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也不敢干这种事。”
主任接过烟只是夹在手里。
大几千万的标，脑子正常的人不可能会在这个当口干些冒险的操作。
“最近查得严，你那些私下小偷小摸的活也别干了。被抓着了你我都要倒霉。当然主要倒霉的可能是你的。”
至少在流程上学校基本上没啥问题，他们都是根据特研院提交的数据放人。
关键问题是出在那个数据上。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那位小菩萨就要来了，我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招惹她。”说着罗教授就掏出打火机给主任把烟点上。
“听说的你们特研院是谁提议，说要把的精神系的人全拎出去单独建一个的学校？”
罗教授也并不知情，甚至是第一次听人提起。
他们院里好像没人的说啊。
“您从哪听来的？”
“你不知道？这事不是你给我抖露出去的？”
听闻这个罗教授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前两天他还不知道跟他吐槽精神系来说精神系在比赛中一无是处，结果今天就听人说，上面好像在征集的校长们的意见要不要把精神系单独拎出来成立一个学校。
虽然他们私下经常说说精神系这个系成立着没用，但是突然一下说要把他们精神系抽走他们也有点慌。
他们说精神系没用，那是相对其他异能系来说。
反正最后都是要去特研院的，为什么要他们花时间精力去培养？
老师付工资，学生培养要的花各种晶石，而且工会还要求给精神系的异能导师们每周提供的精神补充药剂。
那都是钱啊。
学校得到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
公开的比赛上的精神系的攻击性异能全部被禁，根本用不了，完全变成辅助位。
而且这个辅助位又不像治愈系那样的，可以有实质性能看得到的效果。哪怕有专业摄像机可以拍出精神场，但是一般人也看不懂啊。
所以精神系的宣传效果那就是0。靠他们去宣传学校根本宣传不出去。
再说说学术上。
真正厉害的研究成果发不了国际大刊，华夏内部独享。这是国际惯例了，没办法改变。
国际知名度也没办法靠他们提升，甚至发出去的国际文章还会造成“锦异不过如此”的负面影响。
他们的研究成果一般人更是完全用不了。
比如什么意识与梦境关系的，怎么控制梦境稳定的，梦境领域怎么才能保证个人安全的。这些哪一个是普通人能用的？
受众面那么窄，怎么变现？学术影响力怎么衡量？
这是一块非常模糊的地带。
而且对精神系的投入并不比其他系小。
其他系要用晶石，他们也要用；其他系要能量补充药剂，他们也要；甚至还要多加一个精神补充药剂，价格更贵。
但是产出呢？
跟其他系一比几乎为0。
从功利的角度讲，精神系确实没用。
人才输出既然最后都是给特研院，为什么特研院不自己培养非要让他们大学里培养呢？有一条明确的晋升路径不好吗？
这样一想大学办精神系似乎确实没用。
但是现在突然要说把精神系全部抽走，无异于他们还没吵着要开窗呢，天上伸出一只巨手打算把他家给房顶给掀了。
一个综合异能大学怎么能没有精神系呢？
这不合理！
听闻学校有人不喜欢精神系，温术不太理解，便问宋染：「宋队，学校真的对我们系有意见？」
他不负责跟学校对接，一般这事都是宋染亲自去处理。这种现象是锦异特例，还是连湾异也这么想？
为什么呢？
教书育人难道不是学校的存在的最大价值吗？为什么他们要排斥精神系？
他们培养出来的学生怎么就没有为社会做贡献呢？
维护城市稳定不是贡献？医治精神类病患不是贡献？明明是为了城市社会更好的运转，为什么他们在教育体系里却会被讨厌？
「因为我们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尊重。
就像没有人愿意做的家务，做得好也未必会有人觉得那是你的功劳，但是你做得不好就是你的错。
这些隐形的劳动和贡献如果没有被冠以高尚的意义和价值，那么衡量它们就只有经济标准。
遗憾的是我们并不能给学校带来多大的利益。
至少跟其他异能系比是这样的如果建立专项院校，或许就有人会替我们去争取这些了。」
普通的的学校不理解，那把精神系排出一般异能学校的体系，做出做单一专业院校。方便管理，方便专项产出，培养多项复合型人才。
随着精神系异能者的增多，以前那种简单分级的学生分流政策已经不好用了，他们更细致的专业分工和专业。
到时候阵法系可以一并列入学校，有关精神系魔植培育教育也可以搞起来。其他更详细的分类也可以根据实际工作需要继续深挖。
这样或许可以发挥那些精神异能不强的学生的作用，给个人发展提供了不错的方向选择，创造更多更细致的就业岗位。
当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建立精神系学校，它最重要的一个作用甚至都不是教书育人，而是有一个场地能把人召集在一起培训。
各大异能院校建设时都需要强制搭载大型阵法，就算平时为了省钱不满功率运转，但是到了危急时刻满功率运转的情况下，这个大型阵法就会开启。
如果精神专项院校，那么他们的阵法会比任何现有的任何一个大型阵法都要更注重精神加成。
这将会是一个非常好的根据地。
而且这么大一个场地，怎么不安排郑老师出马呢？设计这种大型阵法没有人比郑老师更专业！
能想办法搞钱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搞钱。他们院可以想办法承包一部分的施工建设嘛。
除非这事最后由治安署方面经手，否则她肯定要想办法撺掇郑老师亲自监督最核心部分的建设。交给其他人她都不放心。
晚点她可以向沐谨和爷爷打听打听建学校这件事到底有几分真。
沐谨很快就回她了。
【沐谨】：很早之前就提的方案了，只是最近才开始考虑执行。
【宋染】：你有听说打算建在哪吗？
【沐谨】：你系统里都没记？
这个提议是你和你爷爷提的。之前因为造价过高也非必要所以一直压着。
现在梦魇动乱再加上梦魇大潮临近，这个提案就又被拿出来重新考量了。
【宋染】：系统里没有。就算有，也未必会按照我写的地址选址。
或许她晚点得去找小囡囡把系统钥匙拿过来，把里面的资料都看一遍。
进游戏的【第四世界】的副本其实也可以看，只是需要在第二幕失忆之前赶紧看完。
但是碍于游戏的防沉迷措施，一个月内她都进不了【第四世界】的副本，甚至进其他副本都得等到周四。
也就是明天。
这样一算还是找小囡囡要钥匙比较方便。
宋染没听多久的墙根就离开了。
阵法系的组员在员工休息区给他们找了个靠前的位置，那里已经坐了几个人了。
她路过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工作人员牌牌。
只不过，是戴在别人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