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几件衣服就要八块钱，你这也太贵了吧!
我花钱雇个洗涮婆子一个月也就三块钱，就这还得把我家里收拾干净利索了!
不行，你和人工太贵，我可雇不起，您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许大茂，你怎么这样呢……你这不是往死了逼我吗….
我一寡妇家家的，本来工资就低，养活任孩子已经不容易了，你还……”
说着说着，又飚起演技来，那眼泪真是说下就下啊!
边哭边用泪汪汪的桃花大眼看向许大茂，这一下把许大茂看的眼睛都直了。
前文当中也提到过，许大茂最近几年一直窥探秦淮如的美貌和身体，但是碍于李怀仁的身份和许大茂自己手里没有秦淮如什么把柄，一直没能得偿所愿。
现在许大茂手握秦淮如的欠条，心想：“这是不是一次好机会呢!
这要是能把秦淮如弄到手，哪怕就一次，那也挺值的的了!
不对，还是不合适啊!
以前去暗门子那里一次最多也就一块钱，秦淮如这姿色虽说比暗门子好上不少，但一次最多给她一块的价格就不错了。
要是这么算，我能多玩上几回。
要是跟她固定下来，长久的一起玩……”想到这里，许大茂心中马上敞亮了不少。
“秦淮如，你既然不愿意觉得洗衣服的次数太多，不想那么还钱我也不强迫你，我现在再给你说一个路子，你要是愿意，那这八块的债务咱们一笔勾销，要是做的好，让我满意了，没准还能多赏你几块……”
“你说，只要我能做的可肯定做……”
“秦淮如，你说贾东旭都没了好几年了，你有没有想过男人啊?”
“男人?我好好的想男人干什么?……”秦淮如装作不懂得样子回答许大茂。
许大茂见秦淮如在这跟自己装纯，急色的他也不跟秦淮如绕弯子，直言不讳的说道：“行了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在这唠什么聊斋?
跟李怀仁和易中海都睡过多少回了，你跟我装什么纯啊!
秦淮如没有心里准备，一下子被许大茂说的呆愣住了。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惊恐的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许大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算了，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你就说你干不干吧!你要同意，八块钱就给你免了，要是不同意，那你接着还钱……
你是同意呢，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说着，许大茂脸上漏出得意又猥琐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的秦淮如牙直痒痒….
秦淮如：“你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说着，就起身朝着许大茂走来，边走边解自己的衣扣
许大茂虽然急色，可遇到关乎自己利益的时候，头脑还能保持一点清醒..
“等一下，你等会再脱。咱俩还没谈价呢，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秦淮如：“这还有什么好谈的啊!你刚才不都说了，只要给你伺候舒服了，这八块钱就一笔勾销……”
许大茂：“秦淮如，你这也太敢要了吧!
你是镶了金边还是怎么滴?一次八块，想的挺美的啊!
八块钱我上农村找个村姑她能伺候我一辈子!
你这生了三个孩子不说，除了贾东旭以外你又跟李怀仁和易中海睡了那么多年，你认为你值那个价吗?
你自己说说，你值吗?”秦淮如嘴巴张了又张，半天也说不出那个”值”字。
“那你出价吧……”许大茂：“说了半天，也就这句话还中听一点。
我也不跟你墨迹，现在市价一次五毛，看你长得比她们好看一点的份上，我出双倍，一次一块，你看怎么样?
我跟你说，你可是赚大了……”秦淮如：“不行，这可不行……,一次两块……”
许大茂：“不行，太贵了，一次一块，你要不同意，那就没得谈了……”
秦淮如：“不行，经过半个小时的讨价还价，许大茂终于以十块钱包月的代价，跟秦淮如滚了床单。
而且为了可以穿的干净立正一些，许大茂又每个月多花了三块钱，雇秦淮如每天给自己收拾一下屋子，洗洗涮涮什么的。
要是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点土特产或者鸡鸭鱼之类的肉食，秦淮如动手做熟了也能从许大茂这分一点带回家去..
至于，阎书斋那一只老母鸡的报酬，许大茂在棒梗偷鸡的当天晚上就悄悄的给阎书斋送去了。
否则以阎书斋那死要钱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如此安静的等上这么多天?
秦淮如自从和许大茂滚过床单以后，算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底线。
也慢慢的进化成”时间管理大师”,中午和许大茂玩一局”扑克牌”,午休之后忙一点二食堂的卫生之类的杂活，下班之前，再去车间找上一两个”池塘”里养的”鱼”,使点手段，让他们占点小便宜，哄骗一点钱和肉票粮票工业券之类的。
晚上回到四合院以后，后半夜再去菜窖里陪一陪年老体衰的易中海。
至此，秦淮如成为”破鞋”这一名头成为厂里公开的秘密。
更有传言，只要肯给钱，秦淮如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还有的说”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这句话就是写给秦淮如的。
而作为传言中的当事人秦淮如本人对这些唾沫星子表现得完全不在乎。
好名声有什30么用?一换不来吃喝，二有换不来钱花。
看看现在贾家过的日子，不说天天穿新衣顿顿有大肉，可也没差多少。
一天一顿肉，两三个月就穿一身新衣服，就连槐花和小当到了夏天都穿上漂亮的连衣长裙跟胡同里的小孩子们显摆…
要知道，那个年代大部分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布料供应的尺寸每人都有严格规定的。
很多城里人两三年才能攒够补票，过年的时候才能穿一身新衣服，更不要说更加贫困的农村了。
而易中海慢慢的也在厂里听到了一些传言，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对秦淮如是不是忠于自己不是那么在乎
毕竟秦淮如现在只是易中海的一个”炮”友，而且他还付过钱了，他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至于以后他和李桂花养老的问题，易中海也算是想开了。
趁着还能跑能撩能活动，多赚点养老钱，等干不动了，他就跟李桂花俩人拿上退休金和养老本，把现在住的房子上交，让街道找人伺候他俩就完了。
反正现在也有政策，对易中海这种无儿无女的，生养死葬全都由国家负责。
虽说那样不会有自己培养的养老人选用看舒服，生活上也许跟自己理想的养老生活会插上不少，可那也比被贾家帮着要好上不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