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走到了千劫身旁，看向千劫。
嗯？
怎么感觉现在……千劫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是自己的错觉吗。
但自己竟然能看出来。
难道……爱莉希雅的那本书真的有用？！
不是什么假劣伪冒产品？
贝拉沉思了起来。
千劫看了一眼贝拉，语气有些不耐烦，“律者，有什么事吗？”
贝拉惊讶的看了一眼千劫。
他心情好像还真挺不错啊。
不然感觉千劫应该会说“律者，没事别来烦我！”才对。
“……”
后面……再仔细读一下爱莉希雅给自己的那本书吧。
贝拉咳嗽了两声，“你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
“但如果你愿意接受建议的话……”
“我认为除了态度外，你也可以多对别人笑一笑。”
‘这样有助于改善你的人际关系。”
“……”
“哼。”千劫沉默片刻后冷哼了一声，“我试过，但大多数人听到后都在发抖。”
试过？
贝拉回忆了一下千劫的笑声。
呃……
贝拉摇了摇头，“我说的是更【健康】一点的笑容，就像是……爱莉……”
“……”
贝拉想了想。
好像……有点不对？
“呃，或者梅比乌……”
贝拉沉默了下来。
怎么感觉她们的笑容都好像挺【极端】的。
“……算了。”贝拉摇了摇头，看向了千劫，“看你心情这么愉快。”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
千劫瞥了一眼贝拉，“看来你还没发现啊，律者。”
“想知道我为什么高兴……来！挑战我！”
“让我看看，你和那些孱弱不堪的律者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呃……
感觉自己已经知道原因了。
看来刚才千劫应该是和谁战斗了。
也对。
除了战斗外。
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让千劫感到高兴的了
但是……
贝拉挑了挑眉，“【孱弱不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评价律者。”
“人们常说……无知者无畏。”
“千劫，你又面对过多少律者级别的敌人呢？”
“呵呵呵……是吗？你可以试试看……”
与此同时。
千劫开始一个一个掰过自己的手指。
似乎在进行简单的计数……
十根手指很快就掰完了。
然后……千劫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自己的鞋上。
“……”
贝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贝拉摆了摆手，“没必要这么具体。”
“我只是……随便问问。”
“但说起来……”
贝拉思索了片刻，“这里几乎每个人都会提起你的强大。”
不管是爱莉希雅还是樱，都这么评价过千劫。
尤其是樱告诉她千劫曾被关押在【至深之处】的事。
那时樱的神情……
千劫看了一眼贝拉，“……凯文也是？”
“呃……我说的是几乎。”
“……”
贝拉摇了摇头，看向千劫，“总之，其他人也就算了……”
“但你会被排在第六位这件事，的确很令人好奇。”
虽然爱莉希雅和她说过原因。
但那个原因……呃，总感觉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千劫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原来我是第六位……无所谓了，我不在乎。”
嗯？
贝拉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
贝拉无语的看了一眼千劫。
这里怎么还有英桀不知道自己的位次的啊。
贝拉叹了口气，“总之……我承认你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强者。”
“但我也听说过一个词——善游者溺。”
贝拉看向千劫，眼神中有些好奇，“千劫，在过去的战斗中……”
“你真的从来都没有被逼入过绝境吗？”
“有没有人……曾经战胜过你？”
千劫瞥了一眼贝拉，随后冷哼了一声，“……有，一共两个半。”
贝拉愣了一下，“两个……半？”
半个是什么鬼？
千劫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凯文，爱莉希雅……”
“还有樱，她和我打了个平手，所以，只能算半个。”
呃。
是这样计数的吗？
但说起樱的话……
贝拉看向千劫，“说起来，虽然是战友……但樱对你的评价似乎很高的样子。”
“哼……被你一剑刺穿心脏还能活下来的人，你也会给很高评价的。”
刺穿心脏？
贝拉有些惊讶，“你们之间……还有过这样的往事？”
等等。
难道这就是上次樱说的。
她第一次遇到千劫时发生的“小冲突”？
难道樱那时候看起来吞吞吐吐的。
刺穿心脏……千劫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不对。
贝拉沉思了起来。
应该说……真的有人类能在心脏被刺穿后活下来？
但……千劫应该是人类没错。
贝拉摇了摇头，看向了千劫，“但你们现在……看上去关系还算不错？”
“她已经还给我了。”
“那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为我开辟了通往战场的道路。”
这样吗……
贝拉若有所思的看了千劫一眼。
只是……
贝拉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向了千劫，“你刚刚说樱刺穿了你的心脏……”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贝拉话音刚落。
某种尖锐的东西仿佛从男人眼中迸射出来。
千劫的架势完全没有改变。
但危险的氛围却开始慢慢从空气中渗出
呃。
看来现在千劫不想说。
贝拉耸了耸肩，“……好吧，我以后再问。”
“哼，你最好永远别问。”
“律者，别再说些无聊的事了。”千劫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贝拉，“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
贝拉惊讶的看了一眼千劫。
竟然发现了？
原本还以为这个男子脑子里只有战斗来着。
但既然千劫都这么说了……
“那我就直接问了。”贝拉看向千劫，“千劫，我从其他人那里得知了【至深之处】的存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千劫……【至深之处】，它应该和你所说的。”
“逐火之蛾【真正的暗面】有着不少的联系吧？”
“还是说……”贝拉注视着千劫，“它其实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暗面】本身？”
“……”
千劫瞥了一眼贝拉，“怎么，律者？你是让梅比乌斯把你的脑子给切掉了吗？”
“我应该已经警告过你了。”
“不要试着去寻找它，永远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