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顾南西

首页 >> 病宠成瘾 >> 病宠成瘾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惊!捡到大佬的儿子后他竟要以身相许百宝图解纪妖孽学霸的神级系统快穿之炮灰她选择种田都市:我是绝世高手我能卖掉坏习惯穿书八零:我成了极品家的福气包权少的暖妻重生悍妻:带着淘宝回七零遥望行止
病宠成瘾 顾南西 - 病宠成瘾全文阅读 - 病宠成瘾txt下载 - 病宠成瘾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三十二章 阮江西发烧了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但多少让我吃了火锅再回去呀,我可是饿着肚子等了四个小时啊。”

宋辞冷若冰霜,沉声勒令:“别来打扰我们。”

丢了一个嫌恶的眼神,还带点警告,宋辞揽着阮江西直接绕过宋应容就走了。

哈,这是被嫌弃了?被抛弃了?

宋应容跳脚,跟上去冲着宋辞的背影嚷嚷:“你这不孝子孙,我可是长辈,长辈!”

阮江西是个尊敬长辈的好姑娘,停下脚步,对宋辞说:“她是姑姑,我们要尊老。”

尊老?真是补了一把无形的刀呀,宋应容痛心疾首极了:“江西,我才二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你居然说我老,你这话太伤我心了。”

阮江西有点窘迫,不知如何是好。却是宋辞抱着她往外走,说:“她倚老卖老,我们走,饿久了会胃疼,我带你去吃饭。”

宋应容胃疼了,吃了四个小时冷风,又加上宋辞这番冷言冷语,她的胃,抽痛抽痛,痛得无以复加!看着前头走远的两个家伙,宋应容捂着自己的胃,拿出电话做汇报:“老爷子,宋辞让我告诉你和大嫂,别找他女人的麻烦。”

不等电话那边说话,宋应容挂了电话,她要去慰劳慰劳她受伤的胃。

宋辞对Y市没有一点记忆,直接叫了辆车,吩咐司机:“去可以吃火锅的地方,要最贵的。”

司机师傅愣了好久,才发动引擎。

阮江西偎着宋辞眯了一小会儿,若有所思着。

“在想什么?”

阮江西抬头:“宋辞,你什么时候离开Y市的?”

“十七岁。”

他回答的时候,并未有丝毫情绪,好似置身事外。

十七岁,那时候的宋辞,大概还是个孤寂的少年,没有记忆,没有朋友,孑然一身。

阮江西伸出手,轻轻拂着宋辞的下巴:“为什么会离开?”

宋辞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凉凉的吻落下,他说:“不想和一堆陌生人生活。”

阮江西看着宋辞,不说话,用力地抱着他的腰。如果知道,有一天会这么心疼他,她一定早一点来到他身边。

宋辞将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拂过她眉间的褶皱:“傻瓜,有什么好心疼的,在你出现之前,我还不懂什么是孤单。”

她沉默许久,伸出手,搂住宋辞的脖子。

车停在了最繁华的地带,听司机师傅介绍,昱品是Y市最高消费的餐饮地,据说是谢家的产业。

至于谢家,宋辞只说不记得了。不过显然,谢家是认识宋辞的。

“宋少,您来了。”出来迎接的男人西装革履,一看便是身居高位,对宋辞却格外恭敬,“许久不见,有失远迎,还请宋少见谅。”男人稍稍抬眼,只瞧了一眼,看不清宋少怀里女人的模样。

宋辞给阮江西取下帽子和大衣,又理了理她额前的发,说:“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

男人这才看清宋少怀里女人的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气质清雅娟秀,十分耐看。

“还不快去。”宋辞语气冷了。

男人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是。”

安排的包厢在二楼最里侧,装修十分复古,沉香木的桌椅,附庸风雅,一看便是供贵宾玩乐的场所。

“请问现在就点餐吗?”男人不敢怠慢,亲自招待,递上菜单,“我们餐厅主打中餐,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宋少推荐几道。”

宋辞并没有看菜单:“火锅,汤要熬久一点,不要放辣。”

男人十分意外,来昱品就餐的都是Y市的富贵人家,来这吃火锅的倒是寥寥无几。

“还想吃什么?”宋辞问身侧的人儿。

语气,像是讨好,十分温柔。

宋辞年少时,在Y市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倒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迁就过。一旁侍候的男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日不太关注娱乐新闻,只觉得宋少怀里的女人面熟得很。

“都可以。”阮江西把菜单推给宋辞,“你帮我点。”

“你饿了太久,先喝点粥暖胃。”宋辞报了几个菜名后,牵起阮江西的手,眉头蹙了,“手怎么还这么凉?”他低头,用脸暖了暖她的手,又放进怀里捂着。

一旁看着的人都看傻了。

“快点上菜。”宋辞冷冷一眼扫去,“把空调开高一点。”

男人立马去安排了。

出了包厢,服务员就耐不住好奇了:“刘经理,那姑娘是谁啊?居然能让宋少这么宝贝。”

负责招待的男人,正是昱品的代理经理,平日里见多了Y市的达官贵人,十分懂得分寸:“少多事,好好伺候着就是了。”

“可是那个贵宾间,三少已经订了。”

“三少?”刘经理压低嗓音,“就是谢家老爷来了,也得给宋辞腾地。”

不是吧,这昱品可是谢家的产业啊,这谢家,在Y市也是排得上名的名门望族。

“刘经理,强龙不压地头蛇呀。”

刘经理摇摇头:“锡南国际的手伸得长着呢,这Y市,谁做主可不是明面上就能讲得清的,你还太年轻。”吩咐,“总之记住,里面那两位可都是贵宾中的贵宾,仔细伺候就是了。”

只是,刘经理千算万算,还是出了纰漏。这昱品是谢家的产业,在谢家的地盘上占了谢三少预定的位子,这位小爷,自然是不答应的,便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去瞧一瞧究竟,这帮人,都是*,哪个都不是好惹的。

偏偏,宋辞出去接了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他似乎刻意回避。阮江西没了食欲,放下筷子,安安静静地等在包间里。

“咔哒!”

门被推开,阮江西抬头,眸中晕染的温柔,转瞬即逝。

进来的人,并非宋辞,三五个年轻男女,穿着打扮都十分华贵,似乎有些诧异,审视了好一番,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仰头对着阮江西吹了一声口哨:“哟,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男人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双手插在休闲西裤的口袋里,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语气,十分玩世不恭,带了几分戏弄。

“长得还有几分姿色。”

开口附和的男人个子不高,生得白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细细打量里面的女人,倒是惊讶这个女人处变不惊,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

自始至终,阮江西都置若罔闻,懒得应付。

“姑娘,难道没人告诉你这间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男人语气含笑,似乎刻意调侃逗弄,只是眼神,免不了有几分轻视的意味。

这说话的,便是谢家的三少爷谢培曜,Y市东部军区谢司令最宠爱的孙子,在这Y市,也是数一数二的贵公子。

阮江西不曾抬眸,就着自己的碟子,盛了一碗汤,放在了宋辞的座位上,然后抬头:“你是什么人?”

谢培曜怔愣了一下,倒是身侧的男人嗤笑了一声:“三哥,他居然问你是谁?这Y市居然还有人不认识你。”男人来了兴趣,眼神灼热了几分,睃视,“这姑娘倒是个新鲜的。”

这位穿着浅蓝色衬衫的公子哥,同样出身军政世家明家,明首长四十来岁才得了这一个儿子,平日里惯得不像话,明绍辉在Y市,一直都是个惹不得的主。

“三哥,这姑娘我认得,是个艺人,最近风头很盛,听说是宋少家的。”

一直站在最后面的女人突然开口:“小四,你说的是哪个宋少?”

女人容貌秀美,穿着浅粉的淑女裙,正是丁氏银行家的小幺,被唤作小四的,是谢培曜的堂弟,谢培敏。

这一行人,各个都是金凤凰窝里出来的。

谢小四又道:“Y市还有哪个宋少,北军区宋家。”

Y市是军政区,而宋家军势,独占七分,再者,宋家,以宋辞最为深不可测。

这Y市,除却宋辞,确实也没有哪个胆大包天敢称为宋少了。

丁小卉不以为然极了:“这种小演员用来炒作的道听途说你也信,小四,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媒体都这么说——”

清凌凌的声音打断了男女的谈论,平而静气:“请你们出去。”

不慌不乱,处之泰然,阮江西甚至不曾与予丝毫情绪,眼眸,无波无澜,好似深秋的深井,寂静却寒凉。

好个冷清的人儿!

明绍辉添了几分兴致:“还挺个性,管他谁家的,反正是出来卖的,我还没见过这么冷清干净的‘女艺人’。”细长的眸灼亮,丝毫不掩饰他猎艳之意,走近,对着阮江西微微抬起下巴,“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兴趣陪小爷玩玩?”

“跟我的女人是不是要玩大点?”

一句话,好似染了窗外冬日的寒,阴冷刺骨至极。

一行男女猛地回头,只见宋辞背光站在门侧,一双墨黑的瞳,灼灼光华,竟美得叫人不敢直视。

明绍辉下意识往后趔趄了一下,口齿结巴,瞳孔放大:“宋、宋少。”

北军区宋家,最数宋辞惹不得,家里的长辈曾不止一次告诫过,宋辞啊,就是个无恶不作无法无天的。

几人心里都有了计较,无一不心惊肉跳,却只见宋辞目无旁人,在阮江西身侧落座,板着脸训她:“不准喝这么冰的东西。”

虽说是训斥,语气,哪有半点责怪,温柔哄劝居多。

阮江西放下才抿了几口的冷饮:“我只喝了一点点。”

“一点点也不许,万一生病怎么办?”

阮江西笑着应:“我下次注意。”

“真乖。”俯身,宋辞亲了亲阮江西微凉的嘴角,眸光,融满了宠溺。

传闻宋辞迷上了一个女艺人,神魂颠倒也不为过,竟不想,传闻竟有不及而无过之。

在场几人,表情各个慌张失措,一时没了主意。

宋辞又给他女人盛了一小碗汤,忽然抬眸:“你叫什么?”

明绍辉心下一惊,更慌了:“明,明绍辉。”

“西区明家?”语调慵懒,好似漫不经心,宋辞专注地给他的女人擦手。

明绍辉完全被宋辞这番无关痛痒的冷言冷语搞虚了,小声应道:“是。”

沉默了稍许,宋辞却问他身边的女人:“还要吗?”

阮江西摇头。

宋辞就着阮江西的勺子,喝她剩下的汤,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动作优雅极了。

宋少这是几个意思啊?就把大家伙晾着看他宠女人?谢培曜几人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小卉犹豫了许久,说:“宋少,你回来了,自从你去H市,我们这群人好多年没聚过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给你接风洗尘。”语气讨好,刻意放软了声调,有着女孩子独有的娇俏。

宋辞手上的动作停住,放下汤匙,起身,点漆的眸,光影沉沉,看向明绍辉:“你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视线,看都看丁小卉一眼。

气氛,忽然便冷凝了。

刚才?刚才他说了什么?明绍辉一经回忆,立刻便紧张了,舌头都打结了:“我,我不知道她是宋少的人。”见宋辞脸色丝毫没有缓和,明绍辉胆战心惊极了,见谢培曜使了个眼色,这才面向阮江西,躬身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了。”

宋辞离开Y市多年,大概,这群年轻公子哥还不知道宋辞的规矩。

用秦特助的话说:对不起有用,要拳头干什么?

“说过的话,要负责任。”

宋辞冷冷话音刚落,随即,修长的手指,拿起阮江西只喝了几口的那杯冷饮,一口饮尽,轻舔嘴角,晃了晃高脚杯,他抬眸,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不见一分力道,斯文优雅地……砸中了明绍辉的头。

“咣——”

空杯落地,四分五裂,明绍辉的脑袋上,立刻起了一片红痕,血丝缓缓渗出,明绍辉一摸脑袋,热乎乎一片,满手心的血,顿时红了眼,往前一步,正要说什么,却被谢培曜拉住了,对宋辞稍稍欠身:“宋少,绍辉平日里虽然混,但也不是不懂规矩的,这一次是误会,你给我几分面子,我替他道个歉,还请别跟他一般计较。”

宋辞置若罔闻,连眼神都没给谢培曜一个,转头对阮江西说:“闭眼。”

阮江西乖乖听话。

宋辞起身,抬脚,狠狠踹向明绍辉。

明绍辉被踹倒在地,捂着腹部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纸白没有一点血色。

宋辞的格斗术,曾经在特种大队,不逢敌手,这一脚,宋辞用了十分力道,专攻软肋,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顿时,哀嚎惨叫声,震耳欲聋。只是一屋子人,谁也不敢上前制止。

宋辞冷冷睨着地上痛得直不起腰的男人:“我都没舍得说她一句,你居然骂她。”

宋辞怒气未消,拿起桌上的酒瓶子便要砸过去,一只小手缠住了他的手臂,回头,阮江西皱着眉,摇摇头:“可以了。”

“吓着你了?”宋辞放下酒瓶子,将阮江西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肩,哄着她。

宋辞突然有点后悔,他应该背着他的女人教训人的。

“没有。”她眉头拧得很紧,“会出人命的。”她看着宋辞,有些担忧。

阮江西啊,担心的可不是那条人命,是她的宋辞呢。

宋辞抚平她蹙着的眉,旁若无人地解释给他家江西听:“不会弄死,我顶多弄残他。”

谢培曜等人,表情都傻了,明绍辉连嚎叫声都停了,隐忍着,整个人蜷在地上发抖。

宋辞此人,手段当真狠辣,要怎样的权势滔天,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这简直,目无法纪!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置喙一句,唯独,阮江西拉着宋辞的手,摇头:“不要,会很麻烦的。”

宋辞迟疑了一下,转身揽住阮江西的肩,轻声问她:“吃饱了吗?”

“嗯。”

“那我们回家。”给阮江西将外套穿好,又用围巾遮住她半张脸,这才搂着她的腰离开,瞧都不瞧一眼屋子里那一群胆战心惊的人。

等到人走远了,谢培曜才将地上的明绍辉扶起来,只说了一句话:“这件事,还没完,宋辞做事情向来不喜欢善罢甘休。”

明绍辉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谢培敏小声嘀咕了一句:“宋辞对他女人,简直宠得丧心病狂。”

谁说不是呢,明绍辉不过是调戏了一句,便落得这幅下场,而阮江西三言两语,就终止了这场灾难。

宋辞,确实为了阮江西,有些丧心病狂了。

出了昱品,外面正下着小雨,夹杂着冰子打下,宋辞怕阮江西冷着,脱下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阮江西将围巾往下扯了扯,露出小脸,对宋辞笑笑:“我第一次见你动手。”

宋辞抓着她的手,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又将围巾往上拉,遮住阮江西的脸,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说:“我平常不喜欢这么暴戾的处事方法。”他解释,“刚才是没忍住。”

阮江西笑吟吟地问:“那你平时喜欢用什么方法?”

“不留痕迹地处置干净。”

如此言简意赅,叫阮江西愣了一下。

宋辞又道:“阴着来,神不知鬼不觉最省事。”

这才是宋辞惯用的手段,阮江西哑然失笑。

宋辞的别墅在郊区,等到住所的时候,已经夜深了,阮江西窝在宋辞怀里睡着了,晕晕沉沉的。

“江西。”

“江西。”

宋辞将她放在了床上,唤了几声她都未醒。宋辞给她脱了外套和鞋子:“江西,醒醒。”

他拂了拂她的脸,才发现她出了一身冷汗,宋辞立刻慌了手脚:“乖,睁开眼看看我。”

阮江西只是皱皱眉,并未睁眼,宋辞将手心覆在她额头,触手的温度,滚烫滚烫的。

她发烧了。

宋辞满脑子,只剩这一个认知,所有常识与镇定全部消失殆尽,只剩慌张与害怕。

许久的怔忡过后,宋辞将客房的被子拿过来,将阮江西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躺在她旁边,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秦江接到宋辞电话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刚把老婆哄睡,正困着呢,就被宋辞的电话惊醒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秦江表示不满:“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她发烧了。”

电话里,宋辞语调急促,很慌。

发烧?发烧了找医生啊!秦江委婉地表示:“宋少,我也不是万能的啊。”就算他手再长,也伸不到Y市去啊。

“我不知道怎么办。”

宋辞还是很慌,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听语气,又急又怕。

秦江伺候宋老板七年有余,这还是第一次见宋辞如此束手无策,想必,阮江西这一病,宋辞失魂落魄没了理智。

秦江指条明路:“叫医生了吗?”

“嗯。”

还好,基本的常识还在。

既然如此,那还担心个毛,不就是发个烧嘛,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小病小痛,多大点事。

秦江打了个哈欠:“那等着吧。”

宋辞几乎怒吼过来:“我等不了,立刻想办法!”

“……”

秦江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可是,他无计可施啊:“宋少,这、这——”

“我家江西会不会出什么事?”电话那边的宋辞突然放软了声音,秦江很不习惯,“秦江,我有点慌,你快想想办法。”

不就是发个烧吗?宋少至于搞得跟天塌下来似的吗?秦江脱口而出:“先别慌,镇定!”

然后,秦江把他家还有三天就预产期的老婆叫醒,交代了一下宋少家的急事,老婆大人不仅没有半点被吵醒的怨言,还十分得振奋:“宋少,我这有个偏方,铁定管用。”

“用酒精给江西擦身。”

“用什么酒啊?当然是最贵的了。”

“哦,还有衣服。”

“得脱掉!”

“当然是全部脱掉,一件都不能剩!”

“是啊,要擦,全身都要擦!”

挂了电话,秦氏张弯弯同志就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老婆,你这是什么偏方,我以前发烧你怎么没给我用过。”秦江对他家老婆的大人的偏方是很怀疑的。

“你哪有我家女神身子娇贵,用得起这么贵的偏方吗?”张弯弯同志表示出了一种嫌弃的姿态。

“……”秦江突然觉得他老婆追星这个事情很严重,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家庭和谐关系了,“睡吧。”背着身,躺在里侧,不想跟他老婆交流了。

秦太太明显很激动,挺着个十个月大的肚子在床上翻滚:“嗷呜,脱光擦身什么的最有爱了,激情燃烧的岁月啊——”突然,就一声哀嚎,“啊!”

秦江一个打挺:“怎么了?”

“好像是,”张弯弯同志抱着肚子,“要生了。”

然后,秦江就慌了,心情好比刚才的宋辞,只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了。

这真是一起由发烧引起的命案啊!

再说远在Y市的宋少大人,极其不镇定地挂了电话,虽然很不想相信那种偏方,还是很慌地去了酒窖翻出了一瓶价格最昂贵的酒。

将阮江西抱起来,让她靠着自己,宋辞摸摸她的头:“很难受吗?”

她满头的汗,两颊因为持续不退的高温,泛着红晕,眯着眼,阮江西摇头:“还好。”

怎么可能还好,宋辞见了她这幅样子,心疼得一塌糊涂的。

亲了亲阮江西滚烫的脸:“乖,忍耐一下,医生已经在路上了。”将她安置在自己怀里,取了酒瓶,整个倒进一只琉璃的碗里,又将毛巾浸在碗里,放了几块冰块。

“别担心,”她伸手,搂着宋辞的脖子,蹭了蹭他心口,“我没事。”

宋辞侧头,亲了亲阮江西裸露在外的手腕,将被子拉高,整个把她裹住:“以后再也不要生病了,江西,我很心疼。”

痛她所痛,这种滋味,他再也不想尝了。

她应他:“好。”

抱着她,片刻,宋辞将毛巾取出,拧干:“我会早点带你回去,这里太冷,广告回去取景。”抚着阮江西的下巴,给她擦脸。

宋辞的动作很轻,她觉得痒痒的,鼻尖都是红酒的气息,微醺,阮江西乖乖不动,任宋辞的指腹偶尔擦过她的脸,说:“我不想白来一趟。”

他的女人,有时候真是太不听话了!宋辞恼她:“那就赶快好起来,不然我明天就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阮江西笑:“好。”

宋辞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便将毛巾放下,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阮江西怔了一下,看着宋辞近在咫尺的黑瞳,偏开了脸,直到解到第三颗扣子,阮江西抓着宋辞的手,软软地喊:“宋辞。”脸颊,越发红得发烫。

宋辞反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蹭了蹭:“乖,别动。”他将浸在红酒里的毛巾拧干,擦了擦她的脖子,“酒精可以退烧。”沿着往下,去解她的第四颗扣子。

睡衣下,不着寸缕,阮江西终归是害羞,伸出一截白皙的皓腕,不安地扯着宋辞的衣角:“我自己来。”说着,用另一只手去挡住胸前。

宋辞抓住她的手,黑瞳影沉沉的,仿若映了一汪井底月,唇边,似乎染了笑:“我都看过了,不用害羞。”

阮江西抓着衣服,不放手,眼眸转动,似乎不知道看哪。

宋辞停下动作,拂过阮江西的脸:“如果你还是害羞,那我也脱掉。”

他的话,没有半点玩笑,宋辞是认真的。

阮江西怔了:“……”

宋辞把毛巾放在阮江西手上,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她被烧得晕晕乎乎的脑袋,立刻惊醒了,抱住宋辞的腰,未经思忖脱口而出:“你给我脱,只脱我的。”

“好,我给你脱。”

宋辞笑出了声,阮江西突然撒手,然后懊恼地撇开头,往被子里钻了钻,不敢看宋辞了。

这么一闹,她倒忘了难受,只觉得红酒微醺,有些醉人,宋辞的手很轻,拂过她的身体,凉凉的,很舒服,却有些痒。

灯光太暖,她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耳边,似乎宋辞在轻喃:“江西,你真要我的命。”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医生才风尘仆仆地赶来宋辞的住所,医生是北军区的军医,四十上下的年纪,显然是来得匆忙,连外套都没有穿,还穿着单薄的白大褂,整个人都冻僵了,哆嗦着。

“宋少。”

朱医生心里忽上忽下的,有种难以按捺的胆战心惊,他进医院的时间并不长,没有和宋辞打过照面,只是时常听军医院的前辈们谈起这位,大抵就是说这位如何如何凶残,如何如何无法无天,如何如何只用了半年时间就把整个军区给收入囊中了,总之,简而概括,一句话:血雨腥风。

来之前,院长特意交代,小心伺候这位大爷,以及,大爷的女人。

“快给她退烧。”

朱医生又哆嗦了一下,觉得宋辞一开口,他更冷了,不敢耽搁,示意了宋辞,这就吩咐带来的小护士准备看诊,也不敢太冒犯,就着灯光查看了一下床上的病人。

唇色发白,脸色通红,额头发汗,看来病得不轻。朱医生一番查看,回头请示宋辞:“可能要先给阮小姐做个检查。”

“什么检查?”

朱医生想了一下:“常规检查。”

“要碰到她吗?”

有做检查不用碰到病人的吗?朱医生立马明白宋辞的意思了,解释:“就是量量体温,测测血压,听听脉搏之类的。”

宋辞这也管得太严了,碰都不让碰一下。

宋辞只沉吟了几秒:“让女护士来,你回避。”说完,半蹲在床边,将床上的人儿整个挡住。

朱医生无语了,觉得这宋少这独占心理也实在太过了一点,简直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有点头疼了,把护士叫到一边,嘱咐了各种事项,然后回避。

这架势,真搞得跟古代给皇帝的老婆看诊一下。

不过,好在阮江西只是有些发烧,没有感染肺炎,也没有其他的并发症,喂了退烧药,吊两瓶水就没什么事了。

朱医生已经第三次保证了:“宋少,阮小姐真没什么大问题,退了烧睡一觉就没事了。”

宋辞沉着的脸,没有丝毫缓和,看着护士将针头扎进阮江西的手背上,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冷冷瞪着扎针的护士:“你轻点!”

刘护士可是军医院资历最老扎针最稳的护士好吗?

这趟差事,真不好跑。

宋辞大概是心疼怀了,心情有点烦躁,把医生护士赶出去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H特种大队,言简意赅,就一句话:“把西区明家,明绍辉,给我送进军务大牢蹲几天。”

明绍辉?哟,这小子要遭罪了。

楚队长就纳闷了:“明家的人怎么惹你了?”明家怎么说,也是一区霸主啊,就这么随随便便弄进去?抓人得*不是,得讲理不是,就算都不讲,要抓明家的人,这拘留申请总得要吧。楚立人就问了,“明家人犯什么事了,这抓人总要有个由头吧,有证据吗?有——”

“嘟嘟嘟嘟……”

楚立人的话还没说话,宋辞就挂了,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你天王老子啊!楚立人抓了一把头发:“这个暴君!”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不*律不讲礼貌吗?楚立人真特么想把宋辞告上去,可是仔细一想,他上头,上头的上头,貌似都要看宋辞的脸色做事。

楚队长只有感叹的命:“诶!什么世道!”

小刘同志凑过来:“楚队,怎么了?”

楚立人很惆怅,很不解气:“宋辞早就不在军界混了,我凭什么还要给他做牛做马。”

小刘同志高度总结了一下:“部长说了,财大气粗!”

真是简单又粗暴的理由,楚立人竟否决不了,叹气:“走吧,去明家走一趟。”

诶,真是不让人安生,这才来Y市多久,就要大动肝火了。

前半夜军务法院的传召书就送去了明家,后半夜,明家当家的就带着明绍辉去了北军区宋家负荆请罪,堂堂一区首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自己没把儿子教好,忏悔自己对不起组织和人民的栽培。

宋家本家的一家子都被闹醒了,听明家人忏悔了十几分钟,才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宋应容总结成了一句话:“也就是说你家这小子动了我侄媳妇?”

明绍辉显然在家就挨揍了的,一张脸青青紫紫,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碰都没碰一下。”

宋应容不怀疑,那要真碰了,哪止这点事儿,打了个哈且,没什么兴趣看热闹,洗洗睡吧,这事一点悬念也没有,明家就算闹到了宋家,也没谁能治得住宋辞。

果然,特种大队直接扣人了,简直是明目张胆打宋家和明家的脸。

宋谦修老首长黑着脸,一个电话打到Y市的军法部,大致意思是,都是几个年轻人闹着玩,无伤大雅之类的。

王部长笑着打了一阵太极,然后笑呵呵:“首长,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军人,绝不不放过一个不守法的兵。”又说些有的没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平常人闹闹也就算了,明家那小子可是军人之后,将来指不定就是要指派到那个军事岗位上的,这一点点歪风邪气都不能助长的,让他进去受受教育也好。”

哼,这事说大说小还不是宋辞一句话,明家再怎么歪风邪气也比不上宋辞。

宋老首长只问:“放不放人?”

老首长都开口了,这要是别的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可是——

王部长非常抱歉:“宋老,这事实在不好办呐。”

宋老首长挂了电话,不,是摔了电话。

宋谦修身居高位多年,大概第一次这么让人打脸。

“部长,宋家惹不得啊。”副部长有点担忧,这Y市就这么点大,军事权利,宋家基本一家独大,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王部长将电话放下,眸中精光很亮:“宋少更惹不得。”

“宋少不也是宋家的人吗?”副部长搞不明白,“有区别吗?”

“人就是宋少让人抓的。”

宋辞要抓人,宋家要放人,这是搞一王两制?副部长被弄晕了。

王部长摩挲着下巴,高深莫测:“你还太嫩了。”

“那宋家谁说了算?”副部长想了想,“这Y市的军事,不是一直都是宋老在管吗?”

王部长摇摇头,说了一个名字:“宋辞。”

锡南国际还真是只手遮天呐。

明绍辉凌晨就下了狱,是Y市军法部的王部长亲自审的,摆明了不让明家搞特殊化,总之,这号子,明绍辉是蹲定了,这组织和人民的教育也是要做的,至于怎么教育,看宋辞指示咯。

第二天一早,宋谦修与唐婉来访。

外面天气正下冰雹,很冷,宋辞直接将人晾在了门外,足足半个小时,外面天气冰天雪地的,宋谦修一把年纪了,简直受罪。

若不是怕外面的人吵着他女人睡觉,宋辞才不会开门。

宋谦修一进门,就压不住火气:“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题外话------

Y市一行,当年之事,将浮出水面

感谢今天礼物票票的头条:依然爱着你5钻,陈坤2月票1评价票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遥望行止叶少你好,我是你妈指定的老婆!天眼神医关于转生成异猫被黯盯上这档事极品少爷和他的极品长枪十倍返现,神豪姐姐在线打赏芦苇之在水一方绛色玫瑰四合院秦淮茹给傻柱生下三胞胎权宠天下穿越乱世,我带族人向山林走去超!猛萌召唤师凌皓秦雨欣都市无敌剑仙三追傲娇妻开局先怂一百年凡人修仙:从捡到玉碗开始大癌变时代反派:我的徒弟全是女主北境拥兵四百万,母亲让我叫太后
经典收藏我的双胞胎大小姐穿越之误惹君心休想逃从公司保洁开始的首富之路同桌是我妈打赏主播,10倍提现当首富神医悍妻:将军的小娇娘异世之坏男人团宠妹妹又掉马了BOSS大人,抱不够仙道隐名海贼之情绪系统凉城好景最强套路主宰小仙女稳拿HE剧本四合院:混混会武术这谁挡的住?海洋猎钩美食:从远月开始的教师之旅医婚难求拈花一笑不负卿重生甜心:老公大人,蜜蜜吻
最近更新鉴兽直播:你这宠兽不兴养啊苦命打工人:主神空间源灵使:天元物语观月亮起舞,获透视神眼我的乡村趣事佣兵之皇北方工厂里的夫妻诡异迷案高冷校花?不,是贴心软萌甜妹从一无所有到千亿巨富缺钱?我拥有一个黄金星球!你总是心太坏英灵导师:项羽叫楚霸王你不懂?梦境交易师出名从圈外开始刚回国,反骨少爷被女大佬套牢了高武:系统走后劫起桃花重生:从倒数第一开始逆袭一把废铁双刀,怎么可以这么强一个农民工到房地产大佬的历程
病宠成瘾 顾南西 - 病宠成瘾txt下载 - 病宠成瘾最新章节 - 病宠成瘾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