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细细完美的解决他们对于成绩的担忧，自然可以挣钱。
在钱细细用自己五十块钱买回来的材料做成第一批工艺品卖出了钱的那天。
乔雪露又给她分享了一个八卦。
“清清，上次我跟你说方施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在班级里说同学的八卦，乔雪露的声音低低的，凑着脑袋过来，两个人更加亲密了。
“嗯哼？”钱细细转过头挑眉看她。
因为这段时间的转变，钱细细如今已经变得和其他女生一样开朗了，时常下课就有不少同学拿着不懂的题目过来请教她。
只是因为方施在一旁盯着，钱细细不想连累其他人，所以对别人总是有距离感，唯独乔雪露手上带着防护手链，钱细细也不怕方施敢下手，所以最亲密的也只有乔雪露。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他被花盆砸破了头去医院嘛。”乔雪露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想要笑出来，可是又有种被惊吓的感觉。
“哎呀，他那个人好奇怪啊，感觉像是有病。”
“噗……”钱细细一下子没忍住，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同桌居然也猜出来了。
“怎么说？”钱细细忍俊不禁。
乔雪露神神秘秘，“昨天我放学回家的路上，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他突然窜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说到这儿，她寒毛都立起来了。
毕竟也是个十多岁的小女生，头一次经历被人跟踪的事，哪怕是认识的同学也是要被吓住的。
乔雪露不自觉的搓了搓手臂，“当时他的表情超级吓人，阴森森的，好像我看恐怖片里那种被鬼上身的人一样，死死的盯着我。”
“我就问他是不是跟踪我了，他居然承认了！真是个变态！亏我之前还跟他表白来着。”
“他没怎么样你吧？”钱细细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小姑娘才从那种后怕的感觉平复了。
“哼，他倒是想！”
乔雪露眼中流露出厌恶，就算是再喜欢的人，突然做出这种目的不能的诡异举动，都让人心难安。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碰瓷我！”说到这儿乔雪露就怒气冲冲的。
“就是吧，他刚刚出现的那个样子气势特别强，威胁我不准再接近你。吓得我腿软了也跑不了，还以为就这么被他打了。”
“结果他拳头是抡下来了，我还没觉得疼呢，他倒是捂着自己的头叫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就赶紧跑了。”
说完，乔雪露还皱着眉头一脸懵，“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看他挺有钱的啊，怎么会做出碰瓷这种事！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爱好吗？”
“而且，他凭什么不准我跟你玩啊？！他以为他是谁，神经病！”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他有病，”钱细细深有同感的点头，乔雪露逐渐认识到方施的真面目时，她也透露了一点对方的不寻常。
“说不定他就是脑子有问题，可能有精神病，估计你是遇上他发病的样子了。”
“怎么说？”乔雪露瞪大眼睛，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一起放学吧，”钱细细同小姐妹吐槽着，“我就感觉到有人一直偷偷跟着，经常看到附近有方施，说不定就是他一直跟踪我们。”
“啊……”有了之前的经历，乔雪露吓得脸都白了。
想到方施阴森森的威胁她不准靠近清清，乔雪露又嘀嘀咕咕猜测：“清清，我总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你了，昨天还威胁我不准接近你……要不我们把这件事告诉老师吧？”
钱细细想了想，“不行啊，我们没有证据，万一到老师面前他说我们诬陷他怎么办？”
“也对……”乔雪露愁眉苦脸，为自己也为小姐妹担忧，“搞什么，怎么这么倒霉被一个神经病盯上！”
“我听说神经病发疯说不定会杀人……虽然我也不知道方施会不会，可是总觉得很危险的样子。”
“看来以后我要找我爸送我上下学了，不然他又跟踪我怎么办！”
说着，乔雪露还想起同桌才是被真正盯上的目标，又担忧地看她，“清清，你以后叫阿姨直接来学校门口等你吧，咱们俩以后放学还是不要自己逛了，好危险。”
“嗯。”钱细细拍拍小姐妹安慰她，“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学点什么散打跆拳道，也能保护自己。跟这种神经病在一个班里真是太可怕了……”
“说的对！”乔雪露郑重地点头，她家的条件还不错，报班学课肯定没问题，就是清清……
“对了！等我学到什么，我教你，这样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学了。”小姐妹这么为自己着想，加上神经病的目标还是小姐妹，乔雪露也是担心的。
一时兴起就把跆拳道的事儿包在自己身上。
不等她豪情万丈，就被小姐妹一瓢冷水给泼了，“露露，我有心脏病不能剧烈运动你忘了。跆拳道这种我肯定不能学。”
乔雪露：……QAQ！
不行！
小姐妹没有武力值，还被一个神经病盯上了，怎么想都很危险啊。
“那怎么办？”
恕她小脑袋瓜，想不到办法了。
“没事，在学校里他应该不敢乱来，而且放学韦阿姨来接我，也不会有事，以后我不单独外出他就没机会了。”
“……好吧，不过你还是有机会找叔叔来接送吧。”
乔雪露想的是，阿姨和清清都是女的，加上清清身体还虚弱，对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估计要吃亏。必须得有一个男人接送震慑，他才不敢乱来。
就方施这个话题。钱细细和乔雪露达成了一致。
乔雪露是个闲不住的。原本她还想就着两人讨论的结果告诉班里的其他人，还是钱细细制止了她。
方施这个人既然能够隐藏这么好，空口白话被他倒打一耙的几率很高。说不定乔雪露还因此得到一个“挑拨是非说三道四”的印象。
所以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她们不向其他人透露。
乔雪露心里痒痒的，可钱细细说的那些也在理，她只好憋着。同时心里也下定决心，要是下回她再看到方施跟踪自己或者清清，她就偷偷地录视频当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