,少爷,吓死人了,昨夜新郎出事了,尸体也不见了,现在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何晓凤红着眼说道:“小宝,你们不是邢探吗?这次可一定要帮我找到凶手!替我那枉死的夫君讨回公道!”

李莲花和方小宝走向床榻,检查了一下床上的喜服。

李莲花转头问道:“何姑娘,这张人皮,你是如何断定就是新郎的呢?”

何晓凤含泪说道:“此前魏郎受了伤,他上药时我瞥见过,他的背上,就刺着这一副刺青图案。”说着,悲从中来:“可怜我魏郞,新婚之夜,竟然尸骨全无,只剩这一张血淋淋的人皮。”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新郎又不是水做的,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了呢?”何晓惠疑惑的说道。

方小宝继续检查床榻,说道:“这被褥和衣服都是完好的,没有腐蚀的痕迹,这不像是化尸水啊。”方小宝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又看向何晓凤问道:“那何姑娘,你可记得昨夜发生过的事情?”

何晓凤迟疑的想着说:“昨夜···昨夜···”

“你别急,慢慢跟我们说。”展云飞在一旁安抚何晓凤。

何晓凤听到展云飞的话,心忽然就有些安定,才缓缓说道:“昨日傍晚,我和魏郎拜完堂,便回到院中,见天色还早,就一起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直到月上梢头我们才回了房,喝了合卺酒后,我就觉得有些困了,魏郎就扶我上床休息,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就见他变成了这一张,血淋淋的人皮。”何晓凤越说越难过,又开始哭了起来。

方小宝觉得奇怪:“喝完合卺酒就困了?小姨,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可疑的地方?”何晓凤想了想,恍然想起她迷迷糊糊中,听见魏清愁对着她说道:遗形得极乐,升仙上玉京,何晓凤回忆道:“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魏郎喜欢诗。”

诗句,人皮,以及人皮上的刺青,都是疑点。

李莲花说道:“这新郎,似乎有些古怪。”

众人也没想到,死的是新郎,有古怪的也是新郎。

方小宝忽然上前几步,看着地上打碎了一地的瓷器,妆匮都落在了地上,铜镜也掉落在一旁,“这有人打斗过的痕迹,昨晚应该有人闯入了新房,但却未伤小姨分毫。”

“可以肯定的是,这天机山庄内,并无其他人再遇害或受袭。”展云飞确定的说道。

“所以说,凶手是冲着魏清愁来的?”何晓惠说道:“他杀完人之后,就把尸体给带走了?”

“不可能。”展云飞说道:“昨天我值夜之时,二堂主他们还专门给我送了一盒喜糖,此后就再无其他人再进入新房了,否则,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

好家伙,你在人家对面,守了整整一夜呀。

“也就是说魏清愁,必是在展兄回来之后才死的。”李莲花说道:“展兄呢,一整个晚上都守在这个屋子的对面,那么凶手就不可能从正面进出,这窗户后面的峭壁没有入口,天机堂的机关向来非常的有名,难不成,这里还有其他的机关和密道?”

何晓凤回答道:“这座小楼,就是很平常的地方,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尸体不见了,唯独留了张雕青人皮在这儿,如果凶手杀了魏清愁,是为了雕青人皮,为何这人皮不带走呢?”方小宝说道。

见方小宝一时没有主意,方则仕便对何晓惠说道:“夫人,三妹想必受了不少惊吓,不如先去别处休息休息,这里就交给儿子吧。”

于是何晓惠便带着何晓凤还有方则仕离开,留下一屋子人陪着李莲花方小宝查案。

方小宝看着李莲花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李莲花回答道:“既然整晚都没人出去,那么凶手和尸体,或许根本就没有离开。”

一句话,说的方小宝毛骨悚然。

众人又在屋子里翻找线索,李莲花看着龙凤花烛有些奇怪,和外面常见的都不太一样,便叫来侍女问道:“离儿,这里为什么会配这么大的花烛啊?”

离儿回答道:“哦,这些都是二堂主特意吩咐的,二堂主凡事都是喜华贵,她喜欢热热闹闹的,也希望新房里三天三夜都燃亮烛光,所以特意定制了这些硕大的红烛。”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大柜子:“柜子里还呢,你来看。”便去打开柜子。

李莲花走过去,却只见一个空荡荡的大柜子,里面铺着红纸,有一些蜡痕。

“诶?没有了?”离儿也是一脸懵,但她不负责更换蜡烛,也不太清楚,只是说道:“都烧完了。”

李莲花对离儿前后不一的话表示疑惑,“这成亲不过一夜,怎么会烧的这么快?”

离儿一向头脑简单,也没把这当一回事,只是摇摇头,又把柜门关上了。

展云飞拿着一个瓶子过来给李莲花看,方小宝赶紧过来接过,发现里面晃动有声音,倒出来在手心上一看,是几块红色的晶石。

展云飞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方小宝仔细看过回到道:“这是红玉床的碎片。”然后解释道:“我娘前几年得到几块上好的红玉原石,便给我们做了床,冬暖夏凉,甚是好用。”

“红玉床?”李莲花重复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展云飞。

展云飞也立刻想到了什么,转身快步走向床榻,掀开床垫,用双指抚过,说道:“这不是红玉。”说着放在鼻下闻了闻:“是蜡。”

毫无疑问,这就是失踪的那些龙凤花烛的最终归宿了。

“柜子里的红烛消失,这烛台上的红烛又长短不一,看来是有人砸碎了床,再把屋内的红烛融了,覆盖在上面了。”方小宝说道。

李莲花接着说道:“看来,凿掉的红玉碎片大概都被分散在屋子的各个小角落里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尸体,就藏在红玉床底下。”方小宝一脸不忍。

毕竟是他未曾谋面的小姨夫,被人杀了藏在床底下,他小姨今早还是在床上醒来的,这知道了得多害怕多难过呀。

找人重新凿开了床榻,又从床榻里把尸体抬了出来,几人再一次陷入了困境。

方小宝不解的问道:“怎么是具女尸啊?”

展云飞说道:“从这发髻和打扮来看,应当是天机山庄的侍女啊。”

说着,展云飞看向了唯一在场的侍女离儿。

离儿捂着鼻子害怕的认了认人,说道:“这···这好像是娥月。”

“娥月?”方小宝奇怪的说道:“我怎么不认识啊?”

笑死,你一年到头回家几天啊,待在家里的展云飞都没认出来呢。

离儿解释道:“娥月是最近才来的,少爷一直没回家,自然不认识。”

“最近来的?”李莲花蹲下身,看了看尸体,说道:“这脖子上有道勒痕,颈骨也断了,是致命伤。”

且这具女尸的背后大片出血,显然那之前雕青的人皮正是从她背上割下来的。

展云飞上前两步仔细看了看女尸脖颈处的勒痕说道:“这么细的勒痕,也就表示这东西纪要坚韧,又能够置人于死地。可是在这屋里乃至天机山庄都没有这种东西啊。”展云飞对庄里的事了如指掌,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方小宝也不会反驳。

展云飞又看向女尸的手,手腕处有一只银镯子,展云飞拿起来看了看,却意外打开了银镯子的机关,速度极快的小巧机关刀连着坚韧如丝的线射出,展云飞闪身避过,小刀在墙壁上弹射一下,又回到了镯子内。

“这是凶器。”方小宝说道。

李莲花也没有否定方小宝的话,只是说道:“看来这个女子是有备而来。”

展云飞说道:‘这凶手是用娥月自己身上的东西杀了她。’

这点李莲花倒是不太认同,他双手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来,嘴里慢悠悠的说道:“只怕是她想先发制人,却反制于人。不过这屋中,原本就只有二堂主和魏清愁,除非昨夜有人躲过了你的视线闯了进来,否则的话就只可能——新郎根本没有死。”

“新郎根本没有死!”方小宝立刻接口道。

好好好,师徒组再次上大分。

展云飞看了看两人:那我走?

方小宝本就是李莲花一手教出来的,两人倒是都没多在意,李莲花有些欣慰方小宝终于有一点能出师的迹象了。

方小宝只在意这件事,脸色很不好的说道:“是他谋划了这一切!他故意在凶手的背上,绣上和自己一样的图案,假装自己被害,然后逃···溜之大吉。”

方小宝一边说,一边看向李莲花,向李莲花确认,同时这孩子还无师自通的学会避讳师娘的名讳了。

既然臭小子自己改了,李莲花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给予方小宝确定道:“没错。”

说出来难怪方小宝会自卑,他刚刚推理出凶手,李莲花早就把整个事情理顺了。

李莲花对着桌上的翻倒的酒水说道:“你们看,这里有酒渍。”

方小宝看过去,却发现李莲花指的不是桌上,而是桌后不远处的地上,方小宝奇怪的问道:“这里怎么会有酒渍啊?是有人故意撒在这儿的?”

此时,展云飞抱着剑站在后面想着,他还是那个他,只是没想到,现在还有能跟得上他思路的人。

果然,方多病前途不可限量啊。

展云飞努力参与进去:“也就表示,魏清愁早就知道这酒有问题,但他却一直没说。”

李莲花说道:“很可能酒中的药,是被娥月自己下所下。娥月呢,带着暗器,潜进这个新房想对为魏清愁下手,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被魏清愁所反杀。”

展云飞不理解:“可是我一直守在外面,这娥月是怎么进来的?”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新婚之夜礼数繁多,来往的人自然也多,说不定这个娥月来布置新房之时就从未离开过。”李莲花说道。

方小宝猜想道:“娥月先埋伏在了屋里,在酒里下了药,才伺机袭击魏清愁,可魏清愁回到房间之后 ,发现了端倪,于是将计就计,假意喝了酒准备就寝,再伺机反杀娥月。”

李莲花去捡起之前掉在地上铜镜,说道:“我之前就在想,若是打斗见撞倒了这个梳妆台,不是应该梳妆台镜架连着镜子一块儿倒下吗?为何前两者都能稳稳当当的,唯独这个镜子却掉了下来?”

“你是说,这镜子是魏清愁拿来杀娥月的工具?”方小宝问道。

李莲花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当然他讲的也只是他的猜测,但各位都应该对李莲花有信心,他说的都是对的,猜的也是对的。

“魏清愁将何姑娘扶到床上后,假装去拿镜子来整理自己,娥月以为这时的魏清愁已经中了酒中迷药,于是准备下手,但魏清愁其实早已察觉了娥月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个镜子便是魏清愁杀娥月的佐证。”李莲花看了方小宝:“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方小宝问道。

“尸体颈上的痕迹很清晰,一看就是一招致命,证明这个凶手,武功绝对不是很差,”说着,李莲花问展云飞:“展兄,你确定魏清愁的武功很差吗?”

展云飞点头确定,然后说道:“我曾试过他的武功,此人招式局促,畏手畏脚,内力也甚浅,三两招之内,便认输了。”

“这就奇怪了,这魏清愁究竟是何人,这娥月为什么要杀他?还有,他又是如何从展护卫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呢?”方小宝还是提出了很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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