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喜帕抬头望去,只见喜袍加身的季宴礼缓步朝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他身上的酒气夹杂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钻入了鼻尖,令她莫名有些羞耻。
最后季宴礼停在程十鸢身前,他垂首看着程十鸢,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公子快些掀开你新妇的盖头吧。”
喜婆适时的开口提醒,并且帮季宴礼将喜秤挑起。
季宴礼看着坐在床上的程十鸢,只觉得她的模样格外娇俏,美丽。
她身姿窈窕纤细,身上的大红喜袍勾勒着她曼妙婀娜的身材。
她的头上戴着凤冠霞披,虽然盖着盖头看不清容貌,却依旧难掩她秀雅绝伦的姿态。
季宴礼伸出修长的手指接过喜娘手中的喜秤,挑开程十鸢头顶的盖头。
红烛摇曳,映衬着她雪白柔嫩的肌肤宛若凝脂。
程十鸢抬头望着季宴礼,一双杏眼中满含柔情。
她的五官精致秀美,眉梢含春,眼睛如星辰般明亮璀璨,樱桃小口鲜艳欲滴,此刻正抿嘴笑着看着他,仿佛是在邀请他品尝她甜蜜的滋味。
季宴礼喉咙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起来。
“我终于将你娶回家了。”季宴礼喃喃低语。
他伸出手,用拇指摩挲程十鸢的嘴唇,他盯着她的唇瓣,眼底的神色逐渐变化,仿佛是某个危险而贪婪的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程十鸢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脸颊烫的厉害。
喜娘到底也是经手过无数场婚宴的,对于这种场面自然早就见怪不怪了。
看着他们俩喝了交杯酒后,便笑盈盈的退出了房间。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程十鸢的心跳得愈发剧烈。
季宴礼俯身贴近程十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一阵酥麻,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但她的腿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季宴礼……”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
季宴礼深邃的眼眸落在程十鸢嫣红的唇瓣上,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
程十鸢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一般,全身软成了一滩泥。
季宴礼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迈到了宽大的红罗帐旁,他将她放在床上,覆身而上。
程十鸢只觉得眼前的黑影一晃,季宴礼的薄唇便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鸢儿,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隐忍克制的怒火和狂喜。
话音刚落,季宴礼的吻便落了下来,他急切的撬开她贝齿,灵巧的舌趁虚而入,探寻着属于她的芬芳。
他一路攻城略池,将她吻得迷糊,最后他的唇移到她耳边轻声呢喃:“别怕,我会温柔的。”
程十鸢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她想要躲开,却怎么都逃离不了季宴礼的钳制。
他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际,像是拥抱着珍宝一样将她搂得紧紧的,程十鸢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快爆炸了。
“季宴礼……唔……”
季宴礼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便将唇封缄在她的檀口中。
他的吻炽热而激烈,让程十鸢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游走着,引导着她的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疯狂,程十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间的那块地方,更是疼痛非常。
翌日一大早,季宴礼醒过来时,看着怀中熟睡的程十鸢,他只觉得昨晚的疯狂恍如梦境。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看上去比起平时更显晶莹剔透。
她的睫毛纤长卷翘,鼻梁挺拔秀气,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启,诱惑着他的目光继续流连忘返。
季宴礼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脸庞。
就在这时,一双纤细柔软的胳膊攀附在他的胸膛之上,她嘤咛了几声后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季宴礼时,她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她飞快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慌张的背过身去,结巴道:“那个……你……你醒这么早啊。”
听着程十鸢有些结结巴巴的声音,季宴礼心里生出几分好笑,他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佳人在侧,能够安然入眠者寥寥无几。”
听着季宴礼调侃的话,程十鸢脸色越来越红。
季宴礼闻言,轻笑一声,然后将她扳回来。他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蛋。
她皮肤很好,触感柔软顺滑,他竟舍不得放手了。
“今日我休沐,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他轻声说道。
“嗯?真的吗?”程十鸢眨了眨眼问道。
季宴礼颔首点头。
程十鸢眼珠子转了转,原本想说去郊外爬爬山拜拜庙,可身上的酸楚告诉她,她暂时还没有办法远行。
季宴礼似乎猜出了程十鸢心中所想,他轻笑一声,伸出手将她捞到了怀里。
程十鸢惊愕的睁大眼,下一秒,她已经整个人趴倒在了季宴礼的胸膛之上。
他们四肢相交,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与炙热。
季宴礼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袋后面。
她整个人呈现出极为暧昧旖旎的姿势,她羞涩的瞪圆了双眸,不敢直视季宴礼的眼睛。
“你……你要干嘛呀?”她轻声询问道。
季宴礼看向程十鸢的眼眸愈发幽暗深沉,他低头亲昵的蹭了蹭程十鸢的脸,低哑魅惑道:
“娘子若是不方便,为夫陪你躺一天都行。”
“谁……谁说我不方便!”程十鸢的声音带了一丝倔强
季宴礼低笑了一声,将她翻了个身,他压在了她身上,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吻霸道又缠绵,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程十鸢看了看天色,再过不久便该起床去见季父季母了,她挣扎着推了推季宴礼。
然而季宴礼仿佛铁打的一般,任凭她怎么推搡,都纹丝未动。
程十鸢又羞又恼,偏偏力量悬殊,她毫无胜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良久,等他亲够了,这才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