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帆拧开奶茶盖，也不管周围人诧异的目光，直接倒进了水渠。
几个男人扎开了锅。
“过分！太过分了！”
“不是，你以为你谁啊！”
两个人正准备动手，却被第三个人拦住。
“算了吧，人家是黑虎帮的。”
好家伙，送奶茶的人没说啥，你们还急上了。
叫你们沸羊羊也许有点过分，就算是正义感爆棚吧。
不过，这奶茶还真就不能让你们喝。
在周围全是敌意的目光中，李启帆带着两名女生离开。
餐桌上，见两人默不作声，洛丽塔早已按捺不住。
“不是我多嘴，你虽然是哥哥，但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陈思瑶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对方不要说话。
洛丽莎很不解，怎么说自己也是在为她发声。
一想起对方唯唯诺诺的性格，心中不由一惊。
莫非陈思瑶平时在家里，就一直遭受来自哥哥的非人待遇。
一想到这，洛丽莎心中不忍，将陈思瑶一把抱住。
“思瑶，别怕。我们要学会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一定会将你哥绳之以法。”
洛丽莎的声音很大，不仅吸引了其余的目光，连陈思瑶都吓了一跳。
“丽莎，你说什么呢，一杯奶茶而已。”
陈思瑶压低着声音，感受周围怪异的目光，脸上不由尴尬。
“你真不用怕。”洛丽莎拍拍胸脯保证道。
“把你哥欺负你的事情摆出来，我一定能为你做主！”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陈思瑶捂着眼睛解释。
她不知道对方怎么会往这方面想，不过想到是在关心自己，心中不由有点小开心。
看着陈思瑶不像开玩笑，洛丽塔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就默默坐回位子，周围的目光也逐渐散去。
李启帆也早就吃饱，看着两人还在窃窃私语。
他走上去摸了摸思瑶的头，微微一笑。
“我就说没那么简单吧，加油吧？”
陈思瑶吃着饭点头，鼓着小嘴眼神坚定。
旁边的洛丽莎开始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目光最后还是停在李启帆身上。
“启帆哥哥，你不会是双重人格吧？”
听到对方叫自己哥哥，李启帆不由打了个哆嗦，抽了抽嘴问。
“为什么这么说？”
洛丽莎长吟一声思考片刻。
“有时候吧，我觉得你是个温柔的大哥哥。”
“还有的时候，你跟一个机器人一样，说话冰冰凉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和人工智能说话。”
后者只感觉一股电流穿过脑海，愣愣站在原地。
“不会吧？你是有多讨厌哥哥这个称呼啊？”洛丽莎一脸痴笑。
李启帆站在原地瞳孔收缩，样子仿佛醍醐灌顶。
他的表情逐渐兴奋，呼吸也急促起开。
“人工智能？好主意，谢谢你丽莎。”
道谢后，转头就走出了食堂。
没有一刻耽搁，他立即拨通了王德发教授的电话。
“喂？谁啊？”
“我，启帆？”
“启帆啊，我这个研究还么有结论，你下次再来问吧。”
“不是的，教授。”李启帆语气十分急切。
教授闻言，放下准备挂断手机的手。
“教授，我想让你做个程序。”
“程序？”
“没错，利用人工智能，通过摄像读取里的人物，并做出记录，并且筛选出时间差，从而锁定嫌疑人。”
这所有的事情加起来，会消耗大量的人工和时间。
可这些如果交给人工智能，估计只需要一个小时。
“办法确实不错，可是……”教授似乎有些犹豫。
李启帆很不解，赶忙询问。
“有什么问题吗？已猎鹅社团的技术和人才资源，做出这么个程序应该不难才对吧？”
“这个确实不难。”教授那边有些犹豫。
“程序开发是需要资金的，你有钱吗？”
钱？这可是在办案，每耽搁一秒，都可能造成更多人员伤亡。
难道猎鹅社团，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吗？
李启帆想了想，目光变得坚定。
“记账冯生的账上。”
听到电话那年答应的声音，李启帆才放松下来，心里别提多高兴。
不仅是因为教授表示，一天就能搞定。更是为自己挂冯生的账，这无比正确的选择。
下午是体育课，李启帆并不爱运动。
在同学们去打篮球时，他一个人坐在树下乘凉。
这两天的工作让他很累，见老师没注意自己，就靠在树上准备小睡一会。
夜长梦多，从另一个方面来想，就是没梦的话时间会过得很快。
李启帆享受着难得的冷清，可忽然身体却传来一阵刺痛。
睁开眼才发现，身上爬着不少蚂蚁。
急的他赶忙站起身，拍了拍身子。
我要是睡的再死一点，你们还不得把我生吃了。
说道死，李启帆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抓起一只蚂蚁放在手上，目光逐渐开始集中。
当蚂蚁咬自己的画面一闪而过，立刻就将这小家伙弹飞。
看来死亡预告对昆虫也是会生效的，这样就有的玩了。
目前为止，李启帆并不能主动预言，除自身外的其他对象。
他觉得这方面可能需要技巧，可也不可能拿其他人的命练习。
可既然能力可以对昆虫发动，李启帆就有了主意。
只要借鉴薛定谔的猫，首先把一只蚂蚁放到容器里，然后拿起一根小木棍。
自己在闭上眼睛，在预定的时间往下戳。
在不睁开眼睛时，看自己能不能预测到蚂蚁的死活。
带给他这一灵感的是王力，与解剖昆虫类似。
李启帆也只是那这些不被法律保护的小生命，做着一些在人身上无法实现的事。
他一开始还感觉自己内心黑暗，可想到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有其他人的前车之鉴，内心也坦然不少。
教室里的，李启帆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实验。
可不管怎么集中精神，应该有的效果都没出现。
看着一旁堆积的尸体，他有时会想，如果换成人，效果会不会更好？
可想来，人和蚂蚁也没多大分别，都是忙忙碌碌的。
谁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像你们。
他不由对仅剩的蚂蚁产生怜悯，也就是在那之后。
死亡预告，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