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书记他爱人不是在我们区工会吗？”白芸记得见过这个区工会副主席，她和刘书记有一个女儿，已经读小学了。
“对，刚升副处不久，听说两口子都心照不宣。”这些八卦消息，白芸听了觉得有点恶心。
当白芸将听回来的小道消息告诉月明的时候，月明只是笑笑，很平静地说：“不要听那些社会阴暗面的消息，它只会破坏你对社会的认识，你不要去相信。”
“我没想去相信，可是他们都是发生在我的身边，那么真实地发生在我身边。我也想当不存在。”白芸有点受打击。
“就算发生在你眼前，你也可以当不存在。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就好了。再说，他们又影响了你什么？别人付出他认为值得的代价，换取他想要的利益，又有什么不可？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没有比别人高尚。”月明又要教白芸自我欺骗。
“我也是在出卖我的精力和时间换取工资。”白芸接受了月明的理论。
“婷婷出来了，陈丽梅约大家周末一起过去。”白芸告诉月明一个好消息。
周末，大家一起来到了陈丽梅的新办公室。经过几天的休息婷婷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只是比半年前略显清瘦。见到恢复正常的婷婷，大家都很高兴，好像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又有所顾忌，谁也不敢开口问。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有很多事情想了解，这样好了，也不用你们一个个来问，让婷婷将整个情况说给大家听好了。婷婷，你把你觉得适合说的都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吧。”陈丽梅这样安排可能更合适。
婷婷笑着对大家说：“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关心，因为我个人原因，犯下那么多的错误，让大家担心了这么长时间，我先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
婷婷说完站起来向众人鞠了一个躬。陈丽梅拉婷婷坐下继续说。“事情是这样的，一年多前，我弟弟来找我，说他门路帮人移民欧洲，但有些手续需要旅行社帮忙办理。我想着是自己弟弟，能帮肯定要帮，就答应了。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他带来三几个朋友，按正常程序报名参加欧洲旅游团，前面几天都很正常，最后一天行程中，有两个团友说他们买的奢侈品出了点问题，想去交涉，问我要他们的护照。我见他们都是我弟介绍来的，没想太多就把他们的护照给了他们。然后他们就失联了，我只能报警报公司报大使馆。回国后，我被公司停工半个月。当公司恢复我的工作后，我正常带了两次欧洲团都没出问题。这个时候我弟又介绍了一个客人过来，他在回国前又以同样借口问我要护照。这次我没敢答应，我选择亲自陪他前往，结果他半道上从我手上抢了他的护照，跑了。回国后我找到我弟弟，质问他，他才老实告诉我，他收了钱帮人偷渡出国。我骂了他一顿，就没再理会他。”
说到这，潘晓婷停下来喝了口茶，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