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妈妈现在可受苦了呢！”
马老板抹抹不存在的眼泪。
“她付不起赔偿，现在自愿在暗娼馆卖身还债呢！”
“你这个孝顺女儿，要不要把你妈也赎出来呢？”
马老板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
柳曼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马老板见状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怎么？不舍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柳曼咬着牙，强颜欢笑道。
“哦？不是那个意思？”马老板挑眉。
“那你是什么意思？舍不得钱，还是舍不得你妈这么大年纪还要卖皮卖肉？”
“我——我是说……”
柳曼结结巴巴地解释。
但是她根本无法解释出什么东西来，因为在她的内心里，她根本不想去赎她的妈妈，她也没钱去赎了。
但是柳曼也很清楚，现在主动权根本不在她的手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正常一点。
“我知道了，我回去筹钱。”
马老板却没有让柳曼如此轻易地离开。
“筹钱？柳小姐打算拿什么筹钱呢？”
他笑了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柳曼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掉入了狼窝中，没那么容易脱身。
马老板慢条斯理的说：“这样吧，柳小姐也别忙着四处筹钱了，我这有个好法子。”
“你呢，跟你母亲一样，去那儿给我干两个月的活，我们之间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了，如何？”
柳曼听完马老板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反抗。
“马老板请你放心，我能够从外面筹来足够赎我母亲的钱，你把我们母女俩都关在那里，替你打工，两个月怕是也还不清欠你的钱。”
“我去筹钱，甚至我可以多付你一些，马老板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柳曼尝试着劝说马老板。
可是马老板多精明的一个人，他瞬间就看出了柳曼想要脱身的想法。
他也看出，柳曼就是一个冷血的人，她绝对不会在自己获得自由之后，还想方设法救她的母亲。
把她们母女两个人放在暗娼馆，多的是喜欢这种变态玩法的客人上门。
等到她们被彻底玩坏了，失去了压榨的价值，就把她们卖给公海上的医疗船，摘取器官。
再说了，柳曼母女俩，害的他损失这么多人手，不把她们当鸡杀了，还怎么镇得住底下的猴呢？
柳曼看出马老板不肯放她。
她瞄着那距离有点远的厂房门口，心生绝望。
她怎么可能跑得过马老板手下的一众马仔。
柳曼闭了闭眼睛，准备拼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可以报警的！”
马老板哈哈大笑。
“抓我？柳小姐真的觉得我是吓唬吓唬你罢了？你觉得，你报了警，警察会管这事儿吗？”
他说着，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冲上去制服柳曼。
柳曼拼命挣扎。
马老板对手下的人说。
“这个你们可以先玩，但是记得一定要送去和她妈作伴，对外记得也要向熟客们宣传。”
“两个月，起码要把我们的弹药钱赚出来！”
几个大汉猥琐地笑着，拖着柳曼出去了。
柳曼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柳曼和她妈妈，就活在地狱中。
她们每日都遭遇各色男人的侵犯。
柳曼和她的妈妈都快崩溃了。
而更加悲惨的是，她们的客人，都是些变态。
多的是那种让妓女舔他们脚丫的中老年变态男，甚至还有喜欢各种道具的，不一而论。
只能说，任何一个正常的女性，在那种环境下，都得疯掉。
柳曼和她妈妈在这样的环境中，终于坚持不下去了，选择了逃跑。
结果她们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没跑多远就被打手们给抓了回来。
抓回来后，两人挨了一顿毒打。
被丢去服侍那些更底层更变态的客人。
甚至她们的脚踝上都被锁上了链子。
这样的折磨，比杀了她们还要难熬。
但她们却不敢反抗。
因为只要稍微反抗，迎接她们的就是更严厉的毒打和侮辱。
但是你让她们自杀，柳曼和他妈妈都鼓不起这个勇气。
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麻木、忍耐……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后，母女俩都染上了一身病，奄奄一息。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实在是无法吸引任何客人之后。
马老板让手下的人，把她们和另几个失去价值的妓女，一起送去了公海上的医疗船。
“我不想死——”
柳曼的妈妈已经虚弱到连哭泣都显得格外费劲。
“妈！”柳曼惊恐万分。
“不，不……我们不能去那里，我们会死的！”
她们微弱的反抗没有丁点作用。
医疗船位于公海之上。
这些帮派送来的人，按身体情况，医疗船给他们分级，然后付钱给帮派。
之后这些人会被抽血，进行配型。
暂时没有找到买家的，会被关在底部的狭窄闷热潮湿的船舱内。
倘若有人身体虚弱，撑不了多久，那么医疗船上的医生，可能就会从他们身上活取一些不需要严格配型的器官，如肝脏、角膜等。
之后这些人的尸体也不会被浪费，医疗船会转手把它们卖给印度的骨架商人。
将这些尸体进行处理，留下骨架，卖给全世界的医疗科研机构。
整个流程，不过就是是一场屠宰场的流水线作业。
人在这里，就像猪羊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而柳曼和她的母亲，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柳曼运气不好，她的心脏被人买下了。
被拖到手术台上时，她整个人惊恐万状。
两个壮汉将她绑在手术台上。
医生一针麻醉下去，柳曼慢慢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