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是黄杰自带的项目，李启帆脸上有些尴尬，眼看对方起了疑心，他就随意解释道。
“今日身体有恙，改日再秀你的口才吧。”
那女的没说什么，很自觉退到一边。
李启帆闭上眼睛，享受着众多美女的伺候。
许久后，徐经理推门而入。
“黄总，有消息了。”
徐经理满头大汗，显得有些激动。
“说。”李启帆睁开眼睛。
“根据数据，此人叫李启帆，出生在天鹅市。就奇怪的是，他被黑天鹅刺杀过三次，都活了下来，他身边有个女的叫陈思瑶……”
“停。”听着对方讲述自己的事迹，李启帆有些尴尬，他话锋一转。
“有没有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就像多音字那样，两人没关系却又一模一样。”
“黄总真是料事如神，这个我刚想说呢。”徐经理赞叹道。“前不久的一场直播，就有个自称是李启帆的家伙，可大数据告诉我们，李启帆不止一个……”
“这种事谁不知道！？”李启帆显然失去了耐心，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在外人开来，李启帆已经死了。
他花那么多钱，可不是可不是为了听剧情回放的。
可不明所以的徐经理，此时已经愣在原地。
他不知道面前黄杰为何急躁，更不知面前的正是李启帆。
“黄总，你到底想找什么？”
就连小红都一脸好奇地看去，启帆只是用手臂遮挡住失落的眼神。
冒牌货可以随时随地变成其它人模样，意味着大数据很难找到对方的行踪。
可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李启帆十分确信。
冒牌货也是人，不是什么鬼神，从他靠研究克隆人就能看出。
技术绝不可能一出生就有，对方的纳米技术也一样。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调查十几年前都有数据。在对方发明纳米技术之前，就一定能找到他。
“我需要你们去查看长这样的人，一生的过程。”
李启帆沉声说道，语气坚定不移，不容置喙。
“好，好，好……。”
徐经理激动地说道，“我马上吩咐下去，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徐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恭敬地退出房间。
出了门却变了长脸，鄙夷地看着身后的门，在心中不屑开口。
“了解一个男的一生？这色种怕不是变成gay了。嗯，很有可能，毕竟今天拒绝了美女口才。”
“呼。”李启帆松了一口气，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的事迹。
他现在只想早点搞清楚那些秘密，然后报复他。
看出李启帆似乎不太开心，小红命令几名按摩的女人出去。
直到贵宾房只剩两人，她把手轻轻搭在李启帆肩上。
“启帆，你还好吗？”
小红担忧地问道，虽然李启帆不说，但她能感受到李启帆内心的伤痛。
“我没事。”李启帆摇摇头说道。“就是，寻找目标真的好累……我又不能在用亡命指路……”
小红趁四下无人，赶忙用手安抚。
身为精英，李启帆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大伯被谋杀，父亲被人枪杀在眼前。
而且这一切的罪名，都立在了自己身上。
更别说这一切都发生在半个月前，来不及哀悼他又经历了几次生死。
这可是一名刚十八岁的少年，承受的东西远超那些四五十岁的沉重。
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她中意李启帆的原因。
这个男人不仅有实力、聪慧，还有强烈的正义感。
可不管怎么强大，李启帆的心境依旧是个孩子。
她轻柔地拍打着李启帆，让他放宽心。
李启帆微微一笑。“我没事。”
咚咚咚！
徐经理再次入门，这次脸上没了笑容，一副很抱歉的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李启帆一脸惆怅，小红只是静静地挽着胳膊。
“很抱歉，黄总。根据你给出的信息，我们只找到一个人，是有过去经历的。
而之前出现过在直播里的人，据内部消息，传闻是克隆的，真假我们也不知道。”
他的脑子里回想起徐经理的话，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现。
实则这代表着冒牌货非常古怪，世界有黑有白，白里没有，黑里也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而且还与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dNA。
他的脑子里，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冒牌货本身会不会也是克隆的……希望教授能有什么发现吧。
第二天，李启帆中午便要出门，去拿定制好的衣服。
之所以不早点出门，原因还是因为黄杰的身份，沉沦女色的花花公子，没有早起的道理。
即使到了中午，黑市的上空依旧笼罩着乌云，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充斥着整片区域，仿佛暴风雨将至的前兆。
这里已经成为黑暗的聚集处。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走过几个人，都带着惊恐的眼神躲闪着周围人。
李启帆独自来到舞厅，这是买衣服的规矩，只能是单人交易。
为了保护商家的安全，以及交易的正常进行，这条规矩存在了上百年。
而身后有着黑天鹅做支撑的张三李四，自然也没人敢违反这条规定。
这也就是为什么，想在黑市买两人的衣服，都得看他们的态度。
之所以李启帆可以进去，不是因为黄杰的身份，完全是老炮在为他做担保。
若是他做出什么未被规定的事情，老炮会连带责任，而且大概率会死。
进舞厅都是要搜身的，不存在有人可以带武器进去。
可李启帆穿的是代号088，只要有手机。
他只需输入好教授提前备好的代码，衣服就可以变得如刀刃一般锋利。
所以李启帆想要杀掉张三李四十分容易，现在也是难得的好机会。
他和老婆之间没有任何交情，根本无需在乎对方的死活。
“黄老板，衣服和使用说明，都已经备好。”张三李四并排站着，依旧是同口同声的说道。
在两人桌前，摆着一个黑色手提箱。还有一台poS机，等待着李启帆刷卡。
杀掉两人的前提在于衡量，如果他们死去的价值，大于黄杰身份的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