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将近半月,南宫景身体终于恢复了活力,能自己下床了。
躺着的这些天,战御时常来看南宫景,南宫景没有再赶人,偶尔还会调侃几句。
战御总是坐在南宫景的床头陪着她,讲一些她不在的时候军中发生的事情。
可每次帝倾城一来,战御就会被拽走,头几天战御还能跟帝倾城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好。
可战御每次一说自己身体很好,帝倾城就抬手一掌劈在战御的肩头,将他打晕了直接抱走。
几次过后,战御懒得说什么了,因此只要帝倾城一来,他就会回自己房里去打坐调息、喝药养伤。
这日,南宫景下床出了房门,刚踏出去,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抬头一看,又是战御。
南宫景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痞劲儿的笑:“我说战大将军,你这是一天不往我这儿跑就浑身不自在啊?”
战御薄唇微勾,是一个惊心动魄的笑颜:“那南宫副将,你这是出门不往我怀里撞,就浑身不自在吗?”
南宫景倒退了一步:“绝无此事。”
战御伸手一把揽过了南宫景不盈一握的腰身,让她又紧紧贴在了自己身上。
瑰丽凤眸环视了一圈,悠悠启唇:“路这么宽,你非要往我身上撞,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嗯?”
话落,轻轻挑眉,看着南宫景。
南宫景瘪了一下嘴:“你想的可真多。”
“阿御,你怎么又往外跑?”身后传来了一阵慵懒的男声,伴随着懒懒的脚步声。
战御松开了环住南宫景的手,道:“我身体真好了。”
“是吗?”帝倾城还隔得很远,问着战御。
话落,还不待战御回应,他便闪身近战御身后,抬手劈向他的脖颈处。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电光火石间差点就劈倒战御。
可那手刀还没有落下,就被战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紧紧捏住了手腕。
南宫景看得一愣。
帝倾城好快的身影。
战御也是,好快的手法和好强的力道。
战御缓缓转头看向帝倾城,松开了手:“好了。”
帝倾城收回了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转了转手腕:“好了。好了就好,本殿下就怕你好不了。”
南宫景问:“倾城,你为什么这么担心他?”
该不会这七殿下喜欢战御这张脸吧?
帝倾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当然担心了,他可是我帝冥国的战神。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帝冥国的失地谁去收复?边境谁来守护?”
南宫景“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帝倾城慵懒地倚靠在了墙上,问战御:“阿御,我们什么时候去南关口?听陈德来信说,虎隘关那边的大金兵士早就在庆河对岸严阵以待了。”
战御看向帝倾城,凤眸深了几许:“大金军队已经集结了?多久的事?”
帝倾城摸着下巴:“前两天。啧,你别这样看我嘛,我不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才没告诉你的嘛。前两天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军医说了,不能让你想太多事情。”
战御看向南宫景:“你感觉如何了?”
南宫景点头:“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去南关口了。”
战御说:“那就明日一早去南关口与陈德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