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摇头，“这次没什么感觉。肚子不疼，你可以不用揉了。”
“没事，一样帮你暖着。今天第一天？”
“不是。第二天了，昨天白天第一天。”
小腹上轻轻打着圈的大手突然停住，“怎么不和我说？知道的话，昨天就不让你练技巧了。”
顾念笑得满不在意，“又不疼，在乎那么多干嘛？更别说体育考试的时候也不看女生大姨妈情况。”
“真的不疼？”穆子言还有些不敢相信，“我明明记得你当时痛的下不了床。”
这又是刚重生时候的事情。
“那次是……”
顾念脸上有些神色复杂。
其一是初次体验着实没有多愉快的感觉，有可能刺激到了身体，其二是避孕药的关系。导致那一次的大姨妈痛的惊天地泣鬼神。
她尝试转过身，却被强有力的手臂束缚着这个姿势。
“别动。”穆子言的声音低低的，顾念终于听出来一丝压抑的颤抖，“就这样。”
顾念疑惑，“为什么？这个姿势我手里没东西，总感觉空空的。”
没等到穆子言的回答，顾念继续说道，“而且你不是在我之前洗好的么？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这么冷？就算洗的冷水澡，在被窝里捂个半小时也不可能——”
顾念闭了嘴，小腹上的大掌微微用力，将身体与身后的胸膛贴得更近了些，近到背脊仿佛能感受到胸膛的肌肉轮廓线条。
后腰处被顶上的突兀触感让顾念整个人紧绷。
“说说看，”头顶的声音依然不急不慢，充满着隐忍克制，“我为什么要冲冷水澡？”
小腹上的大手依然规律又体贴的画着圈，却强势限制着身体的动作，顾念每一次悄咪咪的尝试远离后腰处的热度，都被手上的动作按回去。
“乖。”穆子言的声音似乎又低哑了几分，“别招惹我。”
顾念欲哭无泪。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动，好不好。
哪里招惹了？！
感觉到怀里的女孩终于安稳下来，不再纠结尝试着转过身，穆子言才放下心来。
蛰伏两年多的猛兽被放出，再被圈禁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光是强迫自己停下动作去冲冷水澡便已经几乎用尽所有的自制。
不敢开口，更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就是害怕随意的一眼会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自制击垮。
就连冲完澡冷静下来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都能浮想联翩。闭上眼就能看到躺在自己身下被啃咬得吻痕层叠的女孩的身体。
他原本确实是躺在被窝里的，可随着温度回暖，冷水澡的效果消散，穆子言发现他便越来越无法控制。便只能掀开被子，用冷空气维持着清醒。
本应该拒绝一切接触的，却偏偏舍不得那份触感，还是把顾念拽进了怀里。
就连背后拥抱的姿势，都是为了躲开那一双始终神采奕奕的眸子。他一看到这双眼，便会想到之前在自己身下时被情潮沾染着雾气朦胧的样子。
只是想想便有些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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