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皇上绝宠杀手皇后

莫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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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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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若离很想让甄一脉陪她,想起今天看到的已成少年的在甄一脉,终于没有说出口。

她点着油灯,一个人在屋子里竖起耳朵躺在炕上,听着隔壁鲍天麟出了院子。

忙跳下炕追到门口,鲍天麟已经从店铺后门走了出去,顺手从外面将店门锁好。若离用手摇了摇,门从外面反锁着,小声嘟囔一句:“这么晚了,他要去那里?”

就听见甄一脉在耳边说:“姑姑,不要管天麟哥哥的事儿,回去好好睡吧。”

若离吓了一跳,刚刚追着鲍天麟出来,明明看见耳房里黑着灯,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什么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

不由得问:“一脉,你不是在耳房里吗,怎么出来了?”

甄一脉返身往回走:“姑姑,我是怕你去追天麟哥哥。”

“真不知道这么晚了他要去干什么?”若离不解的说:“还把门从外面锁上,你说万一我们要是有个什么事,怎么办?”

“姑姑,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去睡觉。”

甄一脉进了耳房,若离回到屋子里,微弱的油灯火焰被风吹的摇摇欲坠,若离关好门,见火盆里的货已经快要熄灭,加了块木炭。

虽然甄一脉说要她安心睡觉,她却睡不着,一双眼睛透过糊着窗纸的窗棂看向漆黑的外面。

一直估计到了后半夜,鲍天麟才回来,他轻轻地走进院子,见若离房里的灯还亮着,停住脚步竖起耳朵听了听。

随后轻轻一推窗户,问了句:“金若离,怎么还不睡觉?”

若离已经窗户里看到了鲍天麟进了院子,还是被他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双手捂着胸颤声道:“鲍天麟!我和你有仇?”

“没有啊,怎么了,我只是见你屋里的灯还亮着,问一问。”鲍天麟见若离过度惊吓的样子,觉得很搞笑,微微扯起嘴角:“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若离站在窗户旁看着灯光下鲍天麟充满诱惑的脸庞:“你才做亏心事了呢,你说!黑灯瞎火的去了哪里?是不是偷鸡摸狗去了?”

一心想要一间店面,这个心愿在心里暗暗盘算了一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若离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第一个跑出去,昨天实在太激动,没顾上好好观察。

两间空空荡荡的大屋子,只要粉刷一下,做个好一点的招牌挂上,以后就可以赚银子。如果这门面在街道的中间也许会更好,更安全一点,但是这已经很不错了。

前前后后左左的看了很长时间,将心里以前的打算好好梳理了一遍,确定用一间先做小饭馆,做一些实惠经济的面食类。

至于另一间,是开一间黎家一样的绣品点呢,还是鞋袜店,还是什么手工艺术品,还没最后想好。

可是想得好好的,看着这么两间店铺却觉得无从下手,墙壁已经很破旧,需要重新刷上石灰粉,门框上的刷漆也已经剥落,需要重新油漆,还有屋顶的瓦片好像也已经很破旧,不知道会不会漏雨。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人来帮忙,也不知道找谁来帮,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跑前跑后的转了几圈,感觉无从下手,看厨房里有一只木桶,提起来到井台边。

井台上有辘轳,这种古老的打水工具她在电视里看到过,看到缠在辘轳上的井绳头上有个铁钩,还有档杆,便将铁钩挡在木桶提手上,刚刚小心翼翼的将水桶放进水里,感觉水通到了水面,等着下沉,就听见鲍天麟在身后说:“金若离,你干什么?天还早怪冷的,你先回屋去。”

正在专心致志小心翼翼的等着水桶下沉淹满水的的若离吓了一跳。不满的回头看了鲍天麟一眼:“鲍天麟,你干什么啊?没看见我在做高危工作吗,也不怕我被吓得掉进井里,还要你救。”

“真是悬乎,打个水就能掉进水里。”鲍天麟见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打水这件事他在宫里经常见太监宫女们做,他自己也好奇的做过,并没有若离表现的那样。他慢慢走近若离故意用手一推随即紧紧拉住。若离便条件反射的尖声恐惧的大声喊叫起来。

鲍天麟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将若离轻轻拢在一边:“真是胆小如鼠,走开我来。”

“干什么?想谋财害命啊。”若离定了定神:“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责任重大,害了我不要紧,我还有一个一脉,以后就拜托你了。”

鲍天麟很轻松地打上一桶清凉的水,帮着到进厨房的缸里。若离见有只铁壶,估计是搭在火盆上烧水的,便灌满提进屋子。

屋里的家具什么的全都被原店主运的干干净净,整个屋子就剩一个大炕,还是昨天黎全根送来了被褥,水烧热了。竟然连洗脸盆都没有。

她只好先将铁壶提下来等水凉一点,才提起来从铁壶嘴里倒水让鲍天麟洗脸,然后请鲍天麟倒水给她洗。

鲍天麟一边帮若离倒水。一边看着小小的院落:“这个院子有点小,可是也只有这家店主想转手,先将就一点,等我们站稳了脚跟,再看看还有没有大一点的。”

若离洗完了脸。看耳房里的甄一脉房门还关着,也没去叫醒他。反正今天是回不去了,得找人简单的收拾一下。

将自己收拾利索,看看太阳已经升起老高,将泔水桶里的水到在街道上的大桶里,就对鲍天麟说:“鲍天麟,我们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然后看能不能买些桌椅,锅碗瓢盆什么的。”

鲍天麟看了看太阳,摇了摇头:“太早了,等到中午再说吧。”

若离看着天上的太阳,怎么着也早上九十点钟了吧:“太阳都这么高了,做生意的人不会那么懒得,我们去看看吧。”

“还不信,出去看看。”鲍天麟见若离坚持,摇着头先走了出去,这座院子在店铺旁有个小门,两人从小门出去,街道上空荡荡的,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

街道两边的铺子都关着门。

不长的街道一会儿就走了个来回,除了看见黎家那座气派的绣品店里走出几个伙计倒便盆,打扫门前,没看见谁。

若离站在自家门店前在长叹了口气:“鲍天麟,实在是服了这些人,怎么这么能睡。”

就看见黎全根带着一个小活计手里提着食盒风度翩翩的走了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田公子,若离姑娘,这么早。”

“不早了,快中午了。”鲍天麟微微笑了笑,若离抢先道:“黎少爷,怎么这个时间了还没人开门做生意啊?”

黎全根温婉的一笑,秀气的脸上带着谦和:“若离姑娘有所不知,高坪镇只有看得到的这么一片平地,住户并不多,所以除了有集的日子,街上的人很少。开门也没什么生意,街上的门店也都是各个村上的财主们买来的地皮修建的,也都是有集的日子来做生意,平时也只有看店的,没生意就不开门了。”

若离看了看周围,虽然眼睛能看到平原的尽头,但怎么也有几十一百公里吧,这么大的地方难道就没住多少人?

看了一会还真是没看见有多少人家。

便好奇地问:“黎少爷,既然是个镇,怎么这也得有镇长,捕快什么的吧,还有这些地的主人。”

“有,若离姑娘,你看那边那座房子,就是镇衙门。有镇长,捕快,主薄还有几个收缴赋税的公差。”

黎全根听若离问,快速的看了眼鲍天麟,见他微微含笑不置可否,便指着眼睛所能看到的唯一一座高楼般的建筑。

“镇公所。”若离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这看起来比民国遥远很多的年代,还有镇公所。

“是镇衙,不是什么镇公所。”鲍天麟听到了她小声的语气:“亏你还是从乡下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若离瞥了撇嘴:“我是个女子,女子足不出户,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了,对吧黎少爷。”

鲍天麟往后退了退,仔细的看了眼若离,很夸张的说:“足不出户?你?”

“当然是我了,难道是你?”若离没好气的说:“我现在是活的倒退回去了,以前虽然在乡下,那也是有爹和兄弟的,一般的事自然是由他们出头的。”

“说的跟个大家闺秀似的。”鲍天麟很不屑的扭过头去:“黎少爷,我们这什么都没有,连洗脸的都没有,不知哪里能买到。”

黎全根本来想说这些事情交给我吧,一眼看见鲍天麟示意他指个地方,便热情的说:“田公子,若离姑娘,你们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熟,我带你们去。”

黎全根带着鲍天麟若离径直来到一家店门前,示意跟着的小伙计前去砸门,门开了,露出一张胖乎乎的宽厚脸庞。

找到下午时分,砸开几家店铺的门,才将锅碗瓢盆买齐,还有桌椅柜台之类的,选好了样品,五天以后才能到位。

原店主以前做的是木柴生意,专门收集山里人家打来的木柴,可是除了高坪镇巴掌大的地儿,其余的人家几乎全在山里,并不需要多少木柴,所以生意很是清淡,店主人家也只是每逢集日才过来看看,所以不太开灶,锅台也不讲究,只是一个单口锅。

黎全根听若离大概介绍了一下,知道她首要目的是开间饭馆,便建议找一个专门盘锅灶的泥水匠,叫做锅台吴的,据说经过他的手盘出的锅台,灶膛里只要放进木柴,不用吹火棍。

那不就就是吸风灶吗?若离听黎全根介绍,想起以前听老人说过还没鼓风机的时候,人家都用风箱,就有图省事之人将灶膛开口在顺风的方向,不用风箱火也能熊熊燃烧。

黎全根的建议很切合实际,若离忙点头,鲍天麟看若离同意,对黎全根说:“我们什么还都不懂,全靠黎少爷帮忙,以后在下情况好转,一定不会亏待黎少爷。”

鲍天麟说的不会亏待黎全根是有双重的含义,黎全根深深地低了低头,以示谢恩,他看得出鲍天麟并不想让若离知道,也说了句客套话:“田公子见外了,在下只是觉得田公子和在下有缘,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所以才愿意帮忙,不需要回报的。”

“黎少爷真是高风亮节助人为乐啊,天麟,以后有机会可要好好提携则个。”若离听黎全根说的很仗义,凑近鲍天麟小声说:“这才是真正的朋友,鲍天麟,我觉得这个黎全根真是长着一双慧眼,能跟你做朋友,这么不遗余力的帮你,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知道就好。”鲍天麟见黎全根去找盘灶台的灶台吴了,转身进了院子:“以后你只要好好伺候我,也会前途无量的。”

若离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切,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更不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好好伺候你?互相帮忙还可以,至于什么前途不前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前途好难道还可以做皇后做公主?”

整整两天时间,在黎全根的帮助下,找来了匠人,用石灰粉将墙壁粉刷的白白的。还用白纸糊在竹条上,将高高的露出栋梁的屋顶遮起来,糊了个顶棚,这样看起来干净整齐,也不会太冷。

又将院子里的屋子墙壁粉刷了一遍,盘好了锅台,从黎家的绣品店里拿来一些窗帘门帘之类的。

到了下一个集日,预定的桌椅被送了过来,全都是纯天然的木头色,很结实。

前两天还灰头土脸的破旧门脸焕然一新,若离站在门口抬头看着,见鲍天麟也在旁边看,小声说:“鲍天麟,大功告成,起个名字吧。”

鲍天麟便说了一大串顺啊昌啊全啊聚的很有大家风范的名字,若离都一一摇头否认。

鲍天麟最后不耐烦了:“金若离,这么多都不行,你说叫什么吧。”

若离认真地想了想:“我看就叫‘回头客小饭馆吧’,我们这门脸也不大,也就卖个家常饭,只有客人吃上一遍能够回头,就算OK。”

鲍天麟想了想,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顺嘴俗气,但是自己起的那写名字又太过大气。这点小店也配不起。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名字,心想这家饭店主要的经营者是若离,她觉得这个俗气的名字好,就依她得了。

见鲍天麟认同,若离便请黎全根找人做招牌。

黎全根笑着答应,等木匠做好了招牌,黎全根带着一个小伙计过来,。搬着梯子将招牌挂在房檐之下。

一切就绪,黎全根从腰间拿出一块木牌挂在店铺正中间的墙壁上,很像营业执照,上面写着掌柜的为黎全根。像是法人。

还有这道程序?这样倒好,可以有个保护,可是明明是自己出资的,法人哪怕是鲍天麟甄一脉还是司马翼盖星雨都行,怎么是黎全根呢?难道他另有所求?怪不得这么权力的相助。

便微微噘着嘴问:“黎少爷,这个掌柜的怎么会是你啊,不是应该是天麟一脉的吗?”

鲍天麟看了眼黎全根,黎全根忙说:“若离姑娘放心,在下只是挂个名,你们还是被流放之人。没有资格拿官牌,更不要说经商。所以以在下的名义办了官牌,以后有什么事儿镇衙就冲着在下说话。若离姑娘你们只管将该交的交了,剩下的黎某一个铜板都不要。”

原来是他们没有资格,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离抱歉地一笑:“多谢黎少爷帮忙,成全。以后赚了钱,一定不会忘了黎少爷。”

“在下只是和田公子一见如故,能帮你们是李某的荣幸,若离姑娘不必太客气。”

可是真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却又不知从何下手。这里的生意只能是有集的日子才能做,平时还需回玉溪村蔡老爷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直到有能力交的皇粮国税达到一定的标准。

又一个有集的日子过去了,若离算了算来镇上已经十天了。黎全根天天过来送吃送喝,陪着鲍天麟走遍了小小的高坪镇。还去镇衙拜访了镇长,捕快,主薄以及几个公差。

镇衙里面有十几个公职人员,拿着朝廷的俸禄,管理着整个高坪镇的事务。什么交粮纳税,派发朝廷官文。治安什么的。管理着十几个村,玉溪村柳树村玉瓜村黎庄都在它的管辖之中,镇衙虽然人不多,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机构还挺严密。

黎全根帮着安排了一桌酒饭,请了风月楼的头牌小醉蝶相陪。

酒席安排在高坪镇最好的高顺和小酒店,这家酒店其实就是为了镇长及几家财主掌柜的而开的,平民百姓根本没能力消费,幕后老板就是镇长宋孝全宋老爷。所以这家酒店除了集日只要预定,就会接待。

鲍天麟整理好衣帽,见若离挽起袖管,在院子里忙碌,她还在擦洗着窗棂,看着她说:“金若离,一起去。”

又对着耳房喊了声:“一脉,你也去。”

甄一脉正在学着若离的样子,整理着已经将墙壁粉刷了的小小空间,一张小方桌一把椅子,一只小木箱。

听到鲍天麟喊他,甄一脉扔下手里的湿毛巾,跑了出去。

若离回头看了看:“鲍天麟,我就不去了吧,那场合……”

昨天她已经听黎全根说有风月楼的头牌姑娘,虽然只是一个小地方,应该不是什么秦淮八艳之类的,怎么着也是充满传奇的青楼女子。

鲍天麟微微一笑:“金若离,快点收拾一下,去长长见识。”

若离犹豫着说:“你们男人的场合,我去会妨碍你们的。再说一脉还小,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带他去了。”

有青楼女子,应该不是什么一般的饭局,几杯酒下肚,说不定就乱了性,带甄一脉过去会不会将孩子带坏了。

鲍天麟看出了她的意思,笑了起来:“你快点,别胡思乱想了。黎少爷请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只是陪酒,没听叫小醉蝶吗?只是喝酒。要是做别的还带你去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若离还是有点担心,看着鲍天麟就想起了黎馨兰,既然她能去,黎馨兰去不去呢?

忙问:“那么黎馨兰黎小姐是不是也去啊?”

鲍天麟不耐烦的看着她:“叫你去吃个饭,怎么这么多事儿?黎小姐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能抛头露面呢,她早已回去了。”、

“都是女子,为什么还分三六九等呢。”若离小声说了句:“奥,人家不能抛头露面,我就该抛头露面?”就进了屋子。

“你要是不愿意抛头露面,就回去乖乖呆在家里,天天好好算计怎么填饱肚子,明年怎么才能有好收成。”鲍天麟见若离随便的梳洗了一下,理了理衣裙,就走了出来,转身出了院子。

“还别吓唬我,我真的害怕。”若离跟在后面对着鲍天麟的背影翻白眼,初长成的甄一脉忍住笑走在身边。

高顺和小酒店就在馨兰绣品店的斜对面,和风月楼三足鼎立,是整个高坪镇街道最耀眼的三处景点。

小酒店不似风月楼高出一截,也不如绣品店气派豪华,却全部由木头建成,足有若离那间店铺的七八间大,里面除了有两间面积的大厅,摆着五六张桌椅,还有木版分隔出很多雅间,规模一定不比县城那家悦来饭庄差。

黎全根已经在靠着窗户的最好的雅间恭候,大大的圆桌上放着一只黝黑发亮的酒坛,飘着阵阵酒香。

请鲍天麟入座,若离就坐在他身边,甄一脉挨着若离,将主位留给镇长宋老爷,黎全根指着那坛酒:“田公子,这是我们黎府自己酿的酒,等会请品一品,看看怎么样。”

“那一定不错了。”鲍天麟看了眼酒坛子,伸手拔出坛子上的木头塞子,凑过去闻了闻:“果然不错,闻着就该醉了。”

“田公子如果喜欢,改天送你几坛。”黎全根忙说:“都是陈年老窖。”

若离看着黎全根对鲍天麟说话的态度,越发觉得处处带着卑恭。

心里很疑惑,常婆婆也叫鲍天麟田公子,但是她不会多想,鲍天麟确是器宇不凡,常婆婆一个乡下村妇,见到鲍天麟这样的人物,尊称一声公子也在情理之中。

黎全根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在县城谋有官职,还管理着很大的企业,年轻有为,英俊儒雅,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应该是凤毛麟角。见到就算是鲍天麟鲍天角这样的人物也不应该卑歉啊。

难道他真的慧眼识珠,能看出来鲍天麟的身份?

要不就是他本来就知道鲍天麟的身份?这不可能,黎全根可是本土人士,怎么会认识知道鲍天麟的身份。就是鲍天麟的追随者也应该是他从都城带过来才对。

应该是这个黎全根真的有过人之处,是个人才,回想起黎全根对鲍天麟友好的不惜余力的时间,那是在发生水灾在山顶避灾之后。

人才啊人才!若离看着黎全根,别看现在只是仗义疏财,出手相助,以后说不定那可就是辅佐,是陪王伴驾。

鲍天麟斜了眼若离,见她盯着黎全根发呆,知道她起了怀疑。

便站起来对黎全根抱了抱拳:“黎少爷,你我相见恨晚,你这么帮我,田某感激不尽,可是黎少爷一口一个田公子,田某实在是不敢担待。也觉得生疏,如黎少爷不嫌弃,以后就叫我田兄弟,我叫你黎大哥。”

黎全根心里一慌,手里的茶碗差点掉下,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恐慌。

鲍天麟曾经嘱咐过他,让他喊他田林或者田兄弟,可是他总觉得叫不出口,他只是一个乡下孩子,虽然现在官拜带刀侍卫,暗卫。皇子对他来说就如天天上的星辰,是要仰望的。

现在鲍天麟这样说,他不知道他是责怪还是褒奖。

见他不知所措,鲍天麟笑了笑:“怎么?黎少爷嫌田某不配称兄道弟。”

黎全根慌忙站了起来:“只要田兄弟看得起,黎某不甚荣幸,以后黎某定当为田兄弟两肋插刀。”

镇长宋大人带着几位部下姗姗来迟,进门对鲍天麟视而不见,而是对着黎全根抱拳笑着寒暄:“黎少爷,失礼失礼,宋某实在是公务繁忙,让黎少爷久等了。”

鲍天麟微微欠了欠身子,见宋大人不看他,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直了身子。

若离看宋老爷,四十岁左右,身高体胖,面色红润。身后跟着几个挎着佩刀的捕快样的下属,还有一位穿着儒衫的瘦高个。她知道他们是故意摆架子,想来这位镇长大人是故意说自己公务繁忙,以突出他是个吃皇粮的官。

黎全根抱拳迎接,第一时间将鲍天麟介绍给宋大人:“宋大人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不是黎某做东,是我这位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想认识宋老爷。”

鲍天麟面带微笑站了起来,高大威武器宇不凡,宋大人及手下顿时显得有点猥琐。

鲍天麟挺直身板,微微抱拳:“宋大人,幸会幸会。”

鲍天麟脸上虽然带着笑,宋大人却看出了不卑不亢,他是久经场面的老油条,昨天已经听黎全根说起鲍天麟是流放之人,看鲍天麟年不过弱冠,想来是被株连的。

心想他应该家世不凡,刚才的漠视瞬间消失,换上笑脸抱拳笑道:“田兄弟是吧,让你久等了,还得让你破费。”

说完毫不客气的坐进了主位,招呼手下也坐下。

小伙计看来对这种场合时司空见惯,很得体的背出了一溜串菜肴,都是肉食之类的,最后才报出几样素菜。

若离听得有点心疼,她的钱全都存在鲍天麟那里。她不知道鲍天麟会不会出点本钱,如果全都用她的,这些银子还不敢太过挥霍。的留下来万一赔了,还要重新开始。就是赚了也要留着扩展。

鲍天麟只是微笑着听,并不说话,黎全根便替他说:“应该的,必须的,只要大人肯赏脸。”顺便请他请点菜。

宋大人一点不客气,鸡鸭鱼肉野味点了很多,听起来全是上档次的硬件,若离那个心疼啊。她偷偷地像向鲍天麟看去,一脸平静。不动神色。只好低下头无奈的听宋大人毫不留情的宰割,。

菜刚刚点好,就听见外面佩环响动。一阵香风飘来,若离瞪大眼睛,脑子里闪过集美艳与风情于一身的传奇人物,什么陈圆圆,柳如是。小凤仙。

外面动静很大,却犹抱琵琶半遮面久久不见佳人入场。

等的脖子都有点僵了,才看见雅间的门前出现了一只粉红色的鞋花鞋,鞋尖微微翘起,接着另一只。两只鞋子俏皮的移动,就带进了一位聘聘婷婷的女子。身着粉色衣裙,衣带飘飘,如果能配上点微风。就宛若粉衣仙女。

女子的打扮看起来很仙女,人长得却是一般,圆乎乎的脸庞,圆圆的眼睛,脸上擦着薄薄的粉。淡淡的胭脂。她顺眉顺眼的进了木板隔断的雅间,这才抬眼。弯弯的眉毛就活泼的跳动起来。

若离一双乌黑如黑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弯弯的眉毛安静的守候在上面,嫣红的嘴唇半张半合,红润可爱。

鲍天麟的眼睛只是片刻停留在小醉蝶脸上,却不时的看着若离,见她傻傻的样子,捅了她一下,小声说:“金若离,没见过怎么的?这么盯着人家看。”

若离只管看小醉蝶,嘴里应道:“这个真没这么零距离的见过。”

小醉蝶进了门没看见男子,一眼看见了坐在器宇不凡的鲍天麟身边的若离。

两位女子四目相对,小醉微微弯了弯腰,蝶浅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糯米般的牙齿:“这位姐姐见过了。”

“见过了?没有啊。”若离正在欣赏被女人们唾骂了几千年,男人们追逐了几千年也咒骂了几千年的充满了传奇色彩的青楼女子,听她说见过了,忙摇头:“我初来乍到的,四角土还没踩遍,还没来得及拜访,所以没见过。”

小醉蝶一只纤纤玉手似乎很娇羞的捂着嘴,娇声道:“姐姐真会说笑话。”

宋镇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很是爽朗,旁边的属下也都跟着笑,鲍天麟明亮的大眼睛微微眯了眯:“金若离,你真是笨,人家小醉蝶姑娘是在跟你打招呼。”

“打招呼啊。”若离这才明白过来,媚笑着对小醉蝶招了招手:“美女,你好。理解有误理解有误。”

小醉蝶愣了愣,随即换上一脸媚笑,整个雅间顿时妖娆起来,若离不由得暗自钦佩,这个女子看似普普通通,不要说比甄贝儿,就是甄珠儿也比她美不止许多倍,可是她只是动了动媚眼,就瞬间变得如此娇媚,看来头牌不是徒有虚名。

“小醉蝶姑娘,请这边坐。”

黎全根忙站起来请小醉蝶坐在鲍天麟和宋大人中间,还有意无意的将小醉蝶的椅子往宋大人身边挪了挪。

只是刚才鲍天麟小声对若离说话,让他忽然之间不明白鲍天麟额和若离是什么关系了,所以对于自己自作主张请来青楼女子作陪心里没了底。

请青楼女子作陪是大汉朝达官贵人,富家子弟请客的风俗也是一种时尚,是为了增添气氛,也有点为所请之人拉皮行贿的的意思。

所以他重金请风月楼的头牌,对于一般人只卖艺不卖身,遇到合适的心仪的可以走出第一步的小醉蝶。

可是现在鲍天麟带着若离,甄一脉,对若离还表现的不知是亲密还是暧昧,估计是不会接受这份好意的。

他自己也不愿意随便的就找一个青楼女子,哪怕她还是处女,看来只有便宜宋大人了。、

小醉蝶自然知道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眼睛四下一转,镇长宋大人她是认识的,这个人笑面虎一样,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隔三差五的去找风月楼的姐妹。

还有那几个随从手下,全都来过。

剩下的黎全根是高坪镇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包括沦落风尘的青楼女子,只是黎全根平时不太来镇上,偶尔来一次也都是来去匆匆,并不给任何一个女子机会。

还有就是器宇不凡的鲍天麟,集英气与温婉于一身的年纪还小的甄一脉。

黎全根一向自视甚高,小醉蝶不敢奢望,见鲍天麟比起黎全根来更多了份俊朗,别有一番气质,看起来也很随和,感觉他非富即贵,便自己将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

她已经到了开苞的年纪,老鸨几次催促,她都蜿蜒推辞。只是说第一次的找个心仪的,她心里很清楚已经沦落至此,虽然她将家道还没败落时跟着爹品酒的功夫用在了陪客人喝酒上,为自己赢得了小醉蝶的名头,也在这小小的乡镇坐上了头牌的位置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一步非走不可。

那就得找一个差不多看过眼的,最好能将自己托付给他。

黎全根这样的人找她出台,也就是给她机会。随着年纪一人天比一天大,她知道吃青春饭是有限的。所以她得把握时机。

宋大人见到小醉蝶,看到她飞媚眼的样子就有点兴奋。风月楼是他罩着的,里面的姑娘几乎都是他的胯下之物,只有这个小醉蝶,卖艺不卖身,就算是醉的如彩蝶般投怀送抱,却总是有本事全身而退。

有好几次害得他欲望难泄,生不如死般的难受,只好找别的女子顶缸。

现在看到她还没喝酒,就露出了醉死人不偿命的勾魂本事,恨不得就地将她一口吞下。

一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小醉蝶看,却无意中看到了安静的坐在鲍天麟身边的若离。

进来这么久他竟然没注意这个看起来清丽脱俗却不失憨态可掬的极其淳朴的女子。

比起小醉蝶瞬间的妖娆,这个女子恬静的似一朵小花儿。略厚的嘴唇红艳艳的散发着光泽,花蕊般的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慢慢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这个女子比起小醉蝶来更加耐人寻味。

宋大人的眼睛转移到了若离脸上,身体微微上前倾了倾:“田兄弟,这位姑娘是?”

鲍天麟微微一笑:“是在下的家人。”

鲍天麟说的很是自然,若离低头宛然一笑,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如甜甜的蜜汁溢了出来。

宋大人只觉得嘴角一湿,端起酒碗:“这位小姐真是温婉可人,下官先敬小姐一杯。”

“免了大人,小女子不胜酒力。”若离嫣然一笑,端起酒碗:“今天是大人赏脸,应该是小女先敬大人才对,大人请接受小女的敬意。”

若离的样子自然中略带娇羞,却甚是大气,鲍天麟有点诧异,如果说若离在他们之中豪爽一点,倒是可以说得过去。毕竟是同为天涯流放人,也是在乡下之地,但是在这种应酬的场合也这样毫不做作,还落落大方,就有点意外了。

鲍天麟诧异,小醉蝶心里也暗自吃惊,她靠着周旋在酒桌之间求生存保清白,一眼就看的出若离是经过这种只有她们这种风尘女子才会来的场合的,而且还很有姿态。

宋大人笑的脸上开花,端起酒碗咕咚咚一口灌下,随即将酒碗翻了过来:“姑娘,下官喝了,那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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