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很没有意思。”姜亦裴揉着自己的手指，“你们没有任何胜算。”
那些人对视了一眼。
“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带回去。”
“如果不能把你带回去，我们的下场也是死。”
“并且，下场还会更加惨烈。”
“所以，您随意。”
姜亦裴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说话，皱了皱眉头：“何必呢。”
她耸了耸肩膀，看着自己还沾着血的手，放到了鼻尖，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最讨厌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如此芬芳。
姜亦裴感觉自己正在渐渐地被另外一个意识所取代。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在做什么？”
“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
姜亦裴动了，她放下手，脸上多了几分沉醉，也多了几分冷血，少了几分感情。
她朝着那些人冲了过去。
手上的动作很快，不需要任何工具，只需要一双手。
这双手该在琴键上弹奏优美的乐章，此刻用生命谱出乐章。
当所有都倒下的时候。
姜亦裴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恍惚，她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双手。
捂着自己的脑袋尖叫了一声。
不远处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这边。
“实验结果怎么样？”
“成功逼出。”
“二十个人全部死亡。”
“假以时日，她就是最优秀的杀人武器。”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纸上写下了数据，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姜亦裴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时熟悉的天花板。
她眨了眨眼睛。
“你醒了？”司宸看着姜亦裴松了一口气。
姜亦裴看着司宸，他的身上还穿着西装，身上有红酒的香味，应该是刚从宴会回来：“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在路上晕倒了，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司宸捏着姜亦裴的脸，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
姜亦裴皱着眉头：“晕倒？”
“嗯。”司宸有些无奈，“你让我好好休息却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好意思吗？”
“现在几点了？”姜亦裴撑着床坐了起来。
“七点，你在客厅里面晕倒了。”司宸看着姜亦裴。
“不对……”姜亦裴抖了抖身子，“我明明是……”
她想要说话，但是脑子却一片空白。
应该不是这样的。
“怎么了？”
“你确定，我给你送完饭回来之后，我就回来了吗？”姜亦裴说道。
“按照监控来看确实是这样的。”
“不对啊。”姜亦裴捏着拳头，“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出什么事了？”司宸看着姜亦裴，脸色有些沉重。
“我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不是在客厅里面晕倒的，我感觉我给你送完饭就没有回来过。”姜亦裴看着司宸的眼睛。
司宸皱着眉头：“你冷静一点，我帮你查。”
“我想看看监控。”姜亦裴看着司宸。
“好。”司宸立刻去拿了笔记本过来。
在监控视频中，姜亦裴在一点半的时候回到了别墅，看上去一切正常。
回到别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