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您去南历府上看看吧。”
长久转了话题，她还以为出府另立府宅还要跟祖母费一番口舌，没想到祖母竟然看好了土地。虽说现在动土盖府宅工期有些长，但是比祖母不让她搬出去住抢了很多。
“是那个南历？”
石甄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叫南历，那个人一战成名，而正是在那场大战之中她唯一的女儿丧生了。
“是。她的夫侍病了，水水这几天忙着给她那夫侍看病。”
石甄早晨跟方润聊天的时候方润是有提到这几天他在南历府上给别人看病，但是石甄当时满脑子都是在叆叇花楼里的长久，便没有在意方润方润口中的南历。
“夫侍？那孩子有夫侍了？”
三十九岁的南历对于六十九岁的石甄而言，却是还是一个孩子。
长久还没有拒官回到石府打理家业的时候，南历偶尔还来府上跟石甄坐一坐，后来长久断了跟朝廷的所有来往，本来到石府次数就少的南历便不来了。
“应该还没落在族谱上。”
长久让一旁的仆人去准备马车。
“是哪家的公子？”
石甄颇为好奇。
“你是哪家的公子啊！”，长久记得她同宿儒见面时，也问了这句话，当时宿儒还给她吃了苗虫。
“我也不太清楚。”
长久摇摇头笑着，宿儒的身份，四围那边确实还没有结果。最近一段时间，感觉四围的办事水平越来越低，或者说自己身边卧虎藏龙的人越来越多。
“那等我这老婆子去换身衣服，去南历的府上看看。”
“好。”
李季扶着石甄起身离开。
从走进石府以后，长久没有同李季说过一句话，石甄也没有与香香说过一句话。
“不必紧张，郊外那块土地我会尽快把宅子建起来，石府不会多待的。”
长久把站在身后的香香拉到怀里，坐在她的腿上，想起昨晚香香在她身下春潮迭起，哀声求饶的样子，长久的大拇指的指甲盖就有些发烫。
“嗯。”
“嗯…”
“啊…”
“唔…”
香香在长久的怀里点点头，不阻拦长久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拉扯着他身后的红穗，缓缓地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抽出，然后再用力推进去，香香在长久怀里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甚至发出微微的娇吟声，长久看着怀里香香低眉顺目的样子跟昨晚身下那人是极大的反差，十分欢喜。
“小姐莫要折磨香香了。”
香香的手抓紧长久的衣服，在上面留下褶痕。
“咳咳，咳咳…”
石甄的咳嗽声在不远处响起，香香在长久的怀里瞬间僵住，微张的嘴也不敢再发出声音。
长久觉得这样的香香甚是可怜，讨人欢心，低头当着石甄的面亲了亲怀里的香香，抬头看到李季也站在石甄的身旁。
“走吧！”
石甄瞪了长久一眼，算是警告，长久耸耸肩膀，揽着香香跟在石甄身后上了马车，香香被长久弄的腿软，差点一下没有站住。
“白日宣淫，不知好歹！”
上了马车以后，石甄带气的八个字让李季的表情变了变，长久和香香倒是无所谓，香香在那风月场所污言秽语还不知道听过多少，这石甄说的话不过是蜻蜓点水罢了。
“李季，你带那香香公子回府学学规矩，省的去了别人府上以后说我这石府都是些什么人。”
石甄一句话把李季和香香赶下马车。
“祖母有什么气啊，孙儿替祖母出！”
马车轻摇，已然出发。
“我看你趁早搬出去，我还能多活两年！”
石甄用拐杖戳了戳长久的鞋尖。
“好，好，好，一会我就让三斤去租个客栈，不在府上碍您老人家的眼！”
长久的话让石甄想用手中的拐杖把长久乱棍打死。
“李家那孩子，真不能善待？”
石甄转了话题，不想一会失手打死这唯一的孙女。
“祖母觉得现在还不算善待吗？”
给妻主下了两次药，没有扔进地牢早已经是善待。
“你知道我说的善待跟你说的善待不一样！”
石甄在李季和方润之中还是偏袒李季的，方润有方桃护着，她护着李季，她觉得很公平，而且李季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后台，谁知道哪天长久会不会用上。
“祖母想孙儿如何待他？”
长久反问，对于李季她现在也不怨恨，也不感兴趣，李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过来招惹到她，愿意留在府里就留在府里。
“想对待方润那般对待李季。”
石甄开口，长久面色一冷。
“祖母觉得可能吗？”
对待方润那般是方润该得的，他李季不过是用关系请来了宫里的太医院院长而已，如果不是怕祖母知道四围的存在，太医院院长算什么，就算是皇太女她也能弄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