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敢来宁城,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么?!”
几人刚安抚好凌辰的情绪。
眼前便不知从哪闪出一群土寇打扮的人。
占山为王?
好好好。
你昏君还真是搞出个烂摊子。
才不过十几年。
就把祖上多少人用生命打下的江山。
又通通还了回去。
几人也终于理解了走进宁城看到的残破景象。
这些人想必是打砸抢烧,无恶不作。
谁给他们的勇气?
除了那个败坏祖宗基业的祸害。
还能有谁。
法律是道德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权利机关又是保护这最后一道防线的利剑。
试问没有人民公仆,没有执法部门的世界。
会变成怎样?
现在的宁城便是最好的答案。
这也许便是国家存在的必要性。
当人类这个群体。
无法完全通过自我约束控制自己的言行。
便需要有人教他们做事。
gong产主义也许是人类发展的未来。
经济和认知的高度发展。
或许还要千百代人的共同努力才能实现。
但绝不是现在。
也更不可能是薛染宁他们身处的这个时代。
十几年来。
宁城无人过问。
就算刚开始还能风平浪静。
但一次次的试探之下。
小偷小摸无人过问。
打家劫舍逃之夭夭。
侥幸心理之下。
利益诱惑之下。
结果只有一个。
贼人越发胆大妄为。
而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也只能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等待着厄运的审判。
怪只怪那昏君。
放着如此宝地。
却不知珍惜。
让百姓跟着受苦受难。
“朕乃大周新帝,尔等莫要造次!”
这时候了。
还有什么隐藏身份的必要。
说好的微服私访。
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连个卧薪尝胆。
最后bGm响起。
架起龙袍。
让几位皇室贵族装个13的机会都不给。
贼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这要还忍辱负重。
队伍里那一男一女两位薛姓将军。
怕是也不能答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老娘们也能称帝?老是老了点儿,但本大王见你风韵犹存,压回去做个山寨夫人,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说吧,说吧。
说的越多。
死的越惨。
薛家那两个小辈儿可都不是什么好脾气。
当着他们的面。
敢调戏他们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母亲。
看来明年的今天。
便是那自称山大王的祭日。
反派死于话多。
薛家两小将自然有自己的节奏。
薛染宁仍旧手持自己那一双轻钢柳叶刀。
目光灼灼,蓄势待发。
薛靖戎手拿丈八红缨银枪。
好几章没出场了。
连句台词都没有。
正憋着一肚子的怒火(不是)。
今天可算找到发泄的地方了。
“老大,我看那拿到的小娘子不错,待会赏给小的吧。”
好好好。
谢明修本来还想劝两位将军。
手下留情。
留几个活口。
也好让他们交待清楚多年来自己的罪行。
依照律法发落。
现在连全场最理智的一位。
也得罪的完了。
还是直接碰了八部天龙逆鳞的那种。
不作不死。
得罪了谢总。
还不等人家拿银子砸死这些没长眼的东西(不是)。
薛家两小将听够了对面的胡言乱语。
飞身上前。
敌众我寡。
黄沙起,迷人眼。
大漠之上不再寂静。
哀嚎声像炸雷一般。
回荡在旷野之中。
只见那群贼寇的身体。
在半空之中。
旋转,跳跃,不停歇。
刹那之间。
又重重落下。
痛苦着扭曲的身子。
哪里还有力气。
说些污言秽语。
“刚才是哪个想留本将过夜?问问我手中的柳叶刀答不答应!”
“刚才又是哪个要留大周女帝做压寨夫人?换在下用这红缨枪伺候你可好?”
干活的时候。
人狠话不多。
摆pose的时候。
嘲讽拉到满级。
不愧是跨越千年的兄妹,额,姐弟俩。
“两位将军饶命啊,我们只是宁城百姓,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将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留我们一条狗命啊!”
早干嘛了?
嚣张不过三秒。
人家都说了是大周新帝。
帝王身边难道没有两把利剑么?
是嫌自己命太长?
出来结束人生的?
脑子长不了半个。
还学人家当什么梁山好汉。
“好生交代,这些年在宁城到底做过多少恶事,少说一件,杀无赦!”
要真是被生活所迫。
被逼落草为寇的侠义之士。
薛染宁倒还算敬重。
可这种动不动就开黄腔的东西。
对不起。
惯不了一点儿。
占着自己胯下多了二两肉。
就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没有镜子。
总有尿吧。
总不能尿也是哑光的。
照不出自己那副尊容。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疯了心了。
又是熟悉的跪地求饶。
不用薛染宁再审。
便像倒豆子一般。
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恶行。
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虽然可恨。
但这些人也真算不上罪大恶极。
仗着手里有几把家伙。
干着些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龌龊勾当。
实在上不了台面。
连江洋大盗的算不上。
撑死了也只能算些无所事事的社会闲散人员。
还敢自称山大王。
坐山雕听了怕都是要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