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雯雯很是肉疼,她虽然总开玩笑说自己是富二代。
其实到底什么情况她清楚的很。
就算是两年前她家生意还红火的时候,也不敢在外面宣称自己家富裕。
算起来顶多是个中产家庭吧!
现在家里连店铺都没了,父母离婚时妈妈大概拿到点财产,不过她觉得应该多不了。
否则妈妈也不至于离婚后辛辛苦苦打工了一年多。
左雯雯心里算了算,摇头道:“妈妈,我们真想去的话,不如报那种两三万的吧!比那种几千块的好,没有附加的费用,服务和配套设施也都具备,吃的玩的都不错,其实与眉禾号也差不了多少......”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只是那个十六万的价格确实太高了。她们俩就是三十二万,而且船票是船票,还有其他费用呢?
如果省着点,尽量不在上面消费的情况下。服务费、观光税、wIFI费等等杂七杂八的也得个几万。
不过好几个地区是要离港观光的,下了船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些费用。
一趟下来就要四十多万了.......
她这边算的正起劲呢,时萋已经把订票的信息发给她了。
左雯雯看着时萋走远的背影惊讶喊道:“妈你竟然订的是套房票?太奢侈了吧!!!亲娘咧您这次接的工作得挣了多少钱呐?”
“也没多少,一千多个w吧!”
时萋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最后消失在卧室门里。
左雯雯微张着嘴巴,讷讷道:“妈你咋没早告诉我你这行这么挣钱呢,早说我就学文物鉴定专业了.......”她得掰多少病人的嘴才能赚到这么多的钱?
时萋收拾着行李回她:“你干未必能挣到钱,别想了。”
左雯雯:“......”
这忠言有点逆耳,她不大愿意听。
最近看着妈妈不仅容貌年轻了,心态更是年轻,这都开始“叛逆”了,说话总是怼人。
时萋没有听到她的这些心里话,不然就会收一收自己过于外放的精神状态。
这都是和竹子互怼练出来的习惯,如今也是渐渐释放自己的原有性格了,伪装个一时半会的还可以,一直装就太累了些。
只需要把握好过度的转折点,就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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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萋再次回国是因为听国内的朋友发来消息,说左嘉斌前段时间申请到了保外就医的资格。
在德国这两年多来过得太滋润,她都差点把这人忘到脑后了。
左嘉斌之前被判了十年,所以理论上在执行刑期三分之一后就可以申请保外就医。算算时间,他已经进去蹲了快四年了。
左雯雯的大学竟然还没读完......
时萋真怕她一读就是一辈子。
左雯雯完全不知道一直支持她、鼓励她的妈妈,竟然有这种打击人的想法,否则绝对要抱头痛哭真心错付。
一听到保外就医,想到的就是左嘉斌还没蹲几年监狱,就能在外面逍遥快活了。
早些年许多有钱有势的都会通过暗箱操作申请这个资格。
不过这事放在左嘉斌身上就白搭了,钱和权这两个他都没有,只有年老的爸妈、年幼的娃娃。
那三口人还等他早点出来救济呢,哪有能力救他?
且这几年保外就医的审批非常严格,没有要死的病几乎出不来。
审批人员怕出现纰漏,秉承着能不批就不批的原则。
不批谁都没责任,批了之后万一出现问题,谁签的字谁担责。申请保外就医被通过的,往往是病入膏肓甚至拖着一口气没咽的那种,否则不会轻易把人放出去看病。
所以左嘉斌大概率是离嘎不远了,才能得到这样难搞的资格。
话虽这么说,时萋还是打算亲自回去一趟看看。
万一他要是摊上大机缘,不就让他幸福了吗?
这可不行!
没出发之前,竹子就在公共网络中寻找左嘉斌的影子。
根据国内友人发过来的消息,他现在已经住进了医院。
竹子根据关键词以及上一次系统捕捉到的对方形象数据检索,用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人。
最后还是通过左家父母找到了所在位置。
真正找到左嘉斌时。
竹子都被他的形象吓了一跳。
“哎呦我去,还真是要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