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皇上绝宠杀手皇后

莫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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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尘世长生仙和顶流影帝结婚后在朝堂被偷听心声后,他们都颠了芦苇之在水一方神棍很神末世重生,只想囤粮摆烂度日现实世界里的爱丽丝全民武道:我以诡魂凶兽为食关于转生成异猫被黯盯上这档事除我以外,全队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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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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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惊,忙上前去看,衣服全都被翻了一遍,慌忙去摸藏在棉衣里的碎银子,还都在。

难道那些人还进了院子?看扔进院子里的狗屎,应该是从外面扔进来的。

忙起来到处去查看,地上摆着的两双鞋子,小饭桌什么的都换了地方,又蹲下身子从炕洞里取出一双脚尖翘起的绣花鞋,鞋不是很新却很干净,摸了摸鞋尖,松了一口气将它放了回去。

转身走近套间,甄一脉已经起身,正呆呆的看着炕脚乱七八糟的衣服,这里也被翻了!

“一脉,衣服银子都在,谁来找什么东西?”若离察看了一圈,所有的东西都在,不由得问甄一脉“我们没什么东西被人惦记吧?”

甄一脉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们现在除了房子就是这点衣服了。”

两人正在疑惑,门外传来甄珠儿的声音:“金若离你出来,你翻我的东西干什么?”

若离的气呼呼的就冒了出来,这女孩什么坏事都认定是她干的,躲都躲不开。

“甄珠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翻了你的东西,你有什么宝贝值得我去翻。”若离几步跨出屋子指着站在门口的甄珠儿“我还说你翻了我的东西呢?”

“我翻你的东西,简直是笑话。”甄珠儿手里拿着她的丝绸新衣服“不是你翻,谁会去动这些。”

“就你那破东西,白送给我我都不要,我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农人,是要干活的,要你那破衣服像个什么样。”若离往前走了进步“真不知道你是没记性还是没脑子,都给你说过了我们进水不犯河水,我翻你东西干什么。”

甄珠儿一点没被若离的逼近吓到,举着手里的衣服:“干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你说昨晚我们都去天角哥哥哪里了,我出来的时候好好的,中间只有你回去了一趟,你说不是你是谁。”

甄珠儿的推理倒也在理,若离差点接不上话:“我是回去了一趟,我只是拿了酒出来。你说我翻你东西做什么?还有我的东西也被人翻了,不只是我的还有一脉的,我能不能说是你翻的。”

甄贝儿也拿件衣服站在门口,她虽然前几天给若离偷偷道过谦,但是甄珠儿在场她绝对不说一句话,甚至连个正眼都不看,也不给若离找茬,若离做了吃的有时候给留点,她也自己偷偷的吃掉。

甄贝儿听着若离和甄珠儿一人一个依据的争执不休,旁观者清,她听出了两人的衣物都被翻了,她却没上前劝架,忽然看见鲍天麟走了出来,眼珠一转甜甜的喊:“天麟哥哥,昨晚上我们的东西被人翻的连七八糟的,刚才金若离说她也的也被翻了。”

“有这事?”鲍天麟不相信的反问一句,出了院门走了进来,见若离和甄珠儿各不相让,将若离拉在一边:“你少说一句,珠儿妹妹你也少说一句。”

“天麟哥哥,我知道你会向着金若离,可是我的东西都被翻得连七八糟的,贝儿的也是,昨晚只有她离开过,不是她还有谁。”甄珠儿见鲍天麟拉着若离,本来想转身回去,也没丢什么东西,刚一回头却看见鲍天角站在院子里,眼里闪着深邃迷的光,便停住了脚步对鲍天麟说:“天麟哥哥,你可不能因为和金若离的关系特别就偏向她吧。”

“珠儿妹妹说的哪里话,我是和金若离走得近,但是我们更近,我想金若离是不会去翻你的衣服的”鲍天麟明亮的眼睛闪了闪很严肃的说:“因为她要是翻的话,不需要那个时候翻,她以前也帮着你们整理衣物,完全可那个时候去翻。”

“我都说了天麟哥哥偏心。”甄珠儿有点气呼呼的说了句,快步走近院墙对鲍天角换上柔美的笑“天角哥哥,你看看天麟哥哥一直向着金若离。”

“是吗天麟?”鲍天角高深莫测的看着甄珠儿,脸上的表情极其的迷人,甄珠儿觉得自己呼吸有点困难,这个梦中的夫君身上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见一次诱惑就深一层。

她不敢和他正眼相对,微微低了头。

鲍天麟笑了笑,对甄珠儿的话不置可否,而是对鲍天角小声说:“大哥,不是我偏向金若离,而是昨天确实有人来过。”

“你确定?”鲍天角微微扬起眉毛,柔美的丹凤眼发出一丝凌厉的光芒“有丢失什么东西吗?”

“有没有?”鲍天麟转脸问身边的若离。

“没有。”若离想都没想一口回答,她的脑子在看到鲍天角的一瞬间想起了狐仙“什么都没丢。”说完又怕没回答清楚,加了一句。

鲍天角想了想,对鲍天麟说了句:“天麟,你去看看司马和盖星雨。看看他们是否也被翻过。”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鲍天角坐在炕沿上,眼神很凝重,一点没了魅惑众生的妖娆,看到窗外鲍天麟进了院子站了起来。

“大哥,都有翻过,什么都没丢,。”鲍天麟一进屋子就对鲍天角说“看来昨天真的有人来过,就在金若离取酒的时候。”

“她告诉你的?”鲍天角重新坐在炕沿“是今天说的还是昨晚。”

“是昨晚,就在一脉开始放爆竹的时候,可是我顺着院墙绕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刚才金若离还说她取酒的时候有人从她身边走。”鲍天麟很认真的说“她还说她看见了一双绿莹莹的光,像狼眼睛。”

“绿莹莹的光?难道会是他?”鲍天角吃了一惊,两只眼睛紧紧的看着鲍天麟“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

“不会的大哥,也许他只是想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流放并没人知道,也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带我们来的官差已经消失。”鲍天麟迎着鲍天角的目光“这一点大哥不必怀疑。”

鲍天角点了点头:“好了,以后小心一点,就说是那个黎宝根在为他的狗出气。”

“大哥说的很对,那个黎宝根还确实来过,只不过是给每个院子里扔了几块狗屎,除了我们。”鲍天麟说着笑了起来“金若离还说她中了狗屎运。”

“金若离真的有点特别。”鲍天角也跟着笑了起来“天麟,你该不会对她……?”

“大哥说的哪里话。”鲍天麟嘻嘻一笑“你知道贤弟我要娶贝儿妹妹的。”

鲍天角微微一笑:“天麟要娶贝儿,那就一定会娶,谁也不敢动她,只不过我觉得金若离更好一点。”

“她可比我大,再说了她也有点那个太粗俗,长得倒还行就是有点拿不出手。”鲍天麟明亮的眼睛此刻像个孩子般的眨着,略显顽皮“不过倒是可以做个姐姐。”

兄弟两说话间,若离回到屋子,见甄一脉还坐在炕上发呆,笑着上前推了他一把:“一脉起来了,不用害怕,又没什么东西翻就让他翻吧。”

“有姑姑在,一脉不怕。”甄一脉起床下了炕“不过姑姑以后晚上的小心一点。”

“一脉真懂事,以后不能单独出去了。”若离顺手整理着床铺,想起了什么又问:“一脉,你们该不会身上都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吧?”

甄一脉眼睛睁得老大:“姑姑,那有什么秘密,临出来时官差差点把身上的皮都掀了下来,就是想有也藏不住。”

“一脉。还有几个爆竹出去给放了,冲冲晦气。”看着甄一脉洗过脸,若离从杂物间拿出剩下的几个爆竹给他。

“姑姑跟我一起。”一脉拿着爆竹,一只手牵了上来,若离无奈的一笑,这孩子真是粘人:“好吧,带上火镰。”

“噼里啪啦。”几声爆竹呼啸着冲上了半空,甄一脉扬起小脸:“姑姑,常婆婆来了。”

若离定眼看起,远远地河对面常婆婆手里不知道拿这什么东西,后面跟着一个小尾巴。

转过头对甄一脉说:“一脉,你在这里等一等,姑姑进去拿点东西。”

若离提着两只大水桶,甄一脉抱着扁担,走过门前的荒地,来到泉水边将水桶放好,见常婆婆已经等在河边清脆的打了个招呼:“常婆婆。过年好!”

“好好,若离姑娘好。”常婆婆带着略谄媚的笑“这些天老身有点忙也没看若离姑娘,今儿闲下来赶紧过来了,随心快点问若离姑娘,一脉小哥好。”

常婆婆说着话将身后的小姑娘拽到前面,小姑娘扭动着身子不肯,似乎在生气。

“好了常婆婆,你等着我就过来。”若离牵着甄一脉边滑边走,一会就走了过去,这才看清随心干裂的脸上挂着泪珠,摸了摸她的头问:“常婆婆,随心怎么了?”

“欠揍了,哭着闹着要跟出来,出来了又哭。”常婆婆枯爪一样的手指在随心头上毫不留情的敲了一下:“让她去哭,若离姑娘啊,老身就是来看看你,说实话老身现在也挑不动水了,可是几天看不见姑娘心里就不舒服。”

“常婆婆有心了,若离也是,婆婆啊,若离来到这里只见过婆婆你一个人,这些天来也是处处帮着若离,这一点若离一直铭刻在心,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我孝敬你老人家,还有这个是给随心的压岁钱,好好长大帮奶奶干活啊。”

若离说着拿出两块红布包着的银子,一个里面装有六枚铜板,寓意六六大顺,将一只红包递给常婆婆。

常婆婆脸上带着诚惶诚恐受宠若惊的综合表情,双手有点颤微微地接过

。连连道:“多谢若离姑娘,老身算是没白交姑娘一场。”

“婆婆严重了,只是一点心意。”若离被常婆婆夸张的表情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脸来将另一只红包给随心,小姑娘抬起黑黑的眼睛,伸出一双小脏手双手接过,眼里闪过一丝狂喜,顾不常婆婆在一边提醒她谢过若离,而是飞快的将红包打开,将里面的铜钱交给常婆婆,将包着铜板的绸缎宝贝似地揣进怀里,右手扑压了压。

做完这一切看常婆婆没有夺回绸缎的意思,这才收回脸上的紧张,又快速地从常婆婆手里拿走一枚铜板。

随心孩子气的一系列举动,惹得若离常婆婆笑了起来,两人又说了会话,让甄一脉和随心去一边玩。

随心刚才的眼泪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尽是喜悦,两人一起去冰面玩,甄一脉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温暖的笑意,似乎在询问随心刚才怎么哭了。

随心一双黑黑的细长眼睛盯着甄一脉看了一会,读出了里面的意思,便倒豆子般的将她刚才的委屈说了出来:“一脉小哥,我太婆婆和娘都偏心,

上次若离姑娘给的布料,太婆婆根本不让我动,说是给姐姐留着做嫁衣,可这明明是若离姑娘给我的,我长这么大从没穿过新衣服,全都是大伯家的欢心姐姐穿了给姐姐,姐姐再给我

,我就想要一根缎带扎头发,也不给。”

随心说的很是委屈,甄一脉安静的听着,两人在冰面上溜来溜去的,随心一直盯着甄一脉的眼睛,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小女孩却看出了里面的意思。

她很神秘的压低嗓门凑近甄一脉:“一脉小哥,你会给我一条长缎带对吗?这块红布是方的,可以做鞋面。”

晚上,若离端着油灯仔细的前前后后查看了一遍,大门有点松懈,插好门又拿过一根长木棍从里面顶着,院墙低矮,两边相连倒是不怕,只是大门两侧那一截,以后有条件了的加高一点。

回到屋里,又检查了一遍门,这时空的门都是两扇,里面虽然有门闩,但是开起来很容易,以后条件了改成一扇门,最好是那种不容易打开的防盗门。

临睡之前按照惯例去看看甄一脉,却见他坐在炕上看着脚底的一堆衣服发呆。

孩子有心事了,若离微微一笑放下油灯坐在炕上小声问:“一脉,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

“姑姑,随心今天说她长这么大没穿过新衣服,还说我能送她一根缎带。”甄一脉忽闪着眼睛看着若离,带着极大的不相信:“姑姑,她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若离笑着摸了摸甄一脉的头:“一脉命好,一生下来就享尽荣华富贵,你不知道贫困之家的艰苦,一件衣服穿几代的都有,还有一家几口换着穿一件衣服的。”

这些革命家史若离也没经历过,但是历史书上有,还附带着一件穿了几十年的棉衣,这个朝代更加的久远,这些事情应该也是存在的。

“一家人换着穿一件衣服怎么出门?”甄一脉大睁着一双求知欲很强的眼睛:“难道都不出去吗?”

“当然是一个人出去办完事回来,另一个人再出去了,反正是很贫穷。”若离看着甄一脉的表情借机教育了他一句“所以,你是很幸福的,就算是现在这样还有姑姑尽心尽力的照顾你,吃穿无忧。”

甄一脉很是受教育的低下头去,嘴里小声道:“辛苦姑姑了。”

“只要一脉懂事,辛苦一点也值。”若离看着有点昏暗,下了炕“好了一脉,睡吧,右后我们有能力了,帮帮她,你看看姑姑都不给你压岁钱,给了她。”

甄一脉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看若离转身走了出去,慢慢躺下,随心破烂的满是补丁的露出棉絮的棉袄总是在眼前闪,躺了一会那件破棉袄搅得他睡不着。

睡不着他索性下了炕,穿上鞋子在小小的套间里走动,冷冷的风从高高的窗户钻了进来,他小小的身躯缩了缩,拿起被子上压的棉袄披上。

若离也是睡不着,今天的事儿虽然最后被鲍天麟一句黎宝根为大黄狗出气轻描淡写而过,她心里很清楚,绝对不是来为一条狗报仇这么简单,来的根本就是两拨人。

扔狗屎的是黎宝根一伙,那只是最低级的发泄愤怒的方式,翻东西的应该是另一伙人,是那个黑影那双发着绿光的眼睛,那绝对不是什么动物的眼睛,而是一双人的眼睛。

看来这些看似一潭死水的官二代三代们并不只只是被流放的,应该还有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呢?她翻过来翻过去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些政治上的事实在是很复杂,不是她这样出身的草根百姓能明白的,还是不要去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她只要照看好甄一脉,好好享受这原生态的大自然,等着十年之约就好。

按照甄一脉的样子憧憬着十年之后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可爱这么乖,不过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活泼一点,摸着乌黑发亮闪着诡异光泽的转魂珠,这颗希望之珠一直被她用一跟红丝带串起来戴在脖子上,十年之后深秋的月圆之夜充满了温暖。

“姑姑,一脉像要一块布料给随心做件衣服。”甄一脉实在睡不着,慢慢走出来站在若离炕头,听出来若离还没睡着,小声附在她耳边:“她那件也实在是太破了。”

若离正沉浸在冥想之中,听到甄一脉细微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跳了起来,听出来是一脉捂着胸口:“一脉,你要谋杀姑姑啊,吓死人了,说话就说话趴在耳边做什么,又没别人听见。”

若离的反应也吓了甄一脉一跳,他猛地站直身子,听完若离的话又弯下腰:“姑姑,我以为你醒着,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姑姑在想心事,一脉地上冷你先上来和姑姑说会话。”若离往边上挪了挪“一脉也有心事了?是想爷爷了,还是想爹娘了?”

“是在想随心的那件破棉袄。”甄一脉脱掉鞋子上了炕,钻进被窝“一脉见姑姑有布料,想讨一块给随心做件衣服。”

甄一脉将自己的意思第二次说给若离听,说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就算是在黑夜里也能看得出期待。

“一脉真是有心,料子是有,不过不能就这样给她了。”若离转过身子和甄一脉面对面“的想个法子。”

“她没有钱,她说长这么大姑姑是第一个给她钱的人,不过那些钱她也拿不稳当,常婆婆会收走的,那一枚铜板她只能暖暖口袋。”甄一脉以为若离说的不能过这样给她是想要钱“能不能先帮她做衣服,一脉以后不吃鸡蛋了。”

“一脉,姑姑说的不是钱的事,姑姑的意思是将布料送给她常婆婆也不一定就会给她穿,听说他们没分家,一家三十几口人,好的轮不到她。”若离听甄一脉误会了她的意思,耐心的解释:“姑姑是想着看能不能帮她将衣服裁剪好再给她,别人也穿不成那自然就是他的了。”

甄一脉裂开嘴笑了:“姑姑的注意好。”

“好了睡吧。”若离将被子匀了点给甄一脉替他掖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儿个姑姑去求盖姐姐,让她帮着裁一裁。

甄一脉心事没了,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若离还是睡不着,倒不是心疼那块布料,绸缎又轻又薄,带出来的棉衣棉裤夹衣夹袖筒库管里面都塞着,估计半辈子也用不完,她是担心这些布料的质地实在是太好了,饶是她一个未来人也没见过,万一被识货的人看见,会不会暴露身份。

那天给常婆婆的和上次给随心里的,是她从里面套挑出来最次的。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着也得给,她轻轻地起来点上油灯,从炕洞里拖出那些布料,逐一的挑拣,最后凭着自己的眼光手感挑出一块印着花的。

第二天一大早若离就带着剪下的一小块花布去找盖倾眉,门口遇见盖星雨正看着远处光秃秃的山脉。

”星雨,这么早看什么呢?“若离从他身边经过顺便打了个招呼,她没叫她盖公子而是喊她星雨,盖星雨有点意外,转过脸来温婉的一笑:”看看山。“

”你姑姑在吗?我找她有点事。“若离站在门口问,话一出口觉得有点多余,这些女子包括盖倾眉都是不出门的,又接着说:”你看吧,我去找她。“

盖星雨目光温柔,举止儒雅,微微的低了低头往边上让了让做个请的手势:”若离姑娘请进。“

若离只是觉得都已经成了近邻,她又大一点还算个长辈,不需要公子公子的称呼,去掉姓氏也亲切一点,盖星雨却不习惯,除了爹娘和这个姑姑还没人这么叫过他,站在门口回味了好半天。

盖倾眉弄明白她的来意,很热心的拿起剪刀:”我说妹妹,你真是菩萨心肠,甄世子有福气。“

”甄世子?“好半天若离才明白过来盖倾眉嘴里的甄世子是甄一脉的爹,她将来做完这一切要嫁的人,微微一笑”这算什么福气,说不定他觉得很迂腐。“

”若离姑娘,姐姐问你话不可别多心啊,这么长时间依姐姐看妹妹不像是个不招人待见之人啊,怎么甄世子就是不肯呢?“盖倾眉坐在炕沿上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问”听说夫人都同意了。“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招人待见,也许世子夫人是看我可怜。“若离也坐在炕沿笑眯眯地说,像在议论别人的事,不过这事本来就是别人的,虽然由她来善后,她知道的也许还没有盖倾眉知道得多,便岔开话题”姐姐,那个随心姑娘看起来和一脉差不多高低,要不将一脉叫过来量一量。“

”姐姐刚要问,和一脉差不多的话就不用量了,只是几剪刀的事儿。“

盖倾眉手里拿着一根直木棍,另只手里拿了只能画出印迹的土块,两只手配合着画出几条线,不一会儿顺着线将布剪成几片几碎片,卷在一起放在一边:”妹妹啊,姐姐能裁能剪,就是针功不好,做出的针线针脚大难看,就不帮妹妹做了。“

盖倾眉是静安王的女儿,那就是真郡主,若离很钦佩的说:”姐姐一个堂堂郡主能做这些活已经了不得了,我什么都不会。“

盖倾眉眼神稍微顿了顿:”妹妹一定是谦虚,姐姐从五六岁就开始学习女红,妹妹长在民间一定更早了。“

”五六岁,那么随心有七八岁了,不知道会不会自己做呢?“若离心里一盘算,起身告辞:”辛苦姐姐了,妹妹就拿回去自己慢慢做好了,反正年已经过了,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给她。“

出了院门盖星雨还在看着远山,若离笑了笑站在他身边”星雨啊还在看山吗?发现了什么没有?“

”那些山一座连着一座,不知哪里是尽头?“盖星雨没回头语气略显忧郁。

若离随着盖星雨的目光看向远处:”眼的尽头自然是山的尽头了,春天马上就到了,到时候满目青山也是不错的。“

若离是声音柔和甜美,有点像幼儿园老师,盖星雨转过头来,一张憨厚淳朴美丽纯洁的脸庞,眼神有点发愣。

这么长时间他从未真正的看过若离,感觉中她很朴实甚至不修边幅,除了觉得她像奶妈一样的伺候甄一脉,农妇一样的能干,就是觉得她长得土气。

他见过憨厚的让人信赖的女子,见过淳朴的看起来坦然的女子,见过美丽如甄贝儿的女子,见过纯洁如司马小娟的幼女,却没见过这四种女子的混合体。

所以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傻傻的盯着若离看。

鲍天麟从山后边回来,远远地看着若离和盖星雨站在大门口,若离看着远山,盖星雨看着若离,蹑手蹑脚的过去突然探出头大呵一声”“金若离,你在这儿做什么?”

若离吓得浑身一抖,继而伸手对着鲍天麟就是一拳:“要死了你,好好地一惊一乍的,当然是看山了。”

“山有什么好看的,光秃秃的。”鲍天麟绕到若离这边,明亮的眼睛灵动一闪“还不如看人。”

若离和鲍天麟玩笑开惯了,说话也不顾忌,听他说看人上下打量一番:“看谁?看你吗?眼睛太大,鼻子太直,嘴巴太厚,头发太黑,个子太高,手臂太长,没有看头。”

“谢谢夸奖,金若离,在你眼里我真的是这么一个毫无缺陷的美男子吗?”鲍天麟很夸张地摸着自己的脸“这么说我是可以和贝儿妹妹相媲美的。”

“自恋狂。”若离失声笑了出来“星雨,你见过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吗?”

“天麟确实是美男子。”盖星雨低下头忍住笑小声说了句“和甄贝儿确实很般配。”

鲍天麟笑嘻嘻的进了若离的院子,边走边说“”这就对了,那我就去看人了,金若离下午吃什么,带上我的。“若离纵了纵肩跟在鲍天麟身后进了院子,边走边说:”无功不受禄,你又没帮我忙,凭什么要我做饭。“

”这不是你做的饭好吃吗。“鲍天麟进了院子却没去甄贝儿的房间,而是跟着若离进了她的屋子。

”鲍天麟,你不是去看和你相媲美的人吗?怎么跟我进来了。“若离放下手里的布料,一回头看见鲍天麟笑着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鲍天麟屁股一斜坐在了炕沿上,很好奇的就将脑袋凑了过来:”没错啊,我先来你这里然后再去找贝儿妹妹,金若离我是想问问,你手里的布料是藏在什么地方带来的,检查的那么严格,怎么就被你带了出来,用在这里笼络人心。“

”说起我藏布料的地方,你绝对想不到。“若离将自己藏布料的方式方法说了出来,鲍天麟目瞪口呆的钦佩。连连点头:”这个办法好,那么你就用它多笼络几个人吧,以后吃的喝的就在你脸上看了。“

鲍天麟说完就离开了,并没去甄贝儿那边,若离摇了摇头,这孩子一点都不地道,整天价嘴里喊着甄贝儿,其实只是给她造了造势,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吃过午饭,照例提着木桶去打水,虽然她很坚决地告诉甄珠儿甚至甄一脉,以后自己动手,却还是一直带着甄一脉打水,并没有将事情做绝,甄珠儿甄贝儿还是理直气壮地用她打来的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若离咯吱窝里夹着为随心裁剪好的布料,不知道今天随心会不会来。

等了好半天不见常婆婆,甄一脉也踮起脚尖。

灌满了水,若离抬头看了看日头,将扁担穿过木桶档杆对甄一脉说:”一脉,看来今天常婆婆是不来了,我们先会去明儿再来。“

常婆婆家就住在对面山脚下,从这里看过去很近,走起来估计也得好一会儿,再说山那边还有人家,从这里看不见,走几步就会看清楚,村长蔡老爷传达过朝廷颁发的律例,流放之人一年内不准和村民有所接触,违者要受罚,不能过界,又等不住,只好回去。

甄一脉满脸色失望,很听话的抬起扁担,还是往日一样将重的一头落在他这边。

”一脉,不用失望,随心今天不来还有明天,反正是天长日久,不必愁。“看着甄一脉不像平时一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说说笑笑,若离觉得有点难受。

甄一脉脸上表现的很失望,嘴上却说:”姑姑,那就等明天吧。“

第二天若离继续夹着布料和甄一脉去打水,刚刚舀满两桶水直起腰,就看见常婆婆带着青年人的矫健远远地走了过来。

常婆婆自从上次若离帮着将水抬过河面,再也没有打水,只是在河对面等若离过去。

甄一脉睁大眼睛伸长脖子向常婆婆身后看去,身后空无一人,没有随心小小的身影。

若离看出甄一脉很是失望,安慰他”一脉,我们过去问问,如果随心不来姑姑就不把布料给她。“

这孩子太过孤单,又自我封闭,好不容易有个玩伴,心里牵挂是很正常的,说实话若离都觉得失望。

甄一脉点了点头,牵着若离的手慢慢走过冰面,没像往日那样滑着过去。

过了河面就在河边等着,常婆婆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若离姑娘,若离姑娘,老身远远的看见你就跑了过来,现在也不知怎的一天不见若离姑娘心里就不要踏实。“

若离露出真诚的笑脸,和老人家打交道诚意很重要,听她说完接下话茬:”婆婆怎么跟我一个样,昨儿个没看见婆婆,总像是缺了点什么。“

常婆婆到了若离跟前站在她对面,若离笑着问:”对了婆婆,随心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那个死丫头,你就别提了。“常婆婆听若离问叹了口气,坐在河边那块大石头上:”你昨天给了块红布,她拿回去就显摆,说是做双红鞋,结果被她堂姐顺心看见了,哭着喊着要,随心不给两人就打了起来,脸都划破了,被她娘关在家里不准出门。“

若离听得觉得有点内疚,这么一小块布惹出这么个麻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事惹得,婆婆你看看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就那么小的一块布能做鞋子吗?“

”还别说若离姑娘,刚好够做一双鞋子的鞋面,那布料颜色好看质地又好,顺心一眼就看上了,随心就是不给,两个倔驴。“常婆婆不知是责骂还是疼爱”最后还是我那死鬼老头吼了几嗓子才将两人分开。“

这么一小块布就惹来一场战争,如果将这件衣服送给随心会不会发生流血事件,若离将咯吱窝里的布料夹了夹紧。

甄一脉在一边听着,默默的低下头去。

”婆婆啊。‘若离忽然想起也给了常婆婆一个红包,就不解的问:“婆婆,那天不是也给了你一块吗,怎么不给那个顺心。”

“老身是要留着做老鞋的,怎么能给她。”常婆婆神秘地看着若离:“我要多做一双老鞋,我那娘家兄弟媳妇一直跟我念叨着想要我给她做一双老鞋,说我四世同堂福大命大,做的老鞋穿上一定会被阎王爷看见早点超生,老身一直没有好的鞋面给她做,现在若离姑娘给的这块刚刚好,若离姑娘你是不知道,我那兄弟媳妇对我死去的爹娘那叫一个孝顺,这点事老身的做了,你说是不是若离姑娘。”

“是,婆婆说的是。”常婆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咳了起来,若离忙应着:“那是一定要做的。”

看着常婆婆沧桑的脸庞,若离有点觉得自己小气,带出来了那么多布料,再给一块就是了,可是自三十晚上被人翻过之后,她知道不可张扬,这些人的身份都是隐藏的,万一泄露也许会惹来麻烦,就随心的这件小衣服,她都是看在甄一脉的面子上。

常婆婆像对一个多年的老友般的诉说起了她的心酸,儿子儿媳孙子孙媳,若离用心的听着,常婆婆一大家子人过在一起,听的若离头皮发麻,作为一个在三口之家长大的独生子,群居一般的生活听起来更像是讲神话故事,一个沧桑的神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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