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秦歌学了十七天的神经学知识，当然也知道眼珠内有视觉神经，所以秦歌在制作假眼的时候，还特意做了个假的神经。
只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无法与真的神经连接。
当然，这只是一个尝试。
秦歌只是想确定一下，假的神经系统能不能发挥效果而已。
如果假的神经系统也能发挥效果，那么秦歌就可以大胆的将自己全身替换成炼金物品了。
“你自己过来看看吧！”苏蔓蔓招手。
秦歌走过去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漫威世界的科技水平非常发达，即便现在只是09年，但是科技水平却已经远远超过秦歌第一世的20年了。
电脑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了中年白人的眼部神经系统。
见秦歌陷入了沉思，苏蔓蔓也不打扰。
“唉！”
无声一叹，苏蔓蔓忽然发现，人类的底线只要突破一次，就可以无数次的突破。
还记得第一次帮秦歌做实验时，苏蔓蔓的内心异常反感。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她是绝对不会帮秦歌做魔法骨骼实验的。
可是现在……
苏蔓蔓不但成为了秦歌的助手，帮助秦歌给其他人做骨骼融合，现在做换眼实验更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眼前这个中年白人只有两只眼睛。
也就是说，等到两次实验失败后，秦歌一定会杀了这个人，然后再找来下一个试验品。
可是明知道秦歌的实验会死很多人，苏蔓蔓却感觉自己的内心格外平静，连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一个生命的消逝，已经无法触动苏蔓蔓的内心了。
而更让苏蔓蔓感到害怕的是，明明自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却并不反感自己的冷血。
苏蔓蔓的情绪变动，让秦歌回过神来。
“目前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两个。”
秦歌皱眉说道：“第一，移植眼内段的神经系……不过这根本做不到。”
“第二，就像将魔法材料融入骨骼那样，将原本的眼珠制作成魔法物品，既保留眼睛的神经系统，同时也保留魔法能力。”
苏蔓蔓看着秦歌：“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秦歌找到了办法，就不会这样皱着眉头了。
“就好像我们制作魔法道具骨骼失败那样，一旦将骨骼制作成魔法道具，就会立刻引起细胞坏死。”
如果只是将骨骼制作成魔法物品，只需要用炼金粉尘融合就可以。但如果将骨骼制作成魔法道具，就需要刻印魔法符纹了。
连骨骼都这么难，更何况是眼珠了。
苏蔓蔓皱眉沉思，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而且秦歌想要的是蛇怪的眼睛，想要的是那种直死的能力，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缩小咒’将蛇怪的眼睛变成人类眼睛大小，然后再进行移植。
可蛇的神经和人类的神经又不一样。
“莫非真的只能用魔力连接？”秦歌有些不甘心。
苏蔓蔓闻言好奇问道：“用魔力连接怎么了？”
秦歌解释道：“用魔力连接虽然可以让假眼发挥功效，但是由于没有神经系统，会让移植的部位失去触觉。”
“啊？”苏蔓蔓还是没能理解。
“想要获得永恒的寿命，其实有很多种办法。但是这些方式都有限制，最大的问题就是失去自由。”
秦歌解释道：“而我所用的方法，就是将自己转化为炼金生命，就像小康娜那样，依靠炼金生命的特性维持永恒的寿命。”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保留作为人类的特性，视觉、味觉、嗅觉、听觉、触觉……”
“在生命拥有的五感中，视觉、听觉、味觉、嗅觉我都能做到，只有触觉……现在的我还做不到。”
苏蔓蔓闻言更好奇了：“为什么呀？我感觉视觉和听觉反而更难，触觉应该简单吧？”
“因为魔法界没人研究过！”
秦歌解释道：“有人用假眼、假耳，但你听过有人用假皮肤吗？”
“听过！”
苏蔓蔓连连点头：“聊斋中的画皮，用的不就是假皮肤吗？而且现在还有植皮手术。”
秦歌：“……”
我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嗯？”
说到画皮……
漫威世界既然有魔法界，那么在Z国也未必没有修炼界。
例如老子传下的金丹大道，以及先秦练气士，道家的符篆，佛家的舍利子之类的。
既然人类可以修炼，那么一些鬼神传说也一定是真的。
“小康娜！”秦歌召唤一声。
‘啪！’
康娜酱‘幻影移形’过来，还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这个明明不需要睡觉的小丫头，此刻却是满脸愤慨的指责秦歌打扰她睡觉：“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的！”
“明天让你睡一天！”
秦歌应付了一句，随后道：“小康娜，你查一查关于画皮的资料。”
“哦！”
康娜酱点点头，双眼射出光芒投射出一道虚拟屏幕，将网上可以搜集到有关于画皮的资料一一展现。
秦歌心中微动。
如果画皮真能让人拥有触觉，那么秦歌就再也无需考虑神经系统的问题了，可以大胆的将自己全身制作成炼金物品。
画皮的本质就是恶鬼披上一张画了人脸的皮肤。
至于漫威世界是否存在画皮鬼，在网上当然查不到，网络上也没这方面的资料。
“倒是可以让吸血鬼和莫度男爵帮忙关注一下，如果世上真有画皮鬼，就抓来一只研究研究。”
秦歌摸着下巴。
鬼就是灵魂，如果灵魂披上一张画皮就能拥有正常触觉的话，那么这种方法就是画皮鬼的特殊能力。
是法术，也能称之为魔法。
想到这里，秦歌也没什么心思做实验了。
讲道理，与其费心研究神经系统，还不如研究如何让炼金生命拥有触觉。
这两者的难度绝对是天差地别。
至于用神经系统操纵身体与用魔力操纵身体之间，在本质上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而且神经系统很脆弱，而魔力却是无形的能量，即便身体四肢被斩断，也能用魔力隔空操纵被斩断的肢体。
“蔓蔓，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秦歌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