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启帆在无人的小巷里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嘴角溢出鲜血。
靠着药物带来的麻痹效果，李启帆撑住了病痛。
没吸过烟的他，刚才也嘬一口。
浓浓的气味，让李启帆觉得，自己死后也是这般味道，肉都好像被熏入味了。
“不过......”
李启帆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抬头看向前方。
“我说过，没弄死你之前，我绝不会死。”
带好衣服上的帽子，李启帆转身就走进一间歌舞厅。
一进门，李启帆就听到了劲爆的音乐，还有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李启帆的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种场合。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谁叫他来这找人呢？
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找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李启帆随便点了一个舞女，在桌上跳舞。
假模假样地欣赏起来，目光不断观察四周，看有没有纸条上所说的暗门。
可下一刻，在嘈杂声中，他似乎听到了十分熟悉的声音。
一回头才发现，旁边是几天前，他放走的张志超。
与他同坐在一个沙发上的，是一名精瘦的男子，另一个是一名胖乎乎的男子。
瘦男子把手搭在张志超的肩膀上，一脸佩服地说道。
“好样的！居然能逃出那么多警察的包围，简直是绝了。”
“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我看这就是天命。你必有大福啊！”
此人边说着，还不忘狂喝桌上的酒水o。
“猴子哥，别喝了。”张志超连忙制止，脸上很为难。
自己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特意来找两位。
可如今，他们却在一旁疯狂喝酒。
似乎是看到他一脸急切，胖子八戒伸手打断了继续喝酒的猴子。
后者一脸懵，还有点不悦地骂道。
“你打我干嘛！我滴罗泥马的！”
八戒没有回答，只是等待着张志超发言。
犹豫片刻，张志超身子一口气，缓缓说道。
“你们老大，最近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你特么找死是吧？”猴子抡起瓶子，整个人直接站起身。
一旁的八戒拉了拉猴子，示意对方赶紧坐下。
猴子还很听话，乖乖坐了下去。
八戒也感觉到，自己老大不知何时开始了变化。
\"你们经常在地煞身边，他是不是有点......\"张志超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有点像是变态吗？”猴子补充道。
张志超有点懵，也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变态。
他只感觉，那位地煞，做起事来不仅没有底线，而且完全不记后果。
被包围，怎么想做法都是能跑就跑，保存实力。他却一口咬定鱼死网破。
现在倒好，克隆人被抢走，资料盘也取不回来。有可能让猎鹅社团的带走。
“我收到消息，他可能是人假扮的。”张志超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心中的事情讲出。
“谁跟你说的？有什么证据吗？”八戒一脸的兴奋。
“我……”张志超有些为难，想了想他说道。
“是谁我不能说。”
他若是一个人活着回来，不会因为没完成任务而被罚。
可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是被一名敌人救下来的，他估计会被当成卧底。
“搞什么，你说听说听说，结果我问你，又不能说！“胖子八戒一脸郁闷。
刚还以为抓到线索，结果又变成了一场误会。
\"我......\"张志超一阵尴尬，他还真不好解释。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李启凡突然开口了。
他只是朝着前厅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
此人拿起麦克风，就激动地喊话。
“今晚所有的消费，全由黄公子买单！”
一句话落下，整个酒吧都沸腾了。
“黄公子！”
“是黄少！”
“黄少，我爱你！”
“黄少，我要给你生猴子！”
一时间，酒吧内尖叫声不绝于耳。
“黄少？”张志超也是一愣。
他没想到，竟然会是黄公子。
这个家伙，怎么会来这里。
“你们认识？”八戒八卦兮地凑过来。
“他是个花花公子，每天都喜欢买肉。”张志超低声道。
李启帆也不管三人在议论什么，有了之前的消费做铺垫。
他大摇大摆地来到三人座位旁，装作一身疲惫地坐下来。
“您不去买肉，到这来做什么？”张志超道有点奇怪的问道。
\"我来买衣服。”
李启凡淡淡一笑，没有解释太多。
“买衣服？”张志超更加疑惑，一个花花公子，套一件衣服做什么？
“你人还真是奇怪。”
李启帆轻声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缓缓开口。
“人就是会变的了，我之前还喜欢年轻的，纯洁的，现在我只喜欢别人的。”
听到这话，八戒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猴子则是一脸的羡慕，恨不得自己变成黄公子的模样。
他们的眼神，让张志超不禁想起了那个人。
他的身边也是围绕着这样的人。
李启帆来这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聊天，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对方。
很快，张志超顿时反应过来。
“如果不能做出格的事情，那就从对方的生活习惯。”
他觉得，一个人无论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那么厉害。
“我也觉得邓老大有点问题。”八戒低着头嘀咕道。
猴子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大从天鹅市的教堂回来后，人就变得怪怪的，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简直……。”
本想继续说，八戒却急忙阻止他。
后者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似乎每一句话都是黑天鹅的机密。
很巧的，这些话全被李启帆听到。
李启帆就有了放弃任务的想法，从黑天鹅内部对话来看。
这些技术，是那个冒牌自己的死变态的技术。
知道发明者不是张三李四，这次的抓捕没有意义了。
“小子，你刚才都听到什么。”八戒搭肩膀，威胁着李启帆。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触碰，八戒顿时惊了个呆。
“哥们，你这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李启帆摇摇头。
“这衣服你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