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不过张凌，顾雨菲只好道。
“咱家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夫人也给得起。咱家看上夫人了。”
“张大人想让我做对食？”
“咱家虽是宦官，少了一根东西。但是也没有对食这么难听的称呼，咱家可以娶妻纳妾。你和傅修琪和离，咱家就把你娶进门。”
“张大人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丞相的女儿，顾家的四小姐，虽和傅修琪和离，也不一定要嫁于您。”
顾雨菲心里纳闷，按照她的身份和地位，这位张大人不应该如此放肆。东厂的势力虽说逐渐扩大，但也大不过丞相，她的父亲目前还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还没等顾雨菲想通，张凌就凑近顾雨菲的耳边快速地亲了她一口。“傅夫人，咱家等你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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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猜灯谜的环节，傅修琪才发现顾雨菲不在身，往回走了一阵，发现她正落单走在宫道上，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顾雨菲心想：张大人能如此放肆，应该是皇上默许的。这是不是意味着皇上要削弱父亲的势力？如果是这样，父亲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顾雨菲并不擅长分析政治走向，她对历史也不感兴趣，只能瞎猜。
“你刚才去哪里了？”傅修琪难得关心。
“没什么，刚才迷路了。”
见顾雨菲不愿讲，傅修琪便没再说什么。
“夫人，夫人，这个点心好好吃呀。”春花拿着一个小甜点过来，打破了顾雨菲和傅修琪之间的沉默。
“这是什么味道的呀？”
“这是荔枝味，夫人，您以前可喜欢吃了。有一次您拿了十个回来，赏了春花和夏雨每人两个，春花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个味道，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酸甜的味道入口，顾雨菲心情好了一些。
“走，我们一起去那边瞧瞧。”顾雨菲拉着春花，丢下傅修琪，往摆放甜点的地方走去。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今晚得让随风留意她最近在干嘛，为什么对他越来越冷淡？是不是另有新欢了？
张凌在远处看着傅修琪孤零零地跟在后面，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大人，万花楼芍药小姐那边传来消息。”小李子凑上前道。
“备轿，现在去万花楼一趟。”
“是。”
小李子轻车熟路地打点好一切。
张凌在深夜的时候来到了万花楼。
他喜欢顾雨菲，也喜欢芍药。顾雨菲是那种让人求而不得的娇羞清冷之美，而芍药则是温柔体贴的妩媚妖娆之美。两人各有特色，一个做妻一个做妾，正正好。
芍药正在扶琴。
她的琴声悠扬，时而翱翔于天际，时而沉溺于海底，张凌沉醉其中。
“张大人，奴婢有些累了。”芍药靠在张凌的身上，似若无骨。
“怎么，本官刚来，你就说累了？”张凌的剑眉挑了挑。那张涂了白粉的脸加上微红的唇在烛光下美得有点渗人。
换作别的女子，会被吓死。
但是他面对的对象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