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主角们为什么都叫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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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那个传说中的祁公公(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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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山洞里,两个少年能藏身的位置并不多,身贴着身,呼吸对着呼吸,如此不知起始与缘由的搂抱着缠绵了片刻。

祁祺头晕的厉害,那酒果真是极烈的,此时他脑子一片混沌,鼻腔里全是桃花与男人身上的一点冷木香,手软软搭在人脖颈后,红彤彤脸蛋被谁的鼻尖顶着研磨。

生疏又迫切的坏事没多久,祁祺喘不过气来,牙尖一紧。

“嘶……”

有人发出一点痛声。

然后祁祺就彻底睡过去了。

……

“来宝!来宝!”

“来宝!”

祁祺翻过身子卷了卷被子,肩膀又被人拍了拍,带着翻了过去,一张还带着热气的帕子就盖在了脸上。

等擦完,祁祺也睁开了眼睛。

小福子脸上还点带着拉肚子后的菜色:“你可算起了,昨晚怎么来下人房睡了,殿下在宴上找不着你,回来见你在这睡了,摇了半天不见醒,气冲冲走了。”

祁祺头还昏着呢:“啊,对啊,怎么在这睡了……”

话一出口,又想起一点迷迷糊糊的片段,上厕所,男女苟且,假山……

“嘶……”祁祺摸了摸唇,有些肿,丝丝麻意传来,不怎么舒服。

小福子又道:“谁知道,你平日里不是在殿下那屋睡得么,昨晚醉酒了怎么还朝我们这边来了,我和小喜子用完饭回来就见你睡着了,还睡我的床,我只好和那家伙睡了。”

他显然很有点怨念在身上的,听说小喜子睡觉不老实……

祁祺边想着那个不知名的狂徒,尴尬的安抚了几句,急忙起来又擦了把脸,洗漱完后就进了九殿下那单独小院。

避暑山庄粉墙黛瓦,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葱郁的花树修剪得当,奇珍异草也随处可见,虽占地不如宫里,也算是夏国不可多得的珍稀建筑之一。

九皇子现在住的地方也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大,不过内院基本只有祁祺和他,暗卫三个人常在,还挺宽敞的,其他内侍宫女都在外院伺候。

穿过曲折游廊,寻着脚下青石与墙角花枝指的小道,进了圆形雕花拱门,就到了地方。

二层的小楼上牌匾用金丝楠木题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好字“荟萃楼。”

祁祺掀了那水晶帘进去,九皇子正看着书,他姿势放松的半倚在凉榻上,见祁祺来了,眼神随意从他唇上扫过:“怎么肿了?”

祁祺:“……昨晚吃了辣。”

九皇子又翻个白眼:“还说给我带橘子,出去就不见人了,还在外面睡?”

“哎呀,这不是那桃花酿太醉人了嘛殿下,昨夜及时回的?没喝多吧?”

九皇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美妙的事情,冷笑道:“晚你半时辰而已,那群老东西……”

祁祺又想起那狂徒,试探道:“昨夜的酒,是只在宴会上限量供的吗?”

“嗯,昨夜我和管事的又要了一坛,说是山庄的特色,库存不多了,你省着点喝。”

祁祺以前也喝过一点,不太喜欢,九皇子只当他喜欢这一次的,反正也是稀罕物,量少,喝少点也没事,就给他要了一坛。

“去吃早饭吧,带你去外面转转。”

祁祺听完他这话心咯噔了一下。

限量,昨晚那花宴上的可都是老头子居多啊……不过听声音和摸到的皮肤,应该是年轻人,在场的年轻人不过七八位,新进的进士,九皇子以上的几位皇子也都在。

看这事给闹的……昨晚虽然自己后面也有把持不住之疑……可是是那狂徒先动的嘴,所以,一定不是自己的错!

见他吃个粥,脸色越吃越一言难尽,九皇子一脸莫名:“不好吃?”

“不,好吃!”

……

这趟说是避暑,其实避的下去的也就皇帝和那群奸臣,外头百姓日子越发艰难,周边国家屡屡进犯。

今年的征兵和粮税收上来后,百姓没钱交税,家中无粮,最后的土地都卖掉才能换钱交上,没了土地,又不肯卖身为奴的,各城里就多了大批流民,东南西北四方也各多了几支起义军。

最近名头最大的的一支起义军又名镇北军,传闻这支队伍的前身正是曾经镇国公的旧部组建起来的,相比起其他可以称之为乌合之众的起义军来,这支队伍算的上是一支仁义之师。

自三年前起家,直接夺下了北方幽州后按兵不动,大力发展基础基建,大量种地,接受流民……

这行为朝廷的眼中一开始简直可以说是缩头乌龟和大傻子,幽州可是个贫瘠之地,倒不是土地不好,而是因为地处边疆,时不时就收到附近小国的骚扰,没有兵力的支援百姓损失惨重,久而久之自然没有百姓再去那边定居。

镇北军把根据地设在哪里简直笑掉人大牙,不用查都知道只是一伙没什么能力的小贼……说不准还正是镇国军那些不啃归顺朝廷,叛逃了的兵。

谁知道呢?镇国公都快死十年了,幽都也早就没人了。

于是剿匪的目光更多则放在其他攻城掠池,屠城又趁火打劫威胁周边城池的那些乱臣贼子身上。

可当今年开春后,随着前往幽都的流民越来越多,镇北军又打下蓟、涿郡两个大城之后,情况又有所改变。

这伙“乌合之众”竟然能把三城的盘子全揽下了,而且看着竟然还隐隐有所余力,要知道目前已经到达那边的流民,起码也有二十万众……

朝廷一下子慌了。

可没办法,没钱没粮,定安军打西南两地已经很吃力,再管东边管不过来,军队打仗要钱要粮,尤其是粮,能僵持在那已经是举国力的结果了,再消耗久一点都打不了,没粮食,也不敢打。

就这种情况,永平帝竟还沉浸在醉生梦死的日子里日日享乐,丝毫不管其他。

几位皇子倒还有些想做实事的念头,只是眼看着永平帝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这个时候就更不能离开都城了。

九皇子今年十三,已经准备明年就入朝做事,他学问是足够的,年龄稍差一分也无人计较。

至于七皇子……照剧情来看,明年他就该去带兵亲征了。

祁祺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做的,三年前和祁德福商量了一番,从他那掏了一千两银子出来……支援陈典籍和他旧友建设教育行业。

这个可不得了,祁祺也是无意中才得知陈典籍那好友名叫原不屈,这名字在祁来宝记忆里出现过几次,祁祺后冥思苦想数次,记起这人算是个大善人,在洛阳某个山头上和恩师和同窗们一起开了个洛阳书院,专收天下无处可去的苦命读书人,朝廷腐败,读书人寒窗数载不得进朝,又逢天灾战乱,都快死的差不多了,这样一个不问世事不参朝政还都是志同道合人士的好去处出现,简直如雪中送炭。

啊,读书人!乱世兵贵,可是开国后读书人就有用了啊,而且不管是在哪个朝代,就算皇帝再昏庸,也不可能把读书人都打杀了吧?那是要被记在史书里戳脊梁骨的!

祁祺立马把原定的去关外躲男主的计划变成了去洛阳书院,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时候和祁德福易个容安稳隐居一辈子就好,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了,陈典籍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一千银子一掏,本来不赞同陈典籍和祁祺联系的原不屈都惊呆了,穷啊!一千银子,出去买人都能买千多个了。

奴隶……奴隶不值钱!现在随便去哪个城,数不尽的乞丐流民,只要给口饭吃,让他干什么都愿意,这就是乱世。

祁祺去信道:“老师不知,干爹自幼便十分崇尚文学一道,谁知道天不遂人愿,小小年纪家中逢了大难,迫不得已进宫……”

“……宫中险恶想必老师也早有体会,为了活下去,他实在是……虽恶名在外,可干爹他始终身在曹营心在汉……”

诉了足足五页纸的苦,把祁德福前半生道了个七七八八,祁祺也没给他洗白,只是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的,没办法,实在没办法,现在祁德福已经有了洗白之意,他不否认自己的错,只是,他真的想做个好人……

众所周知,这种洗白桥段是人民喜闻乐见的,站在受害者角度祁祺无法接受,站在亲属任务者角度,只要能活着,管他的要不要脸。

“……干爹他不求天下人原谅,听闻老师现在的善举,为自己的前半生痛哭多日,现如今只想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只希望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也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恕罪。”

祁祺苦思冥想,还把自己为数不多记忆的两句诗写上去了。

陈典籍和原不屈可给感动坏了,心道原来太监中也有好人,没想到祁德福表面看着不行,实际心里竟然如此深明大义!

瞧瞧!瞧瞧!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这得是什么思想,什么精神才能作出来的诗啊?!一个识字不多的老太监都能作出这等诗,可见他的诚心实意,罪孽的苦海无涯,只有道德高尚才能回头是岸啊!

立即回了感谢信来,为学子们真心道谢。

三年,祁祺断断续续寄过去了差不多五千两银子,表面这都是从贪官那里所得,而洛阳书院那边,也给祁德福寄来一个荣誉先生的称号……

于是祁祺又寄了两千两过去,表面是自己捐的,又给自己也弄了一个。

其实这些银子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了……

祁祺银子花的大头还在江南,借支援老家名义,祁祺让祁德福用暗地里的路子养了五十个私兵,屯了点粮食什么的,不敢养多,太显眼,只让他们吃饱,练的比十分壮实,好几个能打五个那种,还暗地里买卖甲胄和武器,训练也花费不小,还偷偷把宫里武师教的训练方法抄了几份过去。

祁德福不知道他在搞个什么,把隐私安全做到了极致,暗地里抱着钱匣子叹气,任着他败家,而且越来越败,因为祁祺不许他在往手底下的膳房贪钱了……

祁祺做完这些事,也抱着自己仅剩一千的私房钱和一堆珠宝首饰叹气。

九皇子近两年是越抠了,金银是没有的,像玉啊什么的宝贝倒是不少,可乱世谁敢拿这些宝贝往外面还钱啊,不得被抢劫,被黑吃黑,被斩草除根?

祁祺也知道他私底下也养兵……不过现在这世道,谁有点本事的不养兵,皇帝以为最多像前几朝一样,乱兵加以利诱,大城打压两分也就是,可他忘了他的兵马已经不服他了,他又老又多疑的,可讨人嫌了,国将亡,人人都知道自保。

人人能跑,皇子不能,九皇子的用功祁祺看在眼里,十分无奈。

这趟出门他也是为调查江南一带私盐横行的事而来。

盐,人类生存的必备品。

柴米油盐酱醋茶,除了盐之外,百姓都能自己创造,可唯独盐是不行的,人不吃饭不喝水还能撑几顿,没有盐,人体没有钠离子来源,病症是缓慢的,但没有力气确实实实在在立刻就会发生的。

盐是国家掌控的物资,百姓们只要不是茹毛饮血之辈,就必须拿钱来买盐,在一些偏远点的地区,盐都是当货币来使用的。

穷人吃最杂质最多,苦涩的下等青盐,富人吃上好的细盐,可官盐价格昂贵,如今乱世,百姓落草为寇的居多,陆地官道都敢打劫,现如今各地之间连接的驿站,除了都城之外几乎全废了,没有官兵的护送,草寇们什么都敢做。

贵族商队等日常出行没有家兵和护卫,镖局护送的话是万万不敢出远门的。

大地方还好,小地方没有了商队就断盐,可盐是必不可能断的,私盐贩子应运而生,比官盐便宜的价格,又是实实在在能供应上的——就算是强盗,也是需要盐的,就算犯法,百姓们不买也得买。

官府想打击也不可能制止这么多人的发财路,只要有利润,商人们是什么都敢干的,而且说不定谁打谁,派出去的兵死了一队又一队,且开采盐的地方就那么些,都被国家把守着,能流出去,这其中问题显而易见。

难难难,越想越难,祁祺还什么都做不了,最多买些救济粮散出去,又差人告诉这些难民幽州是可以去的地方。

除此之外,祁祺没有穿越神技,文不能武不得,有个统统还不能用——等等,越想越觉得自己好没用啊!难怪来炮灰组。

祁祺:……(●—●)……

近两年四皇子在户部混的是越发如鱼得水,嘴上说着没钱,可眼里的野心和朝廷上对弟弟的暗暗打压是实打实的。

说他在这其中没掺和一手也没人信,这也是九皇子迫切入朝的原因,没入朝,始终算不得是一个大人,头上两个哥哥可都是渐渐打造起自己的班底了,他手中如今却只有小猫两三只。

太傅那帮子文臣实力有限,还有部分来投靠的沽名钓誉之辈,倒是前太子妃的忠勇侯一脉勉强能抵上,忠勇侯老侯爷任的护卫都城的御林军统领,世子闻曜在兵部任职,包括家族其余自子弟,御林军子弟多是朝廷官员里有能力的子弟,也负责御前护卫一职。

自太子死后,这队伍中间出现裂缝,如今也不是五百年前密不透风的军队了,能把握在手里的亲信只有区区三万。

而且老侯爷老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的副统领虽是中立派,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就会支持谁。

九皇子的处境,看似是如日中天的嫡子,实则已经在走下坡路。

这一次查私盐一事,既是为在大臣面前证明自己,也是为了打击四皇子一番。

江南向来是富庶之地,又是为数不多的的多人大省,既然到了这里,四皇子一定会有所行动。

两人明面上作正常出游状在城中肆意游玩了几日,私底下又易容调查。

玩乐,祁祺是必去的,调查,九皇子是不怎么带的,他更常带暗卫私兵去干这些事儿,因为祁祺的功夫不好,至今只习的简单拳脚。

而且……祁祺少年身形虽挺拔匀称,十分漂亮,但他实在不适合这种细致的行动,手脚十分不灵活,堪称凤仪宫唯一一位职业技能五十分,啥也不会,干啥啥一般的大太监。

九皇子怕他出去时候跑不过那些杀手,被人一刀攮死了。

祁祺:……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山庄就在外头的省城边上,为了打草惊蛇,九皇子晚上还是要回来睡的。

于是每每到了夜里,祁祺刚入眠不久,被子就被人掀开来,钻进一个浑身冷冰冰的人抱他。

没错,祁祺这些年都是和九皇子一起睡的……倒也没什么缘由,唯习惯二字足以解释。

毕竟谁能不喜欢一个香香软软还会哄睡的抱枕?阳光青草味的机器人,味道嘎嘎板正。

九皇子倒也尝试过自己睡,只大概是把祁祺当抱枕习惯了,晚上不抱点什么东西就不习惯,好在他晚上不让人伺候,暗十一这两年嘴严,没说出去,冬梅几个只以为祁祺睡在小榻上,不知道他还和九皇子一起睡……

又一次从梦里惊醒的祁祺很生气。

祁祺暗示道:“天热了,殿下,我看咱们该分床睡了。”

九皇子这两年身高突变,已经比祁祺高了,有力的大腿往祁祺两腿上一搭再一收,头搭在祁祺脑袋上,手臂也搭在了祁祺身上,像抱玩偶娃娃一样,这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姿势。

可恶,祁祺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姿势真的很怪!而且九皇子真的开始发育了,每天早上祁祺都很尴尬!

他身上带点安神香的味道,声音里透着疲惫:“怎么了。”

祁祺碎碎念:“分床分床分床分床……”

九皇子伸手把祁祺嘴巴捏了起来:“很累,睡吧。”

祁祺要闹了。

“不是想出去看看?明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祁祺不闹了:“那我们睡觉觉~”

晚上,祁祺做了个梦,梦里他和狂徒正亲的你来我往,死去活来,没想到就这时,一根金箍棒把假山敲开,天光大盛,外头一群宫女太监怒气冲冲的看着祁祺和那个狂徒。

“奴婢要告发祁公公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祁祺:………………

……

第二天早饭后,九皇子光明正大带了祁祺和一个护卫出来,没有易容。

马车行驶了一阵,期间换了两次车隐藏行踪,最后到了一间装饰着彩带的建筑,建筑上书几个大字“舞悦楼”。

祁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这这这……青楼!!!!!”

夭寿了!皇宫果然是个大染缸,九皇子这枝小白花终于还是染成了小黄花了!平日里不见他对男女之事感兴趣,原来是在宫里放不开啊!瞧瞧这才出来多久,都学坏了!

他还是个孩子啊!

祁祺震惊的目光被九皇子瞧了个正着,一眼看出他心里想的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手中折扇一收,敲在祁祺脑袋上:“住脑!你在想些什么东西?”

祁祺也复杂道:“那您想些什么东西?”

九皇子:“呵,你自己知道,你竟然怎么想本殿下?”

祁祺更复杂了:“你不知道的话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你知道了,就证明你知道……”

九皇子:“……本殿下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今日也是第一次来!”

祁祺:“好吧我相信你……”

九皇子:“……”

这舞悦楼祁祺也略有耳闻,名声挺大,前些日的花魁现在还留在避暑山庄……马车没停,到门口时车夫往里使了影子,然后就直直架着车进了里面,又直接绕路,到了后院,这里也早停了不同的马车。

九皇子拿出两个银色面具,递了个给祁祺,应该是为了方便喝花酒?这面具只遮了上半张脸,露出一点鼻头和嘴唇。

祁祺和九皇子下了车,一个身着红粉衣服的女子就迎了上来,娉娉袅袅行了个礼:“两位贵人可是第一次来参加咱们舞悦楼的花魁节?可需要人带路?贵人唤奴家巧儿便是。”

花魁节?

祁祺没忍住道:“不是已有花魁了吗?”

那巧儿一眼瞧出这是两位年纪不大的少年,掩了唇笑道:“贵人有所不知呢,舞悦楼花魁从来只在楼中献舞,若是被被人聘去了,或是出了楼,那便不再是花魁了,要新选出一位来。”

……原来如此。

九皇子似是不耐放在门口久站,折扇又一扇,再开口,声音多了故意掩盖的沙哑:“带路,前几日预定的天字三号。”

巧儿脸上立马笑意盈盈,妩媚眸子一撩,走在前头带路:“贵人里边请~”

祁祺未开口疑问,九皇子就凑了他耳边轻声道:“这天字号房只接有钱有权之人,嘴上记得把门儿。”

祁祺心道或许人家也能猜出来呢?这可是传说中有情报楼之称呼的地方吼。

“我才不会乱讲话。”

九皇子:“要叫少爷。”

祁祺道:“少爷。”

这地方不愧名气大,装修一绝,比不得避暑山庄,却也差不了多少,还更新奇别致,天字房在最上一层,两人进的是天三号,边上路过的门都紧紧关闭,楼是环绕式的,中间镂空,底下设了华丽的舞台。

到处是朦胧彩纱装饰,很有些梦幻美感,还燃着股淡淡的靡靡之香,可以想象这里到了晚上又是何等景色。

女子娇俏或柔媚的声音不时从不知名方向传来,巧儿边走边介绍,说这一次舞悦楼的主题名为“梦中仙”,所以楼里的装饰是这样的。

这营销手段还是很牛的。

等坐下后,巧儿又介绍了比赛要晚上八点才开始,要不要先喊两个姑娘来陪。

九皇子挥手:“不用。”

又给了锭金子,巧儿乐呵呵出去了。

祁祺还未说,九皇子又道:“最低消费是一日百两,再低,就只能去地字房,视野不好,听不到消息。”

祁祺:“我也没问……”

九皇子愣了一下:“那你这些日子怎么这么节省?还告诉小厨房开源节流。”

祁祺作为二等公公,不管内务也不管外面,又不能啥也不干,就管了九皇子小厨房的支出。

祁祺:……这不是看你养兵养的快没钱了吗!

“完全没有这回事,该省省该花花嘛!为了探听情报,花点银子这完全不是事儿!”

九皇子瞧他一眼,没说话。

既然是晚上八点天黑了才开始,祁祺开始有点兴奋激动:“殿下,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吗?”

“什么行动?”

祁祺暗示:“查那个那个啊?”

九皇子扒拉开颜色暧昧的轻纱,往新换的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晚上才开始。”

祁祺:“啊?那咱们来这么早干嘛?”

九皇子又拍了拍床边:“占位置。”

祁祺无语的做到床边拿起扇子给他扇风:“那我需要做什么呢?”

九皇子拉着祁祺的手躺下:“不需要做什么,带你来玩的,好好看舞就行。”

“纯看?”

“不然你以为?”

祁祺又想起两个新宫女那事儿:“霜月和绿柳那事儿怎么说啊,这几日你白日里不在,她们便和我,冬梅姑姑打听,要进内院儿里伺候。”

九皇子道:“提这事儿干什么,烦。”

祁祺思索片刻:“这事儿我不敢做主,您回头自个儿回了娘娘吧,说自个身子还没好全也行。”

“母后逼你了?”

这个倒是没有,皇后虽然急,也没有硬让儿子那啥,只是小年轻的,对这事儿一点想法都没有,就很可怕,皇后是怀疑儿子以后也像现在这样不喜欢人接近,明明余毒已经清了的。

“没有。”

“没有?没有你管这事儿干什么。”

祁祺反驳道:“我没管呀,我就是问问您怎么和娘娘解释,我可说了好多好话的。”

九皇子哼了一声:“还解释,这事儿你自己回了母后就是,爷身体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祁祺:“……”

这个狗比,谁要知道这种事啊!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来着……等明天!明天绝对不能再和九皇子睡一屋了,避嫌!培养一下他自己睡觉,过两年要是还想抱着人睡,就自己找个老婆去。

至于祁祺自己,这辈子找个老婆是不行了,不过好在祁祺喜欢男人,回头找个喜欢的男人做老公不就行了?

祁祺又寻思了一会儿私兵那事儿,转头再看九皇子,他眼睛闭着,已经睡着了,小小年纪,眼下带了疲色,睡着时的眉间也皱着。

他实在思考了太多事情。

祁祺下意识伸手去抚他眉间,触上的那一刻,手腕被九皇子捉住了。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困意:“乖,自己玩一会儿。”

祁祺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谁要玩了,当谁小孩呢?!

祁祺从床上跳下来,这屋子隔音还不错,关了窗,外面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打开窗户一点缝隙朝下看,下人们还在做着准备,台上有小姐姐们在练舞,并没有奏乐。

就算没有声音,也还是好看的,谁知看着看着,祁祺眼尖的发现其中跳舞的小姐姐里有四五个肢体和其她人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

脚步旋转踮起时快了一点,下腰时手臂舞动又满了一步,有那么些许的僵硬。

祁祺对于细微的东西很敏感,又习过武,怎么都觉得她们下盘太稳了些。

坚决不能放过一丝不对劲!

撅着屁股,祁祺再一看仔细,感觉周围出现的男奴都有些贼眉鼠眼的,一直不着痕迹的四处乱看,赶紧去摇九皇子:“殿下殿下,我觉得那几个人不对劲啊!”

九皇子被他拖着往下面一瞅,无所谓道:“花魁比赛,管事儿怕出麻烦,也怕有人闹事,自然要多加注意。”

祁祺:“我说那几个舞姬!”

九皇子打了个哈欠:“更不用怕了,天地玄黄都有我们的人,就怕他们不敢动手。”

祁祺:“啊这……”

九皇子捂捂他的嘴警告:“再把我叫醒,你就完了。”

祁祺立马乖乖点头。

您厉害,您说的都对,您威武。

……

九皇子睡着后,祁祺看舞蹈排练,又好奇的屋内四处走走,研究了一番屋内各种设置,花样真多,还怪让人脸红心跳的,又忍了半时辰,没忍住出了门。

人有三急,太紧张了,需要先上个厕所,门外走廊处就有漂亮的少男少女守着,穿着清凉,祁祺左右一看,没看到从山庄一起跟来的侍卫,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侍女很温柔,或许还有点温柔过头了,祁祺目不斜视,拒绝了她的帮助,独自走进厕所……依旧是很多花样的厕所。

听说一些人家里,美人纸是很常见的……偏这里的人竟觉得很正常。

凤仪宫不搞那套,祁祺觉得觉得这些事情正常的人都很不正常,恶心吧啦的。

这厕所有隔间,祁祺上完厕所回去的途中,见到几个男子手抱着各种乐器从眼前走过,这青楼的女子好看,男倌亦是姿容双绝,眼前几个却是带着面具,衣服还算紧实,走过时微微弓身行了一礼。

侍女见他瞧着人走过,便介绍道:“这几位是楼内擅音律的清倌人,贵人若有需要,可唤他们单独奏乐。”

祁祺心里则是寻思着五皇子怎么在这,还当了个清倌?

他侧颈有一小颗红痣,从前生病,祁祺去看他时不小心看见过,平日里衣领能完完全全遮起来,今日的舞悦楼衣服却是有点要露不露的。

因为好看,还有点瑟瑟的祁祺才记住了,位置大小颜色都一样,弓着身子,挽着半头长发,本就温润的气场更是收敛,还怪有那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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