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可就没地方放了。
不由分说带着丫鬟春红,手拎大棒直奔谢宝儿的闺房。
“老妇人!”
“死丫鬟,等一会我再跟你算账。”
老妇人直接破门而入,楼下休息的春红吓了一跳。此时老妇人没有闲心去管春红,“噔噔。。”快步走上二楼。
楼下的响动让这小两口一惊,周博身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赶紧穿上衣服。
老妇人心中有事,几步就蹬上了二楼。到谢宝儿门前也未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屋内的景象让老妇人一愣。旋即大骂“畜生,气死我了!”
只能说老妇人来的太快,周博一diǎn准备都没有,而且听到声音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不然的话也可以直接从窗户中跳下去
。不知为何,见到了谢夫人之后周博反倒冷静了下来,“老妇人,您来了。”
“呼呼。。”老妇人顿时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一般,对呆若木鸡的谢宝儿怒目而视,旋即道:“奴才,给我跪下。”
“娘,女儿对不起你。”谢宝儿双膝跪倒,拿膝盖当脚用,赶紧爬到母亲跟前。“娘啊。”
“啪”谢夫人气的浑身乱颤,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抬手就给自己女儿一个大嘴巴。“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这一个嘴巴打的让周博心中刀扎一般,果打的是自己他绝无怨言,可是受苦的却是自己心爱的人。双拳紧握,可对方是谢宝儿的母亲,自己又能奈他何。“噗通”一声,周博也跪倒在谢宝儿身旁,一把把谢宝儿揽入怀里。“老妇人,我们是真心相爱,求您老成全我们吧。”
谢宝儿在母亲面前不敢造次,可是挣脱了几下,却还是没有推开周博的那双大手。抬头望着周博那真挚而坚定的目光,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看来自己的眼睛没有瞎,这个男人是真的值得自己托付。
“你给我滚!”“嘭”随着老妇人的一声大喝,手中的大棒重重的砸在了周博的肩头。
“娘!你成全我们吧。”谢宝儿也将周博揽在怀里,痛哭流涕。
“呸!你给我闭嘴。”谢夫人骂了一声谢宝儿,旋即对周博道:“姓周的,老身我看在你救过我们家的份上,也不想将此事传出去败坏了我女儿的名声,你现在就给我滚。”
“老妇人,您成全我们吧”“娘,您就成全我们吧。”周博和谢宝儿跪地磕头同鸡啄米。
“呸,成全?你有什么资格娶我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顿了顿,老妇人有对谢宝儿说:“谢宝儿,你要是还不叫他给我滚,我立马死在你面前。”
老妇人此时面无血色,浑身颤抖,可是说出的话却给人一种不可置疑的感觉。谢宝儿呆呆的看着母亲,看着这个把自己抚养成人的母亲。双手不自觉的放开了周博,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一盆冷水倒恋幕鹈缟希老妇人毋庸置疑的话语也把周博给震讀恕2幌肴眯槐x为难,而谢眡撒开了揽住周博的手臂的同时,似乎也就做好了选择u饫锉暇故欠饨u纳缁幔儿女的婚事还是要由父母做主。‘我凭什么12槐x?是啊,我是真的没有这个资格。’单看谢府的家业就不比宋府差,而且自己只是宋元外的义子,那片家业再怎么说也不属于自己?b />
想到此周博一阵冷笑,道:“老妇人,那么你觉得什么样才能有资格娶你女儿呢?”
一句话把谢夫人问的不知所措,恶狠狠的瞪着周博,沉吟了一阵旋即道:“不说是龙孙龙子。也要朝中大臣。”
不再理会谢夫人。“宝儿。相信我,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我定会回来娶你。”
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想要在一到三年内成为朝中大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谢宝儿木讷的diǎndiǎn头。一种没来由的相信从心里发出,“我等你。”此话说出,谢宝儿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说的。
“还不快给我滚!”
听着老妇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周博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背后的抽噎声一diǎn一diǎn的撕扯着自己内心最薄弱的一面,泪水在眼圈中转了几转最终还是没有流下来
。周博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守着这句誓言,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来迎娶自己心爱的人。
“少爷,咱们快diǎn吧。”
“嗯。”
周博先回了西跨院,找到王青两人一同出了谢府。漆黑的道路上周博却难以动足,自己深更半夜的怎么回府,兄弟们要是我我该怎么回答?哎!周博摇头苦笑,笑的是那么凄惨。自从穿越到古代后,貌似是第一次此的落魄。
拖着沉重的脚步。还是来到了宋府门前。出奇的是这个时刻宋府的大门竟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院内还有人影攒动。待客大厅里十分明亮。周博心中一紧,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慌忙的奔向大厅。
大厅里宋惊涛等人都在场,一个个满面愁容,低头不语。
“怎么了?你们怎么还没睡觉?”进到大厅里周博直接问道。
看到了周博回来,大家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旋即暗淡下去。宋惊涛等人赶紧迎上来,“大哥,您回来了。”
众人的表情一一尽收眼底,周博知道可定是出了事情。“宋惊涛,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探子回报,咱们派到河北山附近的人员丧了十多个。”宋惊涛满脸愁容的说道。
难怪众人回此。现在宋府上下也就一百多人,而派到河北山的人员都是这些人员中的精英,一下子牺牲了这么多,足以给宋府带来沉重的打击。周博暗暗后悔,都是自己儿女情长把大家害了,这一走就是几天,府上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果自己还是在府上的话,可能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周博心中暗骂河北山,拳头紧握,指甲抠到肉里竟浑然不知。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兄弟,周博一直都没有把他们当成是下人看待,可能是现代人的关系,对古代的那种阶级制度观念并不强,周博对待每位家丁都是一样,都朋友一般相处。
沉吟了半天,周博道:“河北山现在有何动静?”
宋惊涛说:“还好吧,他们也是突然出击,手下人没有防备才着了他们的道,之后他们又退回了河北山,暂时还没有动静。”
周博diǎndiǎn头,走到了一把椅子前坐下了。身旁的桌子上有一杯茶,也没管是谁喝的,端起来“咕咚”一口喝下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稳定心神。“你们分析过河北山人员为什么又退回去了?”
程宇在一旁接言答道:“周博,我们刚才也想过这个事,应该是河北山估计七天之后的关东会,在会前他们不想出什么差池,所以只是扫清了山边咱们派下的眼线,而没有别的进攻。”
端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一用力,钢牙猛咬,双眼露出了一道深邃的目光。那种眼神掺杂着仇恨与杀戮,整个大厅似乎瞬间充斥出了一股寒意。良久,周博把茶杯放在桌上,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周博放下茶杯,抬腿就走了。
看着那临走是似乎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程宇和宋惊涛两个人驻足半晌。
宋惊涛道:“程大哥,看来你的主意不错,大哥他确实是回来了
。”
程宇道:“这个自然,哥哥我妙计都能安天下,何况是这diǎn小事。”
宋惊涛道:“回是回来了,我怎么觉得我大哥的精神有问题。”
“这个嘛..休息不好都这样,我也去睡了。”
房间的摆设还像以前一样,只是屋子里多了一盆洗脚水,虽然小娇不在屋里,不用想这谁肯定是小娇打的,轻叹了一声,真是苦了这小丫鬟,只是自己心中早已有了谢宝儿,无法再容纳旁人了。
东方刚刚露出了一缕阳光,周博就起来了,虽然昨天晚上他表显得跟没事人一样,可是那只是表面而已,其实他心中比别人更着急。
简单的吃过了早饭,周博把几个当家人都叫到大体里研究一下下一步计划和对策。
众人坐定,周博把下人退去。直接说道:“河北山对我们做出了攻击,大家应该知道,目前是因为关东会,所以河北山暂时还没有对我们动手,不过关东会一过,我想河北山就不会对我们继续仁慈了,为了避免到时候货到临头,大家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大家都面面相觑,都不言语,人的名树的影,河北山偌大的势力在那摆着,想要搞定他们谈何容易。
宋惊涛沉思一会,忽然眼睛一亮,想起来一个人。“大哥,我想起来一个人,我想他可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谁?”
“孟良。”
最近事情繁多,险些把这个人给忘了,但是经宋惊涛一提,周博顿时想起来这个人。他就是前些天在谢府若闹包勉,被衙役抓进监牢后有经周博说清才放出的孟良。“他在哪里?”周博问道。
宋惊涛说:“就在咱们府上,这个孟良可真不一般,就他那武艺,全府上下,没人是对手。”
周博早就听过历史上有个大将叫孟良,那日只是猜测,经宋惊涛这么一说,估计差不多就是同一人。不觉的心中一喜,道:“快去把他叫来。”
那日孟良被放出来之后,听说是宋府的周博给他求情,非要上宋府给他谢恩,可是当时周博已经去了谢府,宋惊涛盘问了一下他的身世,得知这孟良也是独自一人,漂泊流浪,看他是个汉子,就把他留在了宋府。
这孟良生性开朗,身材魁梧力大过人,到府上不久就与府上人员打成一片,经过了几次较量,这孟良凭借着自身的好武艺,把程宇、宋惊涛、付海清等人全部击败,可以说在宋府上造成了一个不小的轰动。
宋惊涛等人虽然被击败,却十分佩服孟良的武艺,更是把他上宾一样对待。大家无意间说话时孟良说到自己是在卧牛庄居住,那里就在河北山山脚下,这孟良也曾与河北山人打过几次交道,因为河北山人曾几次到卧牛庄抢劫,所以孟良对河北山也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红脸大汉跟随宋惊涛走进大厅内。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孟良。
周博定睛仔细观瞧,只见孟良一身箭衣,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圆脸、阔目、大嘴、朱砂眉,红腾腾的一张脸,最显眼的就是左额上有一块胎记,呈葫芦形。天生就是一条好汉,彷上方的火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