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妮的脸一下黑了。
她都道歉了，江望舒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还当着全剧组的面儿给自己脸色。
春燕妮抬手像给江望舒一巴掌。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高高举起的手上。
春燕妮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江望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针对自己何必那么明显！
若非江望舒是江总的外甥女，她要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字面上的意思。”江望舒冰冷的目光像是锐利的剑插进春燕妮的心脏，她上下审视这位出道十多二十年，荣誉无数的女人，她的气运已经走到了尽头：
“剧组要么坚持用你，让投资人所有的钱都打水漂，要么开除你，重新选一个女主角，成为春节档大爆款，在影坛上留言浓墨重彩的一笔。”
江望舒对事不对人，这个组变成这样全是春燕妮造成的。
“危言耸听！”春燕妮厉声道：“江天师，何必公报私仇？”
导演看着剧组里两个最重要的人针锋相对，冷汗一滴滴掉下来，不知道该帮谁。
“江大师。”导演为了两边不得罪，深吸一口气道：“能......能说下咱们剧组诸事不顺为什么是因为春姐吗？其实这件事情没有非要到开除春姐的地步，如果非要开除她，咱们也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是不是？”
虽然您是玄师，但也不能信口开河呀。
钱导把江望舒现在的行为理解发脾气。
小公主非要开除春燕妮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是江总的小外甥女。
钱导知道江总多宠爱自家小外甥女，走到哪儿夸到哪儿，各种名牌首饰不要签的往她那边送，其它大明星有的他家小外甥女一定要有。
江望舒把这些东西都存起来了。
她一直以为江明亦在影视圈过得很艰难，加上江明亦说这些东西都是道具组不要的到具，她便将其收藏起来，偶尔看看，赏心悦目，全当这些是高级A货。
“理由是春燕妮身上背负十多二十条人命，他们死后不得安生，或则因为谋杀而死，怨气难消，这些鬼附在春燕妮的身上消磨她的生气和气运，随着时间的深入，渐渐的影响到了周围的人。”江望舒眼底闪过玄金色的灵光，她清晰的看到几十个厉鬼趴在春燕妮的身上，疯狂的吸食她身上的气运。
春燕妮脸色大变：“胡说！我清清白白，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更没有什么犯罪记录，江大师，你心口开合的能力真好啊！”
江望舒说她耍大牌都没事。
偏偏说她杀人。
她那里杀人了？
证据呢？
这不是污蔑好人吗？
“我没说你犯罪，不犯罪不代表你身上没有背负那么多条人命。”江望舒看着对方你那张名言大气的脸，淡漠道：“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前前后后总共动了二十一次吧。”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春燕妮在圈子里一直大着妈生脸，原状身体等名义，嘲笑那些微整形或者整容的明星。
有人拿出她十多年前和现在的照片对比，发现不同之处，春燕妮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以化妆技术掩盖过去了，但她逃不过整容医生的眼睛。
春燕妮为了打击那些怀疑自己脸是不是原装的医生，让律师团队给对方下了很多次律师函，还告了好几个人，最终以名誉权的方式胜诉，她的经纪团队将其**成为对方诋毁自己整容而入狱，震慑了不少人。
“胡说！”春燕妮厉声道：“证据，证据呢？”
江望舒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淡淡道：“证据当然在你的脸上，你想看，我可以私底下给你看看。”
私底下？
春燕妮像是抓到了江望舒的错处，她讥笑道：“什么样的证据才敢在私底下给？江大师，难不成你想玩灯下黑那一套？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小明星可以让你权贵阶层随意诋毁，证据这东西，有本事你公之于众，这样才有可信度。”
江望舒是江明亦的小外甥女又如何？
只要她不配合，江望舒怎么也拿不出自己整容的就诊记录。
她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包子，她是娱乐圈的女王，在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若是连这种小事情都处理不好，传出去不得被人笑话死。
难不成江望舒还要抱着x机对着自己全身拍光片？
“春影后，不是我拿不出证据，而是我给你留脸面，不让你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江望舒皱眉道：“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让剧组开除你，不是针对你，没有任何私心。”
就算没有小助理抢椅子的小插曲，江望舒还是建议剧组开除春燕妮。
事情的源头确实是她。
“呵呵，你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让我下不来台了吗？江天师，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给大家看，让大家评评理，如果是我错了，那我立刻给你下跪道歉，并且主动离开，不需要剧组赔付任何违约金。”春燕妮个江望舒杠上了：“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就下跪给我磕头道歉！”
下跪对下跪，不挺好吗？
钱导闻言头都大了。
两位小祖宗别斗法了！
“春燕妮，别逼我。”江望舒冷漠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为了害你。”
她劝谏的话在春燕妮耳里就是打退堂鼓的信号。
春燕妮岂能放过，她给小助理一个眼神，小助理心领神会，带着众人起哄。
“证据，证据，证据！”
“拿证据拿事实说话，江天师，你把事情挑起来了，意识到危险就用这种话术欺诈春影后，当我们是傻逼吗？”
“这样，江天师不如你下跪道歉，江天师可以大度地原谅你。”
“下跪，下跪，下跪！”
让江望舒下跪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
小助理和春燕妮对视一眼，心满意足。
钱导连忙打圆场：“诸位，诸位冷静一下，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江天师年纪小，不懂事，春姐，我代她向你道歉。”
两边都是小祖宗，哪边都得罪不得。
钱导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