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顾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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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演唱会一个人,我成天王你哭啥?我孩子的妈妈是大明星都市:我是绝世高手九月花满庭医婚难求和女明星荒岛求生的日子傲娇影后她是我的心上星机甲与男神许你余生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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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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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便有人问了:“咱使臣大人是上还是下啊。”

“当然是上。”老朽小抿一口酒,“这不,娶着美人了。”

这时,爆竹声声,礼乐响起,宾客都放下了碗筷,瞧着屋里看去,只见一人儿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袍,戴了顶插着孔雀翎的高帽,一张精致秀气的小脸面带欢快,眸子滴溜溜得清澈,嗪着笑牵着一段红绸缓缓走出来。

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人儿身后,一段红绸系着新人,同样一身红妆,红纱覆面,瞧不见新人模样,只是那一身遗世独立的气度,倒是风华绝代。

可惜了,未能一睹使臣夫人的芳容,听说是个惊世的绝色人儿呢。

爆竹声又起,一对新人已入正堂,礼乐停,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天地上,放了一对金元宝。

秦七公子说了,天大地大不如银子大。秦七公子乐得合不拢嘴,弯腰作了个揖,新娘一动不动。

你说,这新娘是不是强抢强娶啊?宾客都很怀疑。

司仪又喊:“二拜高堂。”

高堂上,放了两对金元宝。

秦七公子说了,爹亲娘亲不如银子亲。秦七公子对着新人挤眉弄眼,笑弯了眸子,拱拱手再作揖,新娘还是纹丝不动。

嗯,十有*这新娘是强抢强娶的。

司仪再喊:“夫妻对拜。”

秦七公子扯了扯手中红绸,抱拳道了句‘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新娘没有迟疑,弯了腰,对拜。

诶?这新娘怎么瞧着又像心甘情愿呢。谁知道,喝酒喝酒,吃菜吃菜,屋里屋外热闹着呢。

最后,司仪扯着嗓子,激动人心:“礼成,送入洞房。”

神马都是浮云,洞房才是王道!

秦七公子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线了,满面红光,很是喜庆,牵着红绸对着众人拱手:“大家好吃好喝,鄙人先行一步。”

这人,猴急猴急的。

说完,牵着新娘子就走人,步子都是飘的,飘了几步,忽而回眸一笑,对满厅宾客眨眼,一脸的暧昧:“你们懂的,懂的。”

懂的!天大地大银子大,良宵一刻可是值千金的!

这人,猴急猴急啊!

程大一掌拍在桌上,眼都红了:“太没天理了,要接济三县百姓有的是办法,非得送红包?非得摆喜宴?咱爷怎么能答应!”眼红了,那是因为今儿个他穿了一身大红,说什么喜庆,被逼无奈啊。

齐三淡定多了,端着小酒品着,瞟了一眼隔壁桌:“咱爷不答应,那边有十几个等着答应的。”

程大看过去,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闻主子娶亲,那十九个女人有必要哭得比死了爹还惨吗?有必要吗?

自然是有!看看一个一个哭成了泪人,卷着手绢,伤心的泪水那是奔流不息,绵延不绝……

“公子~”

“公子~”

“……”

“奴家可怎么办?公子~”

程大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一个个端着下堂妇的架子,让爷情何以堪。程大很忧伤:“咱爷这夫纲怎么也得振一回啊。”这成什么样子,爷怎么就把自己给嫁了?而且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闻主子非但没下聘礼,还要往外倒贴银子,夫纲!夫纲还要不要了?

齐三幽幽吐了一个字:“难。”

外头,忽然热闹起来,有人大声吆喝着:“开盘了,开盘了。”院子里,一只酒碗几根筷子居然摆起了赌桌,“秦七公子在上,一赔一,秦七公子在下,一赔十。”

顿时,里里外外的人群一窝蜂涌去,兴致高涨得很。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下注的人一波一波,刚领了红包,不差钱!

“我买上。”

“上!”

“上!”

“……”

“下!”

十个压注的,九个买秦七在上的,凭啥爷在上就得一赔十,还有没有体统了?还有没有规矩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还长不长眼啊?还能好好地一起吃喜酒吗?

程大纠结了半天,受完良心的谴责后默默地掏出了一锭银子扔过去,齐三瞟了他一眼:“你压的什么?”

程大很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弱弱地说:“闻主子在上。”

神马夫纲,银子才是王道,有钱不赚是傻子!当然,齐三也不是傻子,压了三锭银子,压爷在下。

两人一起默默地受良心的谴责去了,这夫纲,是真的振不起来。

且看振不振得起来。

闻柒推开门,上了锁,轻手轻脚地进了里间。对了,她干嘛要偷偷摸摸,今天就算白日喧淫那也是合法的!闻柒瞬间底气就足了,向床榻扑去:“小宓宓~”

秦宓靠着床沿,懒懒抬手:“给爷掀了这玩意。”

看吧,多大爷!闻柒立马小媳妇了,颠颠地爬上床榻,拿着一边的称挑开了秦宓的盖头,顿时眼里美滋滋地直冒泡,瞧瞧,她家男人简直就是美得冒泡。

闻柒还在冒泡中,忽然腰间一紧,便让秦宓拉进了怀里,她躺在秦宓腿上,惊得忘了合上嘴,眨巴两下眼睛,眼都直了,好一会儿眸子才一转,捧着小脸作害羞状:“哎哟,娘子好生急色呀,叫为夫好害羞的说。”

她说着,小手捶了秦宓几下,秦宓未语,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没有缱绻厮磨,直接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舌狠狠吮吸,在她嘴里一寸一寸攻城略地,撕咬啃食,褪去温柔,暴烈却急切。

直到闻柒喘不过气来,秦宓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才作罢。

闻柒喘着粗气指控:“娘子,你咬人。”眸子水波潋滟,像饮了酒,柔得醉人,脸颊爬上了浅浅的绯色,不染脂粉却那般动人。

秦宓托着她的腰,揉了揉闻柒微微红肿的唇:“这是罚你的。”俯身,轻柔地舔着被他撕咬过的唇,耳鬓厮磨时轻语,“以后爷再也不由得你这么闹了。”

虽说如此,若真有下次呢?大抵还是束手无策。

闻柒伸手抱着秦宓的脖子,轻轻摇头:“不会再闹了,下次我就玩真的,铺十里红妆,戴着凤冠霞帔,让你掀红盖头。”

不是情话,却动人。她啊,总能几句话便软了秦宓的心肠。

秦宓搂着她,唇齿相依流连不去:“不等到下次,礼成之后的步骤,爷都要玩真的。”秦宓扬手,撩起床沿流苏飞起,缠着桌上的酒盏便落在了手里,他饮了一口,俯身便渡进了闻柒嘴里,缠绵了好些时候才贴着闻柒的唇道,“这是你我的合卺酒。”

礼成之后的步骤:先饮合卺酒,然后……哦,是洞房。

闻柒抱胸:“哇,爷你好猛浪啊!”

然后,就是某七公子的一声惨叫。

屋外,有人振奋了,大喊一句:“秦七公子在下!”

这下,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忧的多,都买秦七在上呢,程大倒是挺振奋人心的:“咱爷终于振了一回夫纲。”

齐三凉飕飕地丢过来一句:“一赔十。”

程大下巴一抬,很有节操:“那也值了。”想想银子,捂着心肝,肉疼啊。

这时,有个大汉就说了:“这才刚刚开始,谁上谁下还不见分晓呢。”说着就往门上贴,继续竖起耳根子。

确实,这才刚刚开始。

里头秦七公子也说了:“这才刚刚开始,长夜漫漫,小宓宓咱慢慢来。”

过了一小会儿,秦七公子又说:“宓爷,你轻点哦。”

“宓爷,我怕疼。”

“宓爷,我不反抗!”还是秦七公子说。

听到这,不少叹息声:原来秦七是只纸老虎啊,中看不中用。诶,压错了,压错了啊。当然,程大是欢欢喜喜地,爷啊,翻身了!

总之,这洞房有的热闹咯!只是——

“滚!”

一声冰冷,全是森然,听听,还是新娘威武。顿时,众人胆战心惊,做鸟兽散:“都散了吧,散了吧,可以收盘了。”

已成定局,一锤定音,秦七在下,不出须臾,屋外的人就散光了,这爷的洞房,不敢闹啊,且说屋里……

“哈哈哈……”闻柒趴在秦宓身上,笑得前仰后翻花枝乱颤。

嘿,咱闻大爷可是上面那个。

闻柒捧腹大笑,可劲地扯着秦宓的衣襟,末了,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我赚翻了。”

说了那样一番磨人的话,却没有半分觉悟。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有些恼了:“闻柒。”

闻柒趴在秦宓胸膛,枕着脑袋,还是依旧没有觉悟:“一赔十,我买了爷在上。”

敢情刚才一番自编自演是为了大赚一把,秦宓失笑:“调皮的东西。”揉了揉闻柒已散乱的发,拿她没法子。

闻柒收了笑,撑起脑袋,眸子亮着,直勾勾地看着秦宓:“秦宓,我们洞房吧。”

泼墨的发,铺在秦宓身上,是撩人般的柔软,她灼灼视线,将秦宓的容颜印下,秋水剪瞳打下的暗影都是迷离的。

这样的闻柒,绝美。

秦宓敛眸,声音微微干涩:“猫儿乖,莫要这样看爷,爷会忍不住。”她不知道,便是她一个无意的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理智溃不成军。

更何况,这般,她有心诱惑……她勾着秦宓的脖子,微微拉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秦宓微微轻颤了一下,她却勾唇笑出了声,伏在秦宓耳边,笑着吐气,她说:

我想要你……

一瞬,那些压制在最深处的欲/望,喧嚣了,来势汹汹……

秦宓揽着闻柒,双双躺进了床榻,墨发铺在红色的鸳鸯枕上,相互缠绕着,他眸光竟微微染了血色,俯身,亲吻闻柒的唇,一寸一寸细细舔舐,凉凉的唇,气息确实灼热的,缓缓移到了闻柒的脖颈,她微微仰头,任秦宓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绯色。

衣衫已乱,红色锦绸下,是闻柒白色的里衣,半裸,露出瓷白莹润的肩。秦宓浅浅的吻落下,他抬首,眸间已潮,容颜美得有些华丽,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嘶哑:“闻柒,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闻柒抱着他的脖子,衣衫凌乱,她笑靥如花,喊着:“秦宓。”

这般闻柒,三分邪魅,七分妩媚,简直能要了秦宓的命,他含糊不清地应着她,甚至不敢看她,那墨色的眸子越发染了胭脂红,映着闻柒光裸的肩头。

他想,若不停止,那便要一发不可收拾,可笑的是,他舍不得,舍不得推开她,耳边,是女子清幽的声音,她说:“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秦宓凝眸,望着她。

她没有言语,轻笑着,手指纤细探到了秦宓腰间,缓缓挑开了锦带。有多喜欢呢,喜欢到敢这样疯狂,这样不计后果地豁出去。

秦宓一把按住她的手:“猫儿,够了。”声音低哑得磨人。

闻柒邪邪勾唇一笑,扯开秦宓的衣襟,唇落在了他心口。

这只挠人的猫!红烛亮着,芙蓉暖帐……

忽而,屋外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公子!”

红帐中人儿停了动作。

屋外依旧歇斯底里:“公子,你快出来!”喊完,重重拍打着门,一下一下没完没了。

帐中,闻柒衣衫半褪,秦宓伏在她裸\露的颈侧,他说:“继续。”然后不由分说地吻闻柒的脖子。

屋外女子哭道:“公子,给你做小好不好?”哭得是声嘶力竭,惊天动地,“不,做牛做马奴家都愿意。”说得是肝肠寸断,感天动地。

闻柒分神了,愣了一下,扯了扯秦宓凌乱的袍子:“好像是秋水。”

秦宓道:“何事?”声音三分冷冰,剩下的便只有隐忍。

屋外,程大一手拉着女子,一手按着门,很艰难地开口:“回爷,是西厢院的姑娘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啊,若不是醉了,谁敢来闹洞房。诶,都是风流惹的祸,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闻柒一动不动地躺着,眸子转悠了一番,看着秦宓问:“秦宓,你说要不要停下来?这次我都听你的。”

秦宓眸光微沉。

这夜,果然漫漫,月华初上。

燕都皇宫里,因着闻柒胤荣不在宫中,倒是尤其安详,才申时便寂静了,衍庆宫中,宫灯早早便捻灭了。

“皇上,该就寝了。”

闻柒不在宫中,这几日,炎帝倒是能坐着轮椅下床。

炎帝问道:“多少天了?”

“今天第十天了。”金公公推着轮椅进了寝殿。

炎帝沉下眸子思索了一番:“藤林三县也该是时候传来消息了。”

“闻柒生性狡猾,想必还有一番折腾。”金公公扶着炎帝上龙榻,“皇上宽心,侯爷定会——”话到一半,金公公忽然一声惊叫,“啊!”

只见那掀开的锦被下面滚出一个血淋淋的头颅,炎帝瞳孔一缩,身子瘫软在地。

“皇上!皇上!”金公公连忙搀扶,却被那滚到脚边的头颅吓得腿软。

那人头是……是定侯!

炎帝脸色刷白,双拳紧握,他近乎颤抖:“这便是闻柒给朕传来的消息。”

藤林之变,胜负已分,闻柒大胜,怕是三千亲兵凶多吉少了。

次日,使臣秦七公子班师回朝,藤林三县的百姓十里相送,城里城外人山人海,皆依依不舍挥手告别。那使臣府的十九位美人更是挥泪掩面,如同生离死别般难舍难分。

几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哭成了泪人:“公子,别丢下奴家。”

国色天香的几位也一人拽着某七的一块衣角,怎么也不肯撒手:“公子,不能带奴家一起去吗?”卷着手绢,低低啜泣,那是心如刀割般舍不得啊,“公子,奴家好舍不得你。”

“公子,留下来好不好?”

“……”

一个一个,你一言我一语,多为哭声,那是一片哀惋悲痛,生离死别也不过如此啊,这十九个姑娘,那是用生命在爱啊!

某七也是心情沉重,看看这个美人,瞧瞧那个美人,细声细气地哄着:“美人乖,你们若走了,谁给公子守着这藤林三县?”

十九位美人不做声,默默垂泪。

诶,这藤林三县,某七就这么交待出去了,胆大得了不得啊。

“公子,奴家还是舍不得你。”

“公子,莫要忘了奴家。”

“公子~”

“……”

又是一阵叮咛嘱咐,吃穿住行风寒雨湿都一一念叨了一遍,大到娶妻生子,小到鸡毛蒜皮,都交代了一遍已是一刻钟后,马车里的某爷终于等不住了,差了齐三来催。

“主子,该启程了。”

闻柒挥挥手,正欲转身,奈何一左一右的美人扯住了衣袖:“公子~”

闻柒拍拍美人的肩:“美人们乖,都回去。”拂袖,转身就走,心里也是酸溜溜的,这些美人,那都是有革命情感的,舍不得啊。

身后,美人们追着跑,各个哭得肝肠寸断。

“公子,奴家会想你的。”

“公子,奴家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公子,要来看奴家,奴家等你。”

“……”

闻柒不忍顿了顿,程大立马过去:“主子,爷还在等你。”

闻柒回眸:“美人,等公子回来好好疼你们。”飞了个吻,“么么么哒,回去吧。”转身,掩面,捂着心肝,“哎哟,我的心肝。”颠颠地跑了,那身影怎叫一个失魂落魄啊。

后面,默娘大喊了一句:“公子,莫要忘了奴家的话。”

这才几天,这些美人一个个都恨不得生死相随了……那也够了好吗?

程大驾车,行去了数里,望着身后追着马车跑的女子们,很不可思议,嘴角都抽了:“这群女人要知道闻主子是女人——”

齐三不疾不徐:“她们知道。”

知道?那还做牛做马做小妾?!程大服了:“我五体投地。”纳闷了,“闻主子到底怎么收了一群女人的?”反正他看到的就是天天喝喝小酒谈谈情说说爱摸摸瞎子,干尽了登徒子的勾当,怎么就掳获了这十九颗芳心,简直匪夷所思好吗?

齐三想了想,道:“攻心。”

程大很怀疑:“你确定不是,”他看了看马车里,掩嘴,压低了声音,“色诱。”

齐三再三想了想,摇头:“不确定。”

就是说嘛,攻心能让十九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愿意给一祸害做牛做马做小妾?而且这祸害还是女的!

且说马车里,从闻柒上来,这气压就一直很低冷,俨然,宓爷心情不舒坦,懒懒依着软榻,都没有抱着闻柒,宓爷抱着手冷着张脸,眸子都不抬:“什么话?”

什么话?

哦,刚才默娘说莫要忘了她的话来着,闻柒没忘,主动地往秦宓怀里缩,抓着他的衣服:“默娘说,”语调一变,学着默娘的娇柔妩媚,“他日公子厌了那男宠,可要来找我们姐妹,我们定比那男宠伺候得好。”说完了,闻柒坏坏地笑,“所以,娘子可要好好伺候我哦。”

秦宓抬眼,冷冷的,一脸的沉闷,眉头都懒得动,掀掀薄唇:“爷想剥了那群女人。”居然敢惦记他的女人。

这样子的宓爷,闻柒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像欲求不满。她一脸无辜:“这是后院要着火的节奏吗?”

后院?呵呵,亏她敢说。

秦宓扯了扯她的袖子,沉沉道:“闻柒,你已有家室。”

言外之意:不准四处留情。

闻柒不以为然,拍拍胸脯保证:“放心,甭管三宫六院,我家爷都是正宫娘娘。”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亲秦宓的下巴,眯着眼笑,“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的。”小脸一抬,说得头头是道,“咱家爷可是有保险的正宫娘娘。”

正宫娘娘脸色有些沉,靠着软榻神色怏怏:“没有入洞房。”

诶,真的是欲求不满啊,还惦记着这茬呢。

闻柒脱了鞋,就往秦宓身上蹭,问了句:“爷好像很遗憾?”

秦宓抱着她的腰,点头:“嗯。”声音闷闷的,不高兴。

看来爷是真的芳心寂寞了。闻柒靠着秦宓,没骨头地软成了一团,很大方很正经地问:“那要不要回去补上?”

他对她,是半分抵抗也没了,便是一句玩笑、一颦一笑都能让他的隐忍一溃千里。

秦宓抱着她,亲了又亲,贴着闻柒的唇舍不得离开,轻叹:“爷会当真的。”

闻柒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眸子清澈,没有半分笑意,她确实是认真的。闻柒,从来都如此,对想要的,绝不扭捏,甚至不顾一切。

秦宓沉默了,眸光有些细碎的光影,很乱。

闻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不说话?”

秦宓皱眉,一脸无措:“爷在纠结,要不要洞房。”

呵呵,爷是真的很纠结。闻柒好笑地问:“那要不要呢?”

秦宓缓缓摇头,紧了紧怀里的人儿:“若是昨晚没有停下来,爷定是停不下来。”他伏在闻柒肩上轻声叹着,“还好,没有继续。”揉了揉闻柒的发,嗓音轻柔,秦宓说,“你还小,爷舍不得。”

昨夜,他终归是灭了红烛,不是不想,是不舍,甚至心有余悸,还好停下来了。

若不停下来……闻柒是真的会豁出去,对秦宓,她扛不住,所以愿意投降。想了想,问秦宓:“待我及笄,我们就给燕怀那老东西戴顶货真价实的绿帽子怎么样?”

她其实也不小了,大燕女子十五及笄,她就差几个月便可挽发,那是女子嫁为人妇的年纪。

秦宓沉默了,垂着眸若有所思。

闻柒很无力:“怎么又不说话?”难道她还不够主动?还不够,咳咳……豁达?

秦宓抬眸,一本正经地说:“爷在算还有多少天。”

闻柒囧了,宓爷好像是真的好捉急啊。

马车已行驶出了藤林三县的界碑,城郊外,相送的百姓这才散了,三五成群的,一路论着秦七公子的善德善行。

某大汉感叹:“秦七公子,真是个大好人啊,又给百姓治贪官,又给百姓发口粮。”

某妇人也是一脸敬畏:“就是,真是菩萨在世啊。”

这时,路过的男人凑上一句:“秦七公子真是胤荣派来的使臣?”

这是人尽皆知,还是不禁有人怀疑:“秦七公子这样的人儿怎就屈就在胤荣那个佞妃手下?”

那妇人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定是那妖妃折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忽然插来一句冷笑:“妖妃?”

几人看过去,正是秦七公子留下来的十几位美人,各个一脸愤慨,跟仇人相见似的,分外眼红。

秋水性子急,没忍住,爆粗口:“屁!”

以前多温柔婉约一姑娘,被闻柒调教地出口成脏。

那位妇人脸色不太好看:“这位姑娘何出此言?”

秋水冷哼:“什么妖妃,我家七公子就是胤荣皇贵妃。”

听罢,几人都惊了,甚是不可置信,妇人喃喃自语:“怎么会?秦七公子是男儿,还娶妻了。”

秋水不以为然:“我家公子想娶就娶,谁敢说什么?”

哎哟哟,都被教成女流氓了。

默娘拉了拉秋水:“若非胤荣皇贵妃,如何能叫藤林二十万大军叩首参拜?”

大汉不耻下问了:“那皇贵妃娶的那位公子?”

默娘思忖:“那……那是皇贵妃的男宠!”

众人恍然大悟:“哦,男宠啊!”

一天后,藤林三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胤荣皇贵妃养了个男宠,据说,那男宠生得美若惊华绝色绝代,据说皇贵妃宠着呢,甚至明媒正娶三礼九聘……

明媒正娶?三礼九聘?让程大听到,大概要骂人了。

一天的行程,闻柒一行人马已近燕都了,在一处茶馆歇息,与梁六汇合于此,闻柒这才知道,燕宫又闹腾了。

“哦,说来听听。”闻柒放下茶杯,“我倒好奇得紧,宫里那群蚱蜢们是怎么蹦哒?”

梁六道:“苏庄嫔怀有龙嗣,皇后为其奏请位列四妃。”

这才去了一趟藤林,十几天功夫,孩子都有了。闻柒挑挑眉,来了兴趣:“老东西准了?”

“准了。”

长苏家威风,这是要灭谁的志气啊,老东西简直司马昭之心。

闻柒又问:“几个月了?”

“三个月。”

呵呵,藏得紧啊,宫妃有喜,竟瞒了三个月,闻柒乐了:“老天开眼啊,燕怀那老东西下半身不遂还不到一个月,这龙种就蹦出来了,可真赶巧了。”抬眸看秦宓,扔了块糕点在嘴里,笑着问,“爷觉得是不是燕怀的种?”

秦宓就着袖子给她擦嘴,动作专注,答得漫不经心:“不管是不是,燕怀会认,姬皇后也会认,他们都需要一个契机。”

闻柒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抬抬眼皮:“什么契机?”

秦宓缓缓吐出两个字:“联手。”

确实,燕怀和姬家都需要苏家这个帮手,一个皇嗣比起闻柒这祸害,孰轻孰重?

诶,一根绳子上好多蚱蜢啊,闻柒头疼,有些委屈地看着秦宓:“四面楚歌,爷,他们都欺负我。”

欺负?这话也就秦宓信,转眸,他道:“程六,去九章王府送点礼。”

梁六会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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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更新时间又变成了晚上,妞们可以鄙视我的不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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