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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太宰治x乐悦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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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太宰治日复一日的寻常过着,似乎没什么值得他关注,也没什么值得他去劳心。

曾经的那本‘书’中带给令他几乎窒息的负重,在如今看见友人伏在桌案前为下一本小说剧情而抓耳挠腮的模样,想一想,无趣的每一天好像也没那么压抑了。

右手怀抱着一本友人新出版的小说,左手提着一盒新出炉的中式点心,脚下踩着平缓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横滨的集装箱码头行去。

这点心倒也不是他想吃,只是在从咖喱店离开,路过一家门店里一位热情的老奶奶塞给他的。

不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但也不知是看见她身后那个仇视他的梦野久作,还是出自另一种怪异的心情,最后他还是收下了这盒点心。

在隔了一个巷道的另一家店门,那里的墙面还留着烈火燎过的焦黑,曾经古色古香的门房早已被卸下,露出了里面被烧成黑洞洞的一片狼藉。

门前拉着的那道警戒线上落了些灰,似乎放了有些时日了,却没人想起来处理这家店的后续。

搁在台阶前的那摆放着一排排的白花倒是新鲜,好像每日都有不同的人来此祭奠,也不像是被遗忘舍弃的地方。

先前这家店还完好的时候,太宰治似是从未注意过这家店,之后被焚毁时他也没来凑这个热闹。

只是织田作那时候眼中的悲伤让他不由得起了些探寻之意,但也因织田作的态度,他很自觉的保持着良好的边界感,没有在友人难过的时候去揭他的过去。

但此刻....太宰治驻足片刻,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那漆黑一片空洞仿佛倒影进绀鸢色的瞳孔里。

有心想趁没人看守的机会进去探寻一番,可脚步下意识出现的退缩动作令他自己都有些惊疑。

“呵,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有不敢进去的地方?”

太宰治斜睨着眼瞧去,那个在港黑被他囚禁的男孩此刻正满含讥讽的笑望着他。

“这种低劣的激将法你认为能对我起多大作用?”

梦野久作无所谓的扬了扬眉,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恶劣笑意让太宰治眼眸微眯:“你也认识住在这里的人。”

分明是疑问句,却被他道出了肯定的语气。

梦野久作视线在店前快速一扫,眸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随后面色不改的讥讽道:“认识又如何,反正全都死了,怎么,你还没想起来吗?”

“呵,也对,你怎么可能想的起来。也不知那个讨厌鬼为什么不亲手杀了你泄愤,反而让你轻轻松松毫无负担的活着。如果你也能跟着那两个讨厌鬼一起死了,我心里才会更痛快!”

男孩越说越积愤,但太宰治却从他的激动的情绪中看出一丝端倪,探究的看着他道

“你讨厌我,想我去死,认定我走进去就会想起来,也一定会选择去死,可实际上你也并不想让我进去,为什么?”

梦野久作神情一顿,厌恶的瞪着太宰治,眼中却不加掩饰的露出一丝怜悯中又有些羡慕的情绪,道出似是而非的话语

“你进去,还是不进去,记得,还是不记得,对我来讲都是一种报复。”

“不过你还真是幸运,最该自私的人居然会费劲心思的配合你保全了这个世界,最该怨恨你的人却清洗了你该有的负罪感,现在两人全都下了地狱,只有你,什么都不记得,连为此哀悼的资格都没你的份。”

...........

夏日的雨总是来的突然,狂风的猛烈和加剧,暴雨的突临和骤响,阴云压顶的天一改之前的透亮蔚蓝,阴沉沉的乌云盖顶似是要压的人喘不过气。

旋转的暴风雨就像一头找不到出路的困兽,肆意的在这个世界胡乱冲撞着挣扎!踏跳!发泄!

来往的行人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打乱了脚步,太宰治将刚从织田作那收到的新书藏在外套内侧护好,脚下的步伐虽不像其他人那么着急,却也加快了几分。

浑身湿透的他动作熟练的撬开箱门,走进箱内,拿出护在怀中的书检查,完好,干燥,还沾染着墨香。

太宰治微微松了口气,将书放在一旁,正想脱下外套,却发现左手上似乎还提着东西。

提起一看,原本包装完好的点心盒内此刻积满了水,混着糕点残渣的雨水正顺着盒子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不需要打开就知道里面已经完全不能吃了。

不过他本来也对这些糕点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可惜浪费了那位老人家一番心意。

随手将它丢进垃圾桶,太宰治拖着一身水随意倒在了椅子上,脑袋仰靠着椅背,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对于那两座墓碑,即便其他人都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避开这类相关的话题,但太宰治也能从他们的细微的神情中推断出自己和墓主的大概关系。

可他仍是觉得有种荒唐的怪异感,像他这种根本学不会去爱的人,怎么可能会认真的去喜欢上一个人。

那虚无缥缈的情感,不是氧气,也不是水,更不能‘赖以生存’。就像清晨错过的光,过路边绽放的花,或许曾经注意到过,但对他来讲都是不需要,更是不爱之物。

太宰治蹙着眉像是在嘲讽什么般的嗤笑了一声,只觉他们费尽心思阻拦他,隐瞒他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小丑的惺惺作态,更为曾经的自己居然会着因此着了道而感到可笑。

他站起身走进浴室,褪掉身上的湿衣,准备冲个热水澡驱掉身上的寒气。

温热的水从头淋下,太宰治解着绷带的动作突然停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惜自己了?

仔细回忆一番,好像连从前最喜欢的自杀行为都莫名其妙的从潜意识里感到一阵排斥。

不....好像也不是排斥,而是不愿,是发自内心的不愿自己就这么草率的丢弃生命。

可是为什么?他并没有突然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有多可贵,为什么会认为自杀是一种草率行为?

太宰治脸色一沉,果断的关掉水,随手捡起地上的湿衣想重新穿上,又觉得这样跟自己斗气的行为实在太傻。

不经意瞥到挂在铁皮墙面上的镜子,恍惚间似是觉得裸露的脖颈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他怔愣的抬手朝着那个位置摸了摸,又皱起眉,面无表情的将手放下。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走入尾声,一个湿漉漉的身影再次踏入雨中回到了只剩一片焦黑的废墟酒馆。

这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踏入了店内,断然的脚步将地面断裂的木头踩得咯吱脆响。

视线在前店的屋内环视一圈,并没有唤起什么所谓的记忆,却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焦黑的吧台,残破的酒柜,眼前的一切好似被曾经完好的模样一点点拼凑覆盖。

顺着感觉,迈出脚步,任由身体的记忆将自己带往熟悉的过去,衰败的室内建筑跟随记忆被重新铸建,一步步朝着一楼角落处难得没被烧干净的房门前。

伸手轻轻推开,吱呀的门响在夜晚听着有些诡异,迈步走进,视线探寻的在屋内一寸寸扫过,然后果断的朝着书桌前走去。

双手在桌下来回摩挲,却什么发现也没有,再搜遍整个屋子,但除了一手黑灰没有任何收获。

太宰治眉心紧蹙的走出屋子,视线又突然定格在已经无法上去的二楼。

想办法踏上岌岌可危的二楼走廊,找到主屋,然而这里的格局对他来讲甚至还不如下面熟悉,可太宰治却在床头侧方的暗格处找了一个熟悉的物件。

镂空的铃铛被染上了一层黑灰,太宰治回到集装箱用湿掉衣服一点点将其擦拭干净,露出了原本绯红的颜色。

一只镂空的红铃,本该是没有温度的冰凉,可入手间却能感到一阵温热,连身上的湿冷寒意都被突然驱散了不少。

仔细看,里面似是还亮着火红的流沙,而侧边的装着的小铃铛的被烧的扭曲,早已不能发出清脆的铃响。

指尖不由自主的轻轻拨弄着那只坏掉的铃铛,太宰治目光沉沉的盯着镂空铃铛里被包裹的流沙面露思索。

找到工具,顺着镂空的缝隙嵌入,准备破坏铃铛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又果断的将其拗开取出。

滚动的小球置于掌心,带来一阵阵灼烧的疼痛,不一会儿掌心就被烫伤,可明知其中危险的太宰治却一点都要没有丢掉的意思。

被黑暗附上一层阴郁的鸢瞳划过一抹暗光,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五指骤然攥紧,果断的将包裹着流沙的最后一层保护罩在掌心碾碎。

像萤火一般的点点星火在空气中炸开,像是有意识般的飞快的钻入屋内唯一正在呼吸的生物体内。

滚烫的灼烧感从肺部到血液全部沸腾了起来,剧烈的疼痛感让太宰治痛苦的摔倒在地。

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可莫名就是感到了一丝解脱的畅快,仿佛比起没有任何痛苦的清爽自杀,死在这散落的星火红尘中才是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他瘫倒在地,认真感受着身体每一处被灼烧的溃烂带来的痛苦,明明被折磨的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做不到,死寂的屋内却传来一声轻笑。

啊....早知道看完织田作新写的小说再死了,呵,不过他好像没有资格再给自己多余的时间了。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将他从内到外烧的一干二净,毕竟徒留一具溃烂到面目全非的尸体似乎有点太难看了些。

织田作应该会将他葬在那座陵园里吧....倒是芥川那对兄妹可能会阻拦,中也肯定也不愿意,不过没关系,远一点,还是近一点,都无所谓了。

毕竟那座坟里,也什么都没有呢....

失去光亮的眼眸缓缓合上,像这样安静死去的感觉熟悉的好似不是第一次经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像是在回应他的疑问,被强行忘却的记忆画面仿若走马灯一般一幅幅在眼前重现。

那个总是不可理喻步步紧逼的女孩,在最后如烟尘消散时的馥郁香气再次将他拖拽进令人更加绝望的深渊底部。

在呼吸停止的前一刻,太宰治艰涩的勾起唇角,眼眶明明干涩,可额前还未干透的发丝氤氲出的一滴雨水像是失态的泪,顺着颊侧落下。

变作垃圾堆里那盒因没有好好珍惜,而被雨水泡烂的糕点,变作那只早已不再作响的破烂红铃,变成种在心口处即将消失的,留给他唯一仅剩的蛊。

从此在他往后余生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呼吸,都会泛起无法忽视的疼痛涟漪。

我以心作蛊,换君世长安,太宰治,要好好活着呀~

真的很过分了,阿悦果然还是一次成全的机会都不给我啊,所以这就是....记得的惩罚吗?

深渊中的凤凰涅盘,吟出融进灵魂的裳。

太宰治从浓到化不开的夜色,静坐到破晓的黎明,直到错过的晨光洒进了屋内,直到过路的小花散开出清香。

从此,横滨内,少了一个游荡在生命边缘的孤魂,空坟中,多了一个被仔细修补过的残缺哑铃。

................

【假如(爱情公寓)一个套间可以住五个人】

环游了一圈世界的太宰治最终还是来到了她曾经一直想回,却从未到过的国家。

走过几座城市的太宰治短暂停留了下来,想了想临时租借的房子里似乎没什么补给,便准备前往附近的商店买点易储存的食物。

挑选了几样合口味的食品,太宰治转身预备结账,可突然怪异的心跳催促着他蓦然回首。

虽仅仅只是一道恍惚间的侧影,却让他心中掀起了一阵狂澜的海啸,他僵硬的立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没能挪动脚步上前,只是静静的站着,怔怔地目送着那道身影逐渐远去。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乐悦月在探望完横滨的家人朋友后,并未选择与其他人再多相聚,而是带着愿意跟她一起回的弟弟来到了虽与第一世完全不同,却也能算作故乡的种花国。

寻遍曾经的故乡没有找到相熟的家,乐悦月叹息的来到了h市,却被一家房地产宣传吸引住了目光。

爱情公寓,情侣入住,房租减半,水电全免??

还真有这好事儿?话说爱情公寓是不是太耳熟了点儿?这不是她曾经下饭的电子榨菜吗?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乐悦月领着弟弟马不停蹄的前往了上面的地址,陈旧的记忆被熟悉的画面翻新,就连这里的人都同剧里长得一模一样。

嗯....是世界融合的问题,还是她穿越的方式终于正确了?!

就说嘛,这才是她正确穿越的看戏场子,隔壁国家那一堆乱七八糟不符合正常世界观价值观的神奇物种都是些什么啊!

乐悦月果断拍板,入住仅有三人3602,每天带着弟弟磕着瓜子,喝着小酒,欢快看戏。

就是这位来自霓虹横滨的关谷神奇咋怎么越看越眼熟呢....难道是电子榨菜看多了所以才会有熟悉感吗?可为什么其他人没有??

翌日,乐悦月刚出门不久,独自在家的陈美嘉再次迎来了新的帅哥。

叮咚一声门响,房门被积极打开。

陈美嘉熟练边开门边说道:“悦月,你是不是又忘了带什么东...西...”

太宰治熟练的挂起一抹绅士的笑意道:“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

沉迷在美色中的陈美嘉花痴的连忙摇头回应:“你好....不打扰!不打扰!绝对不打扰!”

太宰治沉默一秒,再次感受到了种花家的热情好客:“....我是来找人的,请问....”

一听是来找人的陈美嘉表情瞬间变丧道:“你是来找悦月的吧。一星期也就七天,而你是第八个!”

说着陈美嘉用怀疑的眼神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随后西子捧心道:“八个里,有五个都是不怀好意的色狼,而你...是他们之中最帅的!”

心情复杂的太宰治保持着礼貌:“....谢谢夸奖?”

听到动静的吕子乔从卧室中走出来,好奇的打量了一番来人,眼睛突然一亮道:“这位帅哥你好,你也是来找悦月的吧,请问怎么称呼?”

太宰治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不动声色的微笑回应道:“我叫太宰,太宰治,来自霓虹横滨。”

吕子乔怪异的挑了挑眉小声嘀咕:“霓虹人,还来自横滨?不会是找关谷的吧....不过这名字听着还挺有文化感。”

骨子里不想落下风的吕子乔重新扬起笑脸伸手友好郑重的自我介绍道:“大和民族啊,我可熟悉了!我叫吕布,姓吕名布字子乔,幸会幸会。”

说着,吕子乔冲着犯花痴的陈美嘉使了个眼神,见其没反应,用手怼了怼她道:“美嘉!还不招呼客人!”

惊醒的陈美嘉想到之前被吕子乔坑过的那些色狼,目光在太宰治身上流连了一瞬,有些不忍心的扯着吕子乔小声道

“子乔,这次要不算了吧。帅到这种程度,我敢打包票他绝对不是那些色鬼流氓!就算是,我也可以!!!”

“啧,正常点!还没确定他是来找谁的呢,如果是关谷,那算是他同乡了,我们就少忽悠点,如果是找悦月的...”

吕子乔笑哼一声:“想见悦月那种级别的大美女,哪儿能不出点血!”

陈美嘉有些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的!别让客人等太久。”说着又朝着陈美嘉使眼色道:“美嘉!还不快招呼客人!”

两人客套的迎着伪·财神爷,真·黑泥精,走近室内,太宰治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室内的布局。

来之前他就调查过这里,知道这里是合租公寓,虽了解阿悦喜欢热闹,但跟几个陌生人挤在这个不算大的房子里,生活多少有些不便之处。

爱情公寓这个名字意味深长,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人吸引她一定要住下来呢?

视线在屋内两个阿悦的室友身上扫过,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甚至连眼中精明贪财的光都掩饰不住,他完全不明白阿悦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

“别客气,随便坐。这位是我的室友美嘉,还有另外三个都暂时不在。”

陈美嘉激动的握住太宰治的手,兴奋的上下摇着:“你好~你好~你好~”

太宰治绅士的微笑点头回应,然后艰难的试图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中抽出来。

看着陈美嘉就顾着犯花痴,吕子乔心生憋闷的咬牙道:“给客人倒水...”

陈美嘉暗暗翻了白眼,面对太宰治又甜美的微微鞠躬道:“哈依!”

吕子乔单手示意太宰治坐下, 一副家主样的招呼道:“太君先生是第一次到种花吗?”

太宰治:“.....我姓太宰,不姓太君,叫我太宰就好。”

吕子乔恍然的点头道:“懂,我懂,我们有个室友也是霓虹人,跟你一样来自横滨,因此我对霓虹文化很是了解呀 ,我还跟他学过几句日语呢。”

太宰治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大脑中快速思考着还有谁跟着阿悦一起回了国,脸上却仍旧面不改色的假笑配合道

“是吗?原来这里还有同乡啊,那可真是幸运,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陈美嘉端着水放下,站在一侧满脸崇拜的回应道:“关谷应该快从中文补习班下课回来了,不过太宰先生中文说的真好,一点口音都没有。”

吕子乔不服气的怪腔怪调道:“我霓虹语也很好啊,太君!这个村,花姑娘大大滴多,非常滴米西米西。”

陈美嘉拿着托盘毫不客气的朝着吕子乔脑门敲过去,然后冲着太宰治露出尴尬的笑:“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太宰治:“......”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但莫名觉得自己耳朵脏了。

吕子乔轻咳一声,调开话题道:“听说太宰先生是来找人的啊,我们这里人很多啊,不知你想找的是谁?”

“我...”太宰治刚一开口,房门突然响起,呼吸一滞,心跳一停,当听到身后不是熟悉的声音后,又默默放松了的呼了口气。

关谷神奇操着一口潮汕中文:“我回来了,诶?有客人啊。”

吕子乔起身介绍道:“这位是太宰治先生,跟你一样来自横滨,你们不是老乡吗?”

关谷神奇揽了揽肩上的包,激动的伸出手道:“哦~原来你也来自横滨吗?你好你好,我叫关谷神奇,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嗯?是吗?难怪我也觉得关谷先生很面善呢。”

假笑敷衍的太宰治同样也在大脑风暴搜索到底在哪里见过这号人,可他也没听说阿悦认识一个姓关谷的啊.....

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关谷神奇突然恍然大悟的道:“哦哦!我记起来了!在我家的寿司料理店里你跟另一个少年打过架!”

“我突然想起来了,当时我父亲因为我给银鳕鱼加了一点糖,正当众打我的屁股,要不是你跟另一个少年差点把我家店拆了,我父亲才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我。”

说着关谷神奇一脸沉思的摩挲着下颌道:“难怪我一直也觉得悦月眼熟呢,当时她好像也在场,最后也是她赔礼道歉,然后把你俩提走了。”

被死去的记忆攻击了大脑的太宰治:“......”

陈美嘉八卦的双眼一亮:“打架?!”

吕子乔郁闷的撇嘴:“原来是悦月认识的人啊...啧,不好坑了。”

太宰治掩饰的轻咳一声,然后低眉忧郁道:“是啊,所以我这次其实是来找阿悦的,她一声不吭的回了国,我为了找她,寻遍了世界各地,花光了所有积蓄,才好不容易的打听到这里...”

“如果这次还是找不到她,或者她不愿意见我,已经一无所有的我也只能去入水自杀了....”

三人被惊的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实在不行隔壁还有一间空房,大家人都很好的,你可以先住下来,钱的事我们可以帮你凑一凑,等你安定下来找到工作后再还也行。”

太宰治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群人还真挺热心,也非常单纯....一个陌生人随口说的话就真的信了?

陈美嘉怜惜的望着宛如忧郁王子的太宰治:“隔壁住着一菲姐,她很热心的,总之,我们绝对不会不管你的!毕竟长得这么帅....死了多暴殄天物啊....”

钱没捞着还要往外掏的吕子乔有些肉痛的准备多拉些人下水,快速补充道:“哦对!曾老师还是什么街道办的....妇女主席,专门负责调解纠纷的,找他帮忙准没错!”

太宰治扣出问号:“...妇女主席?”还管这事儿?

“是街道办事处下属公寓委员会的副!主席!”从隔壁阳台过来串门的曾小贤着重严肃的纠正道

胡一菲跟着走进来好奇道:“从隔壁就听见了,你们什么事儿啊,这么热闹?”

说着,看见太宰治的她眼睛一亮,大大方方的走过去道:“帅哥~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在大致了解到情况后,胡一菲拍板果断道:“放心吧,悦月的确住这儿,你们的事儿就包我身上了,这里可是爱情公寓,你千里迢迢找过来,有什么误会好好说开了就行 。”

莫名就被包围的太宰治不自在的移动着位置道:“....谢谢,但是我...”

陈美嘉顺势坐在他另一边拍着他肩膀保证道:“别担心,有我们在,悦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被两个女生挤在沙发中间的太宰治:“....不是....我....”

“是不是渴了?来,这里有水。”

“脸色这么苍白,是身体不好吗?听说你为了找悦月走了很多地方,但那也不能不注意自己身体啊,这人呐.....”

被苦口婆心劝导的太宰治:“.......”

看着胡一菲和陈美嘉对着太宰治嘘寒问暖,曾小贤不满的一把扯过吕子乔小声道:“什么人你就领进来,你看她们俩,一副花痴样,底细都不清楚,还是来找悦月的,万一是什么变态色魔呢?”

吕子乔一副懒洋洋的无赖样,嘘眼瞥了一眼那边,撇嘴道:“你也看见了,他一副柔柔弱弱的深情小白花样,很容易激起女性心中的母爱。”

说着,吕子乔眼睛一亮:“诶~!下次泡妞我也走个路线,怜惜我的女性肯定比他多!这样我就可以策马奔腾了!”

曾小贤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他后脑一巴掌:“说正事儿呢!他说他认识悦月,你们就相信了?要是等那个姐控狂魔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曾经搭讪乐悦月在她弟弟手中吃了大亏的吕子乔打了个冷颤,然后抓住曾老师道:“门又不是我开的,人也不是我领的,如果阿言问起来....你就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落,吕子乔转身就溜,再不打算参与。

“你要想找悦月现在就可以啊,她刚刚才跟宛瑜去楼下酒吧了,走吧,我们带你去。”

太宰治当然知道乐悦月在楼下酒吧,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她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来这里也是想先掌握些她如今的消息,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但这群八卦的人已经等不得他再多做婉拒,没有一点边界感的就拖着他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楼下酒吧。

环视一圈却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太宰治捏了捏手心里的汗,也不知是该庆幸还该失落,反正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一个瘦瘦高高的漂亮女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好奇的询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陈美嘉找了半天没见到悦月,便开口寻问道:“悦月呢?”

林宛瑜视线在众人扫过后,落在了太宰治身上恍然道:“哦~你们是来给悦月介绍对象的?不错嘛,不过刚才新来的酒保盯着她发呆,不小心把酒撒她身上了,她现在在洗手间,估计待会儿就出来了。”

说着林宛瑜悄悄的对着美嘉道:“这次比前几个看起来好多了,人品没问题吧?”

陈美嘉挑眉道:“放心吧,这次可不是那些一上来就求婚的,这位是悦月的旧相识,两人从十几岁就认识了。”

胡一菲推着太宰治去洗手间门口,力求乐悦月能第一眼就见到他,然后领着两个女生悄悄的躲在一旁看戏。

陆展博看着他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样子奇怪道:“姐,你们在干什么?那是谁?杵在卫生间门口干什么?”

胡一菲:“嘘,别说话,等着看戏,诶对了!阿言不在吧?”

陆展博:“阿言?最近好像忙着什么考试,这几天见他的次数都少了。”

陈美嘉:“那就好,要是阿言在,太宰绝对会被吓跑的。”

被强行推到厕所门口的太宰治:“......”要不他还是走吧....

生出退缩之意的太宰治刚转身,一只手就突然搭在了他肩上,太宰治身形一僵,大脑空白的等着身后的人一步步走到跟前,随后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人。

一个将近两百斤的女性笑盈盈的挑眉调戏道:“帅哥~听说你找小月月~我就叫小月月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戏的人抹脸的抹脸,扶额的扶额,拍脑门的拍脑门,忘了,楼下还有一个叫小月月的。

反应超快的太宰治牵起一抹礼貌但不失僵硬的微笑:“抱歉,是我找错人了,告辞!”

不管是那个悦月,走到这里就已经用光了他所有勇气,心中催促着他逃跑的哨音嗡嗡作响,脑中一片混乱的太宰治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只想飞快的逃离这里。

然而,刚抬脚迈出一步,身后响起的惊讶声音让他再也无法动弹一步。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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