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朵转身,盯着她,神情疏离。
“什么交易?”
张星月:“看得出,你很宝贝这位小男朋友。”
姒朵瞥了她一眼。
关你什么事!
她继续道:“你知道现在是谁在对付他吗?”
姒朵眼神聚焦到她身上,并未开口。
虽然她很想知道,但气势不能输,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
张星月继续道:“我可以协助李奢对付他,你帮我进霍家,如何?”
姒朵未语,只是盯着她看了一瞬,张星月感觉姒朵眼神让她瘆得慌,递过来一张名片。
“姐姐我相信你会联系我的。”
说完就转身离去。
姒朵回到车里,一直在想她说的话。
她抓过李奢的手握住:“李奢,你有困难一定要说出来,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李奢一怔:“宝宝,不用担心,江湖上的事,是男人该操心的,你开心快乐的活就行。”
姒朵又盯着他侧颜看了一瞬,是不放心她?还是真怕她担心?
姒朵猜不到,也不懂!
既然他不愿意说,就随他!
外婆家。
姒朵给外婆说了在霍青则庄园的所见所闻,外婆好奇得不停追问,姒朵也不厌其烦的讲给她听。
李奢在一旁看着他们,笑得像个家庭圆满幸福的小孩儿。
姒朵视线落重新落到外婆身上,想了想还是开口试探道:
“外婆,我一会儿要回南城,你,你还要跟我去吗?”
外婆很意外,但只是一瞬,便道:“去,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后又转头问李奢:“李奢你呢?”
李奢似是没想到外婆会突然发问。
“......我,额,我得去京都处理点事。”
姒朵看着他,内心很担忧,但没表现出来:“我在南城等你。”
李奢从外婆身边把姒朵拉起:“外婆我和朵朵去楼上说点事。”
到房里,姒朵疑惑的问:“什么事?”
李奢:“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单独相处会儿。”
说着就抱住她。
“宝宝,我真的很想每天跟你黏在一起啊!”
姒朵:“咳咳咳......那个,身体功能也不能过度开发使用,所以, 你去了就当给我放假几天。”
看李奢不悦的蹙起眉,她又补充道:“放心,我会想你的。”
李奢缓缓的放开她,朝床上倒下去,捏了捏眉心。
姒朵感到了他的异样:“问题很严重吗?”
姒朵盯着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神情。
李奢偏过头,不敢直视她。
姒朵确定,问题很棘手。
“李奢,我明天忙完南城的事情,我就去京都陪你好吗?”
李奢一下跃起,两眼冒光:“真的吗?”
姒朵点点头。
“朵朵,你在,我安心!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有精力做事,才不惧一切风雨。”
姒朵懂,怎会不懂呢?
爱能让人安心。
爱是无声的陪伴,是真诚的守护,是一起分享喜怒哀乐的时光。
你在,我就心安。
多么美的一句话,像夏日里的一缕微风。
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它没有海一般浩瀚壮观的誓言,也没有山一样伟岸厚重的永恒。
它只是淡淡的、轻轻的诉说着爱情的真谛!
姒朵垂着头未语,秀发遮住了她的整张脸,李奢不确定,姒朵是否能接受他变得身无分文。
他不敢赌,不敢在姒朵面前表现出脆弱。
他真的很怕失去姒朵。
“朵朵。”
姒朵:“嗯?”
“你爱我吗?”
姒朵脱口而出:“爱!”
这次她没有犹疑,李奢激动得把她揉入怀里,似是要将她融入骨血。
有一段时间,李奢经常问姒朵爱不爱时,姒朵付费咨询过心理医生。
她说,当一个男人问女人爱不爱他时,是因为他对这段感情没有把握。
感觉女人对他若即若离,时好时坏,让他不安心,所以他想从女人这儿得到肯定的答复,让他的感情不要白白付出。
这样问也说明他在意这段感情,喜欢这个女人,越是喜欢才越是害怕失去。
李奢激动得颤抖着:“朵朵,我...”
姒朵觉察出他某处变化。
推开他,神情抗拒道:“......不要。”
“李奢,那...里...频繁使用会得炎症的。”
李奢:“好吧!”
姒朵庆幸逃过一劫!
李奢:“宝宝,用手。”
姒朵刮了她一眼,你tm......
姒朵:“李奢你节制点好不好?”
李奢:“不好,这次分开要好几天才能做......才能见到你。”
姒朵:“来不及去机场了。”
李奢:“我快点!”
妈的!哪次快过?
可能他有混血的基因的缘故,尺寸跟普通人不同。
姒朵适应了很久很久才不会疼。
哎!
现在的她一言难尽啊!
随他摆布......
楼下阿姨来问他们吃不吃甜白酒,刚捂出来的。
李奢稳了稳气息:“不吃了,谢谢!”
姒朵低声凑到他耳边:“可我想吃。啊~你~”
李奢:“用心,吃我。”
姒朵:“......”
事后,李奢给她洗了澡,吹干了头发。
两人下楼时,姒朵整个人是挂在李奢身上的。
外婆着急道:“朵朵这是怎么啦?”
李奢:“外婆,没事,她有点起床气。”
姒朵晲他一眼,你起床气,你全家都起床气。
姒朵朝外婆微微一笑道:“没事外婆,我只是累了一天,休息下来就很累,不想动。”
“那你站好,这样就不好看。”她像个树袋熊挂在李奢身上。
李奢宠溺的看她一眼:“外婆,没事没事。”
三人简单准备了下,就往机场出发。
他们在机场分开。
上了飞机后,外婆突然问:“朵朵,你们有做措施吗?”
姒朵一噎:“......啊?”
外婆突然这么一问,姒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没...没有。”
外婆心疼的拉过她的手握住:“孩子,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这种事情,女人遭罪的。”
“外婆,我知道的。”她的视线始终不敢和外婆对视。
“我生你妈妈的时候,才生完就下地去干活,第二天还采了一天的茶。”
“我们那时苦啊!根本没有月子一说。”
姒朵看着外婆侧颜,她脸上已有了老年斑,眼角溢出泪滴。
或许,她在回忆前半生,在想她那个早逝的女儿,姒朵的母亲,林芝女士。
叮铃...叮铃...
是韩丽!
“朵朵,你奶茶店那个小哥微信推我一下。”
姒朵:“啊?你要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