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弹让勇气天使陷入眩晕状态。
“虚无。”
江易朝勇气天使的方向虚空一抓。
凭空出现的锁链给勇气天使来了一个正宗的龟甲缚。
“虚无的力量？”勇气天使微微皱眉道。
“如果这就是你最后的杀手锏，那就未免太过小儿科！”
“强弩之末的你杀不死我！”
江易哈哈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个御灵师。”
“羽馨，宰了他！”
勇气天使：！！！
金光乍现。
早已等候多时的羽馨脚踩金光手持圣剑杀到勇气天使脸上。
愤怒的羽馨直接开启【暴走天使】。
和之前有所不同，羽馨体表的金光逐渐化为一团朦胧的红雾，整体气势翻了一倍。
“流光！”
羽馨双手举剑高过头顶狠狠劈下，璀璨的赤色剑芒当即轰在勇气天使胸口。
噗嗤！
勇气天使身上的盔甲当然爆裂，胸口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呃...啊！！这是什么妖法，就凭你们这样的等级竟能伤到我？”
羽馨膝盖微屈猛地跳起，赤红的眼瞳不带任何感情。
“光雷！”
赤色雷芒从天劈下，勇气天使被雷得外酥里嫩，隐隐传来烤坤味儿。
“啊啊啊啊！！！”
羽馨怒吼一声，双臂肌肉若隐若现。
她将对自己失控的后悔全部发泄在勇气天使身上。
空气传来砰砰砰的爆裂声。
被封印力量的勇气天使被羽馨斩成不规则的肉块，他的头颅也被一剑劈成两半。
虚无这个技能虽然霸道，但施法距离并不算远。
而且一场战斗只能使用一次，容错率并不高。
求稳的江易选择示弱将勇气天使勾到身前再杀。
江易满意的点点头：“羽馨，够了。”
“法阵还在持续，我们快点逃！”
江易强忍身体的酸痛向外奔逃，身旁没有熟悉的气息。
他回头一看。
只见羽馨仍然抡起长剑朝着肉块劈砍。
羽馨...又失控了么？
脚下的空间阵法仍在运行，再不逃脱会被强制传送进传说中的命运之塔。
虽然江易不会死亡，但被关在里面相当于无期徒刑。
江易闭上眼睛，脑海中渐渐浮现和羽馨在一起点点滴滴。
“果然，女人是麻烦的生物啊。”
江易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女仆被关进命运之塔，他放下心中的包袱原路返回。
金光嗡的一下！
江易羽馨连同勇气天使的尸块被空间法阵一并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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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漆黑一片，令人作呕的气味迎面吹来。
那是兽类的粪便尿液和血液缠在一起的独特味道。
空气阴冷潮湿，皮肤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阴暗世界中的唯一光源正是匍匐在胸口的天使小姐。
羽馨体表的红光渐渐消失，她的瞳孔缓缓聚焦，显然刚恢复神智。
“御主大人，这是哪里？”
江易捏了捏她的脸蛋：“命运之塔吧。”
羽馨的小脸瞬间布满惊慌失措：“怎么会这样？羽馨明明已经杀掉敌人，为什么.......”
江易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他们提前布下的空间法阵太大，我们逃不出去自然被传进来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会出去的。”
羽馨的美眸一阵失神，她的脑中拥有清晰的记忆。
“呜呜~御主大人，对不起。”
“都是羽馨的错，羽馨真是没用的女仆，害得御主大人身陷险境。”
接连遭受打击的羽馨终于破防，她猛地扑进江易怀里嚎啕大哭。
江易一手轻抚她的螓首，一手揽住纤细的腰。
“乖羽馨，别哭啦。”
“都是羽馨不好，羽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向来沉稳冷静的羽馨竟然会像女孩子一样哭泣？
这是江易从没想象过的场景。
两人从初见那一面起，她的脸上永远是得体的微笑，完全服从的冷静。
伴随羽馨真正力量的觉醒，她的自我意识似乎也在萌芽。
江易乐了。
吵哭羽馨不再是梦想。
“羽馨，你能像人类一样又哭又笑，其实是件好事。”江易连忙安慰道。
“过去的你什么都好，就是欠缺个人情感，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逼真的机器人。”
“比起只会讨好我的机器人，我更喜欢拥有七情六欲的羽馨哦。”
“我很开心，真的。”
“御主大人？”
羽馨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她缓缓抬头注视江易。
“羽馨真的能让您感到开心么？”
“嗯。”
江易面不改色在前山捏了一把。
羽馨俏脸微红微微撇头。
“如果是以前的你会把我的手放进去。”
羽馨转过头捉住江易的手。
三五分钟后，江易缓缓起身。
“当初小奴隶费心尽力想把我关进来，兜兜转转我终究还是来到了这里。”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又不会死。”
“就算是无期徒刑，也比无妻徒刑好。”
羽馨自然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御主大人放心，羽馨会想尽办法带您离开这里。”
江易主动牵住她的玉手：“我相信你，羽馨。”
两人在打破那层关系后，江易也不再偷偷摸摸揩油而是光明正大的享受。
羽馨很快就稳定情绪，变回平时优雅沉稳的女仆小姐。
“御主大人~羽馨可以肯定体内有一层封印，但羽馨对封印有种本能的畏惧。”
“羽馨害怕解开封印会彻底无法控制自己从而伤害主人。”
江易思索道：“使用解放模式会失控？”
“嗯。”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那明明是你的力量，不应该失控才对。”
羽馨目光闪躲片刻又变回往日的冷静。
“通过御主大人的分析，羽馨猜测可能是自我意识过于薄弱无法掌控过于强大的力量。”
“希望御主大人能在羽馨心中留下更多美好深刻的记忆，羽馨不想输给自己。”
羽馨的灵魂意识太弱，很难驾驭身体的战斗本能。
江易不是傻子，结合芷月曾经透露的信息和现有情报可以得知。
羽馨应该是被创造出的战斗兵器，这点毋庸置疑。
她背后的羽翼都可化作万千兵刃，本能意识也是摧毁和破坏。
至于她是如何从乐园来到红月星和江易建立契约关系又是一个谜团。
江易微微低头在羽馨唇瓣轻点一下：“我知道了。”
今后的日子多和羽馨建立亲密关系，强化她的个人意识。
“记住，你是羽馨，不是江易的仆人，也不是谁的作品，你是你自己。”
现在的羽馨不太理解这种偏向哲学的话题。
她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羽馨明白。”
搞定了单纯可爱的小女仆，江易将洛瑶姐妹召唤出来。
“瑶儿，兮儿，你们听说过命运之塔么？”
洛兮微微皱眉：“命运之塔，大陆谈之色变的禁地，没想到里面的环境这么差。”
“哎~看来我们要被永远困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