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苏杳杳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对啊，她缺钱，所以有钱送来的时候，她为什么又要装烈女！
在那些男人眼中的自己肯定可笑的很，就像是为了让男人出多一点钱，装作贞烈。
看见苏杳杳的脸色瞬间苍白，程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不是，宝宝我错了，杳杳，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苏杳杳眼中没了焦点。
“如果你想要这个身子，你拿去就是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程行看着苏杳杳脱衣服的动作，赶忙用被子裹着。
苏杳杳却一点儿反抗都没有。
“你说得对，我缺钱，缺疯了，为了钱我可以做任何事。”
在博越喝醉的时候，多嘴提了下苏杳杳，博越满是不屑的表情，“那女人，只要给的钱够多，她就能爬上你的床。”
程行觉得博越在侮辱苏杳杳，一个晚上都没放过博越，摁着喝，喝到吐。
可他现在的行为，不也是在侮辱苏杳杳嘛。
“我错了，杳杳，我真的错了，我只是想陪着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苏杳杳看着眼前一脸懊悔的男人，“程行，在苍山洱海的日子，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玩，但是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听见苏杳杳说的话，程行本来应该很开心才对的，心里却被人狠狠刮了一刀，难受得很。
他做那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得到苏杳杳，可如今，他自己也开心不起来。
大手摸着苏杳杳的头顶，只是有一瞬间的愣神，却没有以往的抵触。
还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那个浑身是刺的少女，如今乖巧的像个没了爪子的猫儿，这般乖巧的模样，也曾出现过在他的梦里。
可如今他却一点都没觉得高兴，甚至还有一股怒气，烧的他胸腔痛，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呵，互不相欠？”
低哑的声线像灌了冷意，苏杳杳抿着唇点了点头。
“呵，苏杳杳，你可真有你的。”程行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直接把苏杳杳摁在床上，关灯睡觉，一气呵成。
身边多了一个男的，苏杳杳紧张的呼吸困难。
她跟博越在一起差不多半年了，最大尺度也不过牵牵手。
哪有像程行这样的流氓，一上来就亲的！
被子的温度变得滚烫，苏杳杳扭来扭去睡不着，程行真的快被苏杳杳折磨疯了。
直接裹着被子抱着，沙哑的声线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异常。
“睡不着？”苏杳杳僵硬着身子不敢动，“要不要做点其他的？”
“……”憋了一口气，苏杳杳才缓缓开口，“晚安！”
本来以为一个晚上都会睡不着，倒是没想到在高度紧绷下，她还是睡着了。
而且一夜无梦。
就苦了程行，等苏杳杳呼吸放缓后，他才打开台灯，摸了摸小丫头的脸。
眼睛还有些微红，真是个磨人精。
他在沙发上玩了一夜的手机，想抽烟，又怕惊醒床上好眠的人。
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小憩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