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边跳舞边观察今晚三个俊俏公子，一进来瞧见这三位公子几人就动了心思，与这般俊美多金公子春晓一度也不错。
谁知道一进门这三人就埋头吃饭，完全不解风情。
就在歌姬换了第三首曲子时，三人终于吃好喝好了。
喝了不少的虚予也放开了，钻进舞姬群里开始随着音律扭动与歌姬跳舞。
“真丑！”瞧着自顾蹦迪般虚予，程无双喝了杯清酒压了压心底嫌弃。
在未来强劲乐感超强金属音乐中这样蹦迪还比较刺激，在古代这般古典音乐中，真的......有种滑稽之感。
可在古人眼中虚予这样放开手脚玩闹，随着乐律，舞动身躯，动作奔放优美，甚至带动了舞姬跳的更加热情奔放。
郑悟妄看到如此奔放虚予，下巴都掉到地上了，指着虚予颤颤巍巍问程无双，“他......他......”
“怎么？”
“你都不奇怪？他......这样算什么和尚？”郑悟妄用最后理智压低声音问坐在身边见怪不怪，满脸嫌弃看着虚予的程无双。
喝酒吃肉，近女色，还会......艳舞......这……他曾是如何与圣僧平起平坐的？
“奇怪啊！人性堕落嘛！”程无双嫌弃万分瞥了一眼后，对站在一旁角落丫鬟招了招手。
“公子，有何吩咐？”受过良好训练丫鬟用着优雅小碎步疾步赶来，站在一步远距离，恭敬道。
“把桌子收拾下，单独上点下酒小菜，”程无双吩咐道，“准备一桌最好的下酒菜，一会儿有位贵宾。”
“是。”
丫鬟出门又叫了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将桌面收拾干净。
就在虚予与一个舞姬搂着你侬我侬时，房门被用力打开，宇王爷站在门口看着屋内诡异画面，打扮花枝招展老鸨子站在他身后谄媚笑着。
屋里一身男子打扮程无双斜斜瘫在罗汉塌上端着酒杯轻啄，坐在另一侧郑悟妄则有点坐立难安感觉，而屋里正中央有一公子与舞姬调笑玩闹尺度越发大。
宇王爷皱着眉打量了那人两眼才发现与姬人调笑的居然是虚予和尚。
“关上门。”对贴身护卫使了一谁也不许进来眼色才进了房间。
郑悟妄见宇王爷进了屋，忙起身行了一个礼，站到一旁，他可没有妻子那么大的脸面。
而程无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宇王爷皱着眉质问程无双，好好的德高望重僧人怎么突然变了？
“呐！他吵着要一起来的，没想到虚予大师还挺会玩的。”程无双嘲笑道。
“我问你和他怎么认识的？还让他几次三番带信？”坐到程无双旁边，郑悟妄位置。
“哦！你不是让他跟着清尘吗？所以......”给了宇王爷一个自己体会眼神，然后扎心窝的吐了一句，“不过你找这个......我怕国师这位置不安全啊！”
宇王爷满是不赞同的看着肆无忌惮，毫不在意他出现与舞姬肆意妄为的虚予和尚。
十年前他是见过虚予和尚的，性格沉稳，禅行佛心皆数一流，曾是圣僧后选人之一，皆因俗世家人所累，落选。
后因俗世妹妹而被杖责离开小雷音寺，可几年不见，怎么一个高僧变成行为不检点藐视清规戒律的？
如此模样他怎能顶替清尘成为新的圣僧，国师？
“你寻我来有何事？”宇王爷揉了揉太阳穴，虚予和尚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这女人的事。
“嗯，我寻王爷是为了做桩买卖。”
“什么买卖？”
“女人衣服，珠宝，香皂。”
“这些没什么稀罕的。”不屑道。
“单看字面上的确如此，王爷不如看看这些。”程无双自袖子里掏出一叠五六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打开放到宇王爷手边。
宇王爷看了眼自信满满少年打扮程无双拿起那沓纸打开，前三张是珠钗设计图，样式花色都是独一无二的，第四章是画着一穿着裸露女子，玲珑有致身材上只挂了几片绣着花纹的布，将将遮住了重要位置。
宇王爷将手里纸扔到桌上，抬眼狠狠了眼期待看着他的程无双，“你就是为了让本王看这些淫秽东西？”
一旁郑悟妄挑眉。
“什么淫秽啊！懂不懂啊！”程无双一把夺过设计图，铺到宇王爷面前桌子上，指着图片女子，“我要和你合作就是这种女子贴身小衣。”
“这种......怎么穿......”宇王爷看着图上女子如此暴露穿法，有点难以启齿。
“这是情趣懂吗？平时女子衣服左三层右三层毫无情趣，若你家小妾穿成这副模样站在你面前，你能无动于衷吗？”程无双面色淡然说着让保守宇王爷面色发烧的话题。
“你......”一个男人被个女人说的话羞窘说不出话来。
的确，若女子这般穿着......怕是个男人都要控制不住！
“这般衣服如果直接在店里卖，绝对卖不出去，”程无双脑中一直在快速运转，如何说服宇王爷，所以根本没有看到男人窘迫，“所以......宇王爷名下有青楼吗？”
“为何？”
“最先在青楼推广这样贴身小衣，男人喜欢了，女人自然追之若骛。”这广告比顶着伤风败俗的谩骂好多了。
“......”好算计，“既然如此，你自己做就可以。”
“我没那么多精力，我出设计稿，要三成。”程无双将稿纸拿了回来，提出了她的条件。
“有点多。”
“珠宝首饰我要三成。”
“.....你很缺钱吗？”
这是今天第三个男人问她缺钱，她很有钱吗？
“日子还过得去，”暗暗翻了个白眼程无双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酒喝的有点多了，脑袋有点晕，“这两桩买卖利润高，又长久，我要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衣服珠宝最多给两成。”宇王爷提出他最大让步。
听了男人话，程无双没有立刻反驳，而是转过身静静注视着自信她会妥协男人，久久才说了句，“其实......换个人合作也不错。”
京城不缺的就是有钱有权的人。
“你提议不错，可风险很大，投入也很大，换了其他人只怕将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的确，可若找别人出钱投资我可以拿八成。”程无双毫不在意宇王爷威胁，“有权有势人大有人在，再说......有清尘这尊大佛在......我想没人敢惹我！”少女弯腰靠近宇王爷张狂而得意的笑着，狐假虎威最好不过了。
刚在屋顶上站住不久男人，听着少女如此狐假虎威不怒反而宠溺的勾起了嘴角。他喜欢被她全心依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