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独奏章

池椰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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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往事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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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通行符证的薇拉菲尔坐上了伊莱秋希拉的马车,她很快抛弃了思考的状态,转而开始求证他们目前的关系。

初次见面是五年前,那时候他乞求了她的血,不记得了,好像月色影影绰绰下,他看起来格外脆弱,少了那一口血,就好像他身上的伤会持续恶化,如同濒临死亡想要抓住生的稻草。

第二次见面,还是五年前,那时她和普莱奥希尔在那片草原上,他忽然来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却只为了交给她一条项链,时至今日她也不清楚这石头一样质地的项链起什么作用……

总不能是海神的信物吧?那样也太磕碜了。

薇拉菲尔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脖子,那项链一直戴在颈间,不起眼不靓丽,没有任何存在感,任何人都会说“你这样的尤物,应该随意打扮一下然后搭配一条靓丽的项链华丽的耳坠才不辜负你的样貌”,然后再仔细一看,有一串朴实无华甚至略微简陋的绳串项链挂在脖间,毫不起眼。

「项链?怎么了?忽然抓住这块石头,意思是需要我为你买一串宝石项链吗?」

和她同坐一车的伊莱秋希拉注意到她的神游,以为她担心自己今日打扮不够庄重。

「我明白的,你的……它确实很朴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装扮成什么样,妹妹她都不会感受到轻视,她最近不甚在意这些礼节,不过……」

他还是叫停了车,让人从后面的行李里取出了锦盒,微笑着打开了盒子,很大方地送给她。

「这是渔民们下海采集的红珊瑚,经过打磨雕刻和设计,千里迢迢运送到这里,我原本打算送给费多多了,不过看起来,现在你确实更需要一些饰品了。」

薇拉菲尔全程不说话,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名堂,却没想到这次是真诚的手笔。

「谢谢,不过我不需要,我是从弗黎帕克来的公主,我带了不少宝石嫁妆之类的,只是不爱戴,你不用突然这样大方起来。」

伊莱秋希拉忽然面色凝滞,缓缓合上了盒子,看上去极为不愉快,薇拉菲尔以为他又要发作,脸色也正经起来,做出一副不解却悉听尊便的样子来。

她是真的不理解,堂堂王子连被拒绝之后保持面色都做不到,那真的谁都可以玩弄他了,更何况只是拒绝了他根据自己莫名揣测出来的礼物而已。

可伊莱秋希拉似乎在思考什么,脸色变幻莫测,没有要发狂的意思。

马车依然行驶着,马车内再没一点声音了,就这样安静下来了,薇拉菲尔又继续梳理了。

她和人鱼的第三次见面……是在海底,那时候她已经在水里泡了三五年了,那段时间大概一直是他在身侧守护,不然早应该泡成巨人观了。

然后下一次……就是那只人鱼发情,发生了那种关系,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是千岛的王妃了。

薇拉菲尔打了个冷战,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再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不对……也许是昨晚?听他的意思,他是昨晚来的吧……

「其实……」好像有人开了口自顾自说着。

除去初遇和她昏迷的时候,这两个时间段,她对外界一切刺激不做反应,因此也不能纳入判断依据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和人鱼之间的羁绊似乎并不是很深,反而只有在双方都感应到那种欲望的时候才开始靠近接触了……所以,他们属于x伴侣?

从没想过在这个世界,在她的身边会出现人鱼,还是那样的关系。

剩下的,她有记忆的两人会面,大概都有近距离接触,毕竟,在草原的河流里,他们接过吻。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吗?我在和你说话!」

伊莱秋希拉略微大声了一点,才将薇拉菲尔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者放下覆盖在鼻唇上的手。

「嗯,抱歉,在思考一些问题,你有什么要说的?」

「……」

伊莱秋希拉似乎被气笑了,盯着她略微泛红的脸,猛的转过头去,愤怒地看着沿途的风景。

「?」

她又搞不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搞死的男人,连重复一遍的耐心都没有吗?

「有什么你大可说啊,还是说刚刚你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没有听到?如果是这样我先道歉了,我并不知道你会和我交流,我以为你要生气了,为了避免受到你的干扰,所以我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换言之我是有这个权利去沉浸自我的,谁也干预不了。再说回来,这样你说了一遍什么事情,我没有听见,你的本意难道不是和我交流吗?可以再和我说一遍,像现在这样你既没有做成事,还气了自己一下,我觉得不值得。当然如果你更重视自己的气性,就当我没说。」

简而言之,她不想再被甩脸子了,这样让人很不爽,她没有必要随时等待他的吩咐,像个仆人一样。

伊莱秋希拉缓缓回头,一张脸上同时出现匪夷所思、嫌弃、后悔和嘲讽来:「我看你的样子,应该在想你的情人是吧。」

他睨了一眼背过身去,低声道,「你难道就一点不在意你从你的国家那里带来的所有东西?」

「不在意?怎么会,独木舟难行在大海之上,你昨天看到了,桑芙洛米的赎金都从我的嫁妆里取的,我没有用你们一丁点的东西。」

非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王妃这个身份可以压着一些小人。

「哈哈,看起来,妹妹没有和你说?你那些能够称之为财产的所有,差不多都被掏空了。」

“掏空”二字一出,薇拉菲尔立刻眉头紧皱,「什么意思?」

伊莱秋希拉依然望着窗外飘流的云彩和飞鸟,不说话也不作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见对方没有要回应自己的意思,她伸出手握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明白,交流需要面对面。

「你刚刚要说的,是这个?抱歉,是我的问题,你可以细讲吗?我的财产为什么会被掏空?我的开支不大,何况我……我暂时离开了五年,即使是我带来的那些骑兵奢侈度日,也不该那么快见底,我并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听你这样说,我希望得到一个让我不至于大闹的答案。」

意思是,要是说你们吞了我的钱,我就跟你们拼了。

她笑眯了眼,威胁的意味藏在礼貌的话语中。

「你不怀疑?那真是可惜,你应该怀疑的,那些人就算坐吃山空,你的财产都够他们繁衍几代了。」

「什么意思?你们动了我的财产。」

「等等,你先不要这样看我。」

回头打算娓娓道来的伊莱秋希拉,前一秒还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因为他得到了道歉,心情舒畅,不计较多说一些,那种愉悦和小人得志还来不及收起,就看见薇拉菲尔凶神恶煞的表情,那样子,简直要生吞了他一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麻烦不要这样看我,不利于我接下来的口头表述。你这样的表情,我真的从没在哪一个淑女脸上见到过……」

「你就快说吧……论是你知道自己可能变得一无所有,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淡定了。」

薇拉菲尔转过头偷偷翻了白眼,语气笃定道。

闻者,叹息。

伊莱秋希拉摩挲着下巴,闭了闭眼,敲击着窗板,似乎一定要做完这些动作,传递出自己的情绪来,作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来,就像是餐前仪式一样规矩,不知道是在做回忆的起头,还是在编造故事的开端:「事情要从很远以前说起了。你失踪后,我……和妹妹,那时候已经把你规划到我们的阵营来了。她说很喜欢你,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卷进来,说你看上去很聪明。我也是这样想的,在遇到费多多之前,你是我在外貌、智慧和礼数上唯一认可的女性……不过现在,我暂且不认同从前的一切了……」

他瞥了一眼她的脸色,舔了唇继续道:「刚见到你时,我们就是这样的想法,你很漂亮,略微丰腴,那时我还没见过比你漂亮的人,你简直漂亮到刚好是人的范畴。言归正传,你失踪之后我们擅自替你做了决定,这是我们的错处,但一切已是定数,暂且不要计较这个问题。我们成婚时你刚失踪一个来月,那时候我还没有遇见费多多,大概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想要把美人占为己有。」

即便是已经可能已经死掉的美人,占了她的名头,那也是相当不错的。

五年前。

已经失踪了接近一个月的薇拉菲尔,即使已经不在人前,却让一些人感到头痛。

伊莱秋希拉和普莱奥希尔兄妹俩,唯一目睹坠楼事件的证人是一个女侍,这件事只在彼时的花月城(需要修改)小范围的短暂流传,他们假借了丢失贵重物品的理由借来的军队,在那地方四处搜寻。

恰好坠楼时,寒流汹涌而来,持续冰冻着天地,加大了难度,他们始终找不到人,不知寒流是否已经将人裹挟瓦解。查阅记载显示,曾经有人掉进寒流的霜里,等到冬季过去,在土里发现了那人的尸体,硬得能充当筑墙的材料。尤其当他们苦苦寻找却得不到结果时,他们沮丧了一段时间,越发相信记载内容,认为他们下次再见到薇拉菲尔,一定是在春雨过后的泥土里。

难过了几天,他们要继续为自己的事业谋划了,弗黎帕克的公主,这样一个身份,能带来不少好处,可是正身莫名其妙死亡,传出去,也许将带来新的战争。

然后他们火速筹备,迅速“成婚”,开启了名为“蜜月”实际上是寻找替身的行程,一开始时他们只打算先避开世人掩人耳目,还没有真正形成替身的想法,只打算让人临时装扮一下,和他一起在大众视野中出现一段时间,然后再消失,去几个危险的地方,最后告诉大家王妃已经死在混沌之中,他只需要装出受伤和心碎,就足够了。

起先他们遇到了傀儡师,做了几个逼真的人偶,言行举止和薇拉菲尔一模一样,这时他们才觉得,一个好控制的替身,比一个亡妻要好的多,于是他们开始寻找一个替身,一个真正的有独立思想的人。

「有人偶替身了为什么还要找一个活人?难道你们觉得活人替身会比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傀儡更好掌控吗?「」

薇拉菲尔不悦,她不喜欢这种自私的想法,未经同意占有她,但那时她已经不在这里,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的谋划,她完全没办法干预,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不能宣之于口。

「……」

无他,失去薇拉菲尔时,他们无疑是难过的,但当一个拥有薇拉菲尔一切的假人伴随在身侧时,他们只觉得越发惊恐,然后扔掉了那些高价买入的人偶。

当然,伊莱秋希拉不会说的是,使用人偶替身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和普莱奥希尔都做着相同的噩梦——梦见薇拉菲尔站在极高的城墙上,字字泣血,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继续搜救她,她分明有救,梦中的他们总是来不及回答就见到她坠楼,然后七窍流血地爬上墙来,双目怒瞪疾飞而来索命,即便双眼已经失去神采变得空洞洞,也依然穿透他们的灵魂。

然后薇拉菲尔化为鬼魂报复他们兄妹,他们总也逃不出那座古堡,迷宫一样散着低迷的雾气,她在雾气里,从四面八方伸出手来,或是附身到人偶身上残害他们……所以他们总是在那一瞬间的惊恐中从睡梦里醒来,然后久久不能平复,瞪眼直到天亮,唯恐再见到梦里的她。

然后兄妹二人大病一场,舍弃了长期使用人偶的方法,立刻动身继续寻找一个不会被附身的,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来。

这些,他当然不会说,实在叫人丢脸。

「笑什么?」

听见薇拉菲尔的声音,他才发觉扬起的嘴角。

为什么要笑?他也不知道,只觉得那时的单纯和愧疚恍如隔世,那些也不是他的错,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没什么,五年不是一朝一夕,为什么会那样做,我也不记得了。好了,跑偏了,我继续说后来的事。」

再后来,费多多·康范仑这个神似薇拉菲尔的女人莫名闯进了他们的生活,起先还没人在意,只是把她当做工具留在身边。

但一些细枝末节上,费多多确实起到了关键作用。

比如,事实上在民间他的声誉经历了几次波折,每次波折都打的人措不及防,但每次似乎费多多都替他挡住了余波。

伊莱秋希拉在民间大多被传颂成浪漫主义的诗人、宠爱爱人的王子、平和温顺的君子,但有人专门为此设计了套路针对他。

他写下的诗被质疑是抄袭了哪位诗人,恰巧那位诗人是他的熟人,但那时二人却恰巧产生了质的分歧,二人分道扬镳,民间有人传闻,这位尊贵的王子殿下抄袭了老友的诗,老友发现气急与他断交。

不过这一切,一定是他所谓的哥哥,爱温谢尔做的,他能猜出来,那个人睚眦必报,就算是十年前走路时不小心扬起了灰尘溅到他的鞋子上,十年后他会在你的成人礼上对你的礼服做手脚,让你当众出丑一蹶不振。

伊莱秋希拉内里十分害怕招惹上这个人,因为在十几年前,他的妹妹碰过爱温谢尔的琴,听说是他亡故的母亲留下的琴,十几年前的普莱奥希尔年纪尚小,谁也不会怪她不听话,因为那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

但爱温谢尔不,他一定在某一年某一天某一刻设下圈套,十年如一日地等待她落入陷阱,犹如阴暗处索人性命的毒蛇。

「比如?你那么畏惧他,说那么多他的坏话,一定是见识过了吧?」

「不是畏惧。你在教堂见到一个疯子,一定要避开,不要怀疑他会在教徒面前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比如排出粪便然后不断塞进你的嘴里直到你噎死。爱温谢尔是这样一个人,谁都害怕和他沾染上关系。」

薇拉菲尔咧嘴点点头,屏息等待他的后话。

「我想你一定会很好奇,为什么我们身在高位,却认识一个普普通通的牧场老头……」

「额……嗯。」

在普莱奥希尔十三岁时,王室曾经组织过一场春游,在距离海边不算遥远的一片森林。那时候伊莱秋希拉十五岁,而爱温谢尔已经十八岁,早已到了成人的年纪,图英给予了他部分小小的权力,比如领队士兵出巡。

图英对他的儿子们还算上心,对普莱奥希尔也不错,但总归比不上她的兄弟们,他带着儿子们去骑马,普莱奥希尔则是被她的侍女们领着去看花,不顾她的挣扎和对骑马的期盼,众人簇拥着强制性把她抬到花丛里,说像油画里天使的孩子。

女人说笑着,完全没有在意到巡逻的士兵远去了,她们以为爱温谢尔会留下副队和一些巡逻士兵保护她们,起码公主在这里。当有一个女人发现没有人可以保护他们时,她们也没有当一回事,因为这里离大本营不过几百英尺,探过头去还能看见大本营的房尖。

爱温谢尔只是没有特意吩咐人来保护公主而已,理论上这和他没关系,但为什么说他是阴暗处锁人性命的毒蛇?

「为什么?」

「他雇佣了赏金猎人来。那时候我十五岁,贪吃,吃坏了肚子,没有跟着父亲一起去骑马。等我出来的时候,想着去找妹妹玩,然后我看见满地的血和人头,至于那些女人们的身体,都被砍得不成样子,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还有一个女人敞开胸怀,她双乳之间有一块牌子,可能是猎人不小心落下的,我认得的,那是加珀家族的信牌。」

来不及深思,年幼的伊莱秋希拉立即收起牌子折返,他不会在意饱受凌辱然后被分尸的女人们,他只知道,尸堆里没有他的妹妹,普莱奥希尔一定还活着,被加珀家族盯上了,或者,加珀家族受人指使,也许他们正在折磨她。

「加珀家族?」

「嗯。赏金猎人你知道的吧?他们内部有实力的分层,各家势力也在往里渗透,加珀家族,现在已经完全效忠于爱温谢尔了,因为几年前加珀内部大换血,家族掌权人已经换了,故事发生的时候加珀家族的势力已经是如日中天了,这几年更甚。」

伊莱秋希拉回到大本营,带着留守的部分士兵追击赏金猎人,士兵们看上去十分努力地追随他,马蹄声不绝于耳,尘灰飞溅。

在他们的努力下,伊莱秋希拉和他们走散了,他只能一个人骑着马漫无目的地寻找,天色暗了下来,他找到的最后线索是,妹妹的耳饰,它被摔碎在海边的礁石上。

那时他以为妹妹被淹死了,在海边坐了很久,握着那块信牌,不知道如何是好。

然后,普莱奥希尔哭着从丛林里钻出来,两个人都被彼此的狼狈吓坏了。

按道理说,他们互相见过彼此狼狈,相互依偎,普莱奥希尔怎么会看不起她哥哥?

「她从草丛里钻出来的?怎么在那里?耳饰落在礁石边,怎么说她再次出现都应该是在海面上漂浮过来,或者躲在水里,见到你才钻出来吧?」

薇拉菲尔继续问道,她要的答案不急于这一时,反正马车一时半会儿停不下,她就当做是故事会好了。

「她说,那些人把她淹进水里很久,她小时候水性不错,装作死了,那些人就随便把她丢到一边,等他们走之后,妹妹才爬起来,还没逃远,就听见那些人吵吵嚷嚷说忘记割掉耳朵回去交差了,妹妹害怕,只能躲在树上了,那些人一直在附近找,天黑了才听不见他们的动静。」

普莱奥希尔一直躲在树上,这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又累又饿,十几岁的小孩心理承受能力差,早就吓到腿软失禁,她本来跑不了那么远的,多亏了那些照顾她的女人,那个背着她跑得最远的女人,听说才生了孩子没多久,是个男孩。那女人死之前被那几个猎人死命羞辱,那时她眼中含泪还在说快跑。

不幸的是,普莱奥希尔已经被一个猎人控制住按在地上,她亲眼看见那个女人被几个男人折磨到奄奄一息,然后他们提起裤子抖一抖,指尖一道道微光闪过,那个女人就了无生息,那双平日里最为生动的两眼的变得灰蒙蒙了,就那样死掉了。

她甚至不被允许哭出来,那些人说最讨厌小孩哭了。然后他们说,要让她死的体面点,好歹也是个公主,然后就把她带到了海边。

假死逃跑之后,她只能躲在树上,四周黑漆漆,只有幽幽的鸟叫虫鸣,恐惧害怕和思念亲人让她痛哭流涕,低声呜咽。

厚重的裙摆早就在那些人要淹死她时被剥掉,连同首饰也被掳走,她成了一个狼狈的,头发打结乱蓬蓬,鼻涕糊满脸的丑小孩,这一刻她和乞儿没有任何分别,直到哭累了,她依然躲在树上,比之前更狼狈,因为脸上多了泪痕。

她害怕那些人折返,一个人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在鸟叫虫鸣里安慰自己,祈祷有人发现自己消失不见,然后来寻找她把她带走,只要活着回去,往后她再也不会吵着要骑马了,她一定乖乖当一个王室淑女,她低声呜咽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不乖所以有人不喜欢自己,年幼单纯的她能想到的最大限度就是这样了。

等到深夜她已经麻木时,才听见了马鸣,她甚至不敢探出头去看是不是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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