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也很可爱。”
上有璀璨星辰，下有万家灯火，还有77相伴，慕苦苦放松的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宁。
女孩手里捧着小红本子，翻开复又合上，小苦苦扑倒了小扶砚，慕苦苦只匆匆一瞥就羞红了脸，不敢再看。
幸好扶砚在忙，不然她怕是没脸见他了。
羞归羞，不耽误喜欢，慕苦苦捏着结婚证爱不释手，不仅仅因为恰到好处的手感，更因为意义非凡。
摘星楼顶层并无人入住，玄夕说这里的房间都是可以免费入住的，但是京城基本没什么人会来，楼建好之后就一直空着，而她是顶层的第一个客人。
玄夕玄晨很热情，她们热情的令慕苦苦有些无所适从，她刚一选好房间，两个小道童就开始张罗晚餐了。
慕苦苦很感动，也很期待，但是随着一道接着一道苦瓜菜上桌，期待就慢慢散开了。
这晚餐……感觉好生熟悉。
“怎么都是苦瓜？”慕苦苦警惕的环顾四周，并没看见那个死能折腾的鬼将军，但是这桌子菜的风格像极了他。
“夫人多年未来京都有所不知，金甲将军十几年前曾吩咐过，不尝苦就不知道甜，京都百姓每道菜都必须以苦玉为主料。”
“能不能添些其他菜？”
“不行，军令刚下就有不少百姓不服，偷偷吃其他东西的人都没能逃过督察，被镇陵王派人抓走了。”
“……”慕苦苦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做有权任性，没有天理，没有人权，张副将这也太瞎搞了。
“每天都吃苦瓜？”慕苦苦嘴角抽了抽，“人都要变苦了。”
“百姓知晓将军喜食苦瓜，这些年没少培育新品种，夫人您刚刚摘的那种就是甜苦瓜，苦口回甘，味道上佳。”
“可以摘吗？要不我赔你们银子吧。”慕苦苦懵了一瞬，小脸瞬间红了一片，感觉自己被监视了，怎么她摘个苦瓜都有人知道。
“别人不可以，夫人可以连根拔。”
“啊？不用不用，我摘一个就够了。”慕苦苦下意识婉拒，说完才觉得不对劲，为啥她可以？哪来的特权？“为什么我例外？”
“因为夫人和摘星楼有缘。”玄夕浅笑着为慕苦苦布菜。
“你记得我，是不是也记得我之前都和谁来过？”慕苦苦敏锐的察觉到玄夕笑容里的深意。
她沉浸在美景和再见故人的喜悦里，一直都忽视了玄夕对她的态度很不一样，摘星楼的道童并没有像皇陵里的银甲军那样把她忘记了，摘星楼有秘密。
“夫人莫要多问，斯人不可提，且安心用膳。”玄夕笑语盈盈，“记得什么，是要看缘分的。”
小道童侍候妥当后就沉默着告退了，慕苦苦若有所思的盯着玉碗。
看来诡域聪明强大的鬼怪都觉醒了自我思维，不止是扶砚的灵魂能躲避规则，有不少稍弱些的鬼魂也在悄悄和规则对抗。
诡域，或许和她原本想象的不太一样。
“如果游戏场地换到摘星楼，这里还会这么安静吗？”
［皇陵也可以很安静，摘星楼之前也常有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