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恼也没用。
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助理小张还不敢跟啵啵姐叫嚣。
她只能继续哄着对方，直到啵啵姐稍微平静了。
助理小张才解释道：“啵啵姐，您看呀，咱们这安排呢，也不是说胡乱安排的。您也知道，李昱在第四次公演时，又是评分第一。今天直播出场的顺序，也就是根据排名来的。”
“徐坤排第二，所以倒数第二个出场，这合理吧？”
电话那头的啵啵姐没有吱声，显然是认同这个说法的。
按照名次来排出场顺序，没毛病。
娱乐圈到处都是这样排的，谁人气高谁受到优待。
“李昱排第一，那最后一个出场，有问题吗？一点问题没有吧？至于蹭热度，那可没这一说，您可能平时并不怎么关注咱们的选秀节目，李昱在网络投票的名次上并不低……”
见啵啵姐哑口无言，助理小张越说越起劲，心想，你丫终于闭嘴了。
不过，这会儿啵啵姐也在找证据反驳。
听助理小张说起网络投票，啵啵姐立刻拿出另外一部手机上微博去看了。
看过后，立刻打断了助理小张：“你先住嘴……李昱这才第五名，这就是你说的名次不低？得票也才一百万而已，这很高吗？你也不看看我家徐坤多少票，排名第几？”
啵啵姐质问完，助理小张却激动上了：“什么？又提高一名了？得票也冲破一百万了吗？当初他可是排在六七十名开外呢。不枉费我给他拉票……”
“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啵啵姐生气了，她认为自己被怠慢，非常不爽。
可是，气着气着，啵啵姐猛地一愣：“你刚说什么？”
“我刚没说什么啊。”助理小张刚才害怕了，不敢说话。
“你说李昱又是评分第一？”
“排六七十名开外？”
“现在第五名？”
啵啵姐连续三个反问，情绪递进似的增长。
越说越激动，越说口气里越透着难以置信。
助理小张却很无语，心说：“才反应过来吗？”
助理小张微笑道：“是呀，我刚说了，啵啵姐可能没听清楚吧。”
“我想起来了，李昱当初是垫底的呀……他怎么上升这么快？”
啵啵姐感觉不可思议。
她才多久没关注这档节目，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初她还想签下李昱来着，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成功。
啵啵姐就把这事儿给忘啦，反正当时只是随便给个c级合同，李昱愿意签就签，不愿意也无所谓。
不只是她，就是公司高层也抱着这样的态度。
完全没有把李昱当一回事。
如今，李昱竟然乌鸦飞上枝头，要变凤凰了。
“李昱平时很努力的创作，每次比赛都会拿出一首原创，所以才受到那么多粉丝的喜欢，名次自然上升快了。”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那出场的安排？”
“按你们原定的就行，就这样。”
啵啵姐没心情看直播了。
反正还没到徐坤出场，别的练习生她又不关心。
于是上网去搜关于《明日偶像》过去的报道，全是关于李昱的。
果然如助理小张所说，李昱是一步步崛起，从底层爬起来的。
“从他单飞脱离团队以后，就开始崭露头角，人气大涨……唱歌的风格也特别有意思，而且还都是原创……这，我当初看走眼了吗？”
翻阅着过去的新闻。
啵啵姐竟然开始期待，李昱最后出场，将会带来怎样惊艳的表演了。
她以己度人，如果是她，绝对不会放过这次直播的机会。
那么，李昱会不会也如她所想？
啵啵姐重新看直播，开始在镜头里找李昱的影子。
……
【收获震惊值：121】
【收获震惊值：666】
【收获震惊值：999】
……
李昱和红队队友们站在后方。
和前面的摄像机有一定距离，中间空出来的一块，就是练习生表演绝活的地方。
李昱自从和徐坤一起比心，感谢观众之后。
主持人就不叫他俩上去表演了，而是让其他练习生上。
李昱不在乎，反正最终肯定会给他表演的机会。
于是，站在镜头前，他开始神游。
观察着震惊值的增长情况。
【收获震惊值：21】
【收获震惊值：23】
【收获震惊值：22】
……
本来一直都是20几的增长。
非常稳定，偶尔会激增。
可突然出现的666和999，让李昱愣了一下。
“发生什么了？”
李昱没想明白，他这会儿又没表演。
怎么突然有大额震惊值入账？
难不成，是某个大人物，偶然看到直播，被他的颜值惊艳到了？
可就算惊艳到，那也只会有一次666或999啊。
怎么出现了两次，而且还是连续的？
这个问题，李昱恐怕永远也不会想通了。
他也不需要想通，这种事，多来点最好不过。
思绪从系统里面收回来，看了一眼直播的情况。
直播间在线人数突破六十万了。
现在时间是下午四点过，可能有人下班了，或者到点摸鱼了。
人数多起来，热度也涨到了一千万。
直播间的弹幕，比之前更加疯狂。
“徐哥看我看我，能不能为了唱一首歌？”
“做最好的坤，守护最好的鸽鸽。”
“徐坤徐坤，颠倒乾坤！”
“其他人能不能别表演了，让徐坤来好吗？”
“就是，我不要看其他人，我只要徐坤！”
“我想看李昱，你们能不能让让？”
“这里是徐坤专属直播间，想看别人的请出去！”
“哇，有些人好霸道哦……”
……
不知是黑粉，还是毒唯。
弹幕已经没法看，徐坤的粉丝把其他练习生贬得一文不值。
一副唯徐坤独尊，其他人皆为蝼蚁的气氛。
给其他练习生好大的压力。
就连姜学这种之前直播过的人，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因为别的练习生在卖力的表演，一看直播间弹幕，全是徐坤的粉丝，还在骂自己。
心态没崩，已经相当不容易。
这么搞下去，除了徐坤之外的练习生，都会对直播厌倦，甚至产生畏惧。
所以，每个人都在调整。
每个人调整的方式又各不相同。
最多的还是视而不见，然后心里默默难受。
徐坤则是最轻松的那个，比李昱还要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