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照例是没有进疗养院，而是在外面等白沐凉进去看林昭仪。
林昭仪看上去精神不错，一直在问白沐凉：“你这两天没在学校惹祸吧？”
白沐凉很无语，我是一个能考上江州一中的学霸，怎么在您这里我就成了天天惹事的学渣了？
“妈妈，放心啦，我没惹祸，我能惹什么祸呀。”白沐凉道。
“你是好孩子，但就怕别人把你带坏。你是我家小公主，不能让坏人把你给带坏了。”林昭仪念叨道。
白沐凉笑，“我不是公主，您才是公主。您是没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林昭仪扬起手，作势要打白沐凉，“你再胡说，看我不打你屁股。”
从她扬起的手，和说话的语气，也知道她根本不舍得打。
凉宝是妈妈的公主，一直都是。
“妈妈，你知道一个叫陆佳莹的人吗？”白沐凉问。
“佳莹不是你同学嘛，我怎么不认识，你又和她吵架了？你不要老欺负人家，人家家里是穷了一点，可人家对你很好啊。”
白沐凉心里一惊，妈妈还真认识陆佳莹？
自己从小到大那么多同学，妈妈竟然在这种状态下还记得她，本身就说明陆佳莹和别的同学不一样。
“那陆佳莹是我在哪里的同学？”白沐凉又问。
林昭仪呆呆看着白沐凉，好看的眉头皱起，却不说话。
“凉宝，你不要问我这些事好不好，我真的不记得了。一想这些事，我就头疼。”
林昭仪说着，捂住了自己的头。
白沐凉深有体会，她也是经常想一些事的时候，头就会疼。
看到妈妈那么痛苦，她也就放弃了。
“好了，咱们不想了啊，想不起来也没事的哈，不想了。”
白沐凉搂住妈妈削瘦的肩，轻声安慰。
林昭仪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和妈妈聊了一会，白沐凉就准备走了，秦言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
上了秦言的车，秦言漫不经心地问：“你妈妈状态好了一些没有？”
“就那样，也没有恶化，还行。”
“那就好，我认识几个这脑科方面的专家，要不要给你介绍？”
“不用了，我感觉希望不大。”
“只要有一点希望，那也还是要试试嘛。”秦言劝道。
说的也是。
“那有机会再说吧，先谢了。”
“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不用客气的。我们现在先去做头发，然后买衣服。你今晚会是我的舞伴，当然要穿得漂亮些才行。”
“你上次给我买了很多，我还没穿呢，不用买了。”
白沐凉虽然爱钱，但主要是因为包里有钱，才能维持妈妈治疗费用。
对于衣着什么的倒也不甚在意。
本来就是一个穷人，穿太多名牌，与自己的收入不匹配，别人也会怀疑是假货。
双十一几十块一件的衣服，穿着也挺自在。
主要还是资本够好，穿什么都漂亮。
虽然别人身上那叫寒酸，穿在美女身上就叫素雅。
贵的从来都是人，不是衣服。
“上次买的，那就是旧衣服了。我过生日，你当然得穿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