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听到这一句话，姜岁去而复返回来，眼神不断在她们两个人之间停留。
一时间，盛宁见她回来了：“要走就走，回来做什么。”
“别啊。”姜岁摆了摆手，思绪道：“挺有趣的，不要因为我在这里而感到约束。”
“这没什么的，不是吗？”
云自明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这么多人呢，反而是你怎么不给你的徒儿留点面子。”
“用你管，他是我的弟子。”
“是吗。”
盛宁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原主对姜岁这位师姐的记忆想当的少。
但以她目前的了解的情况下来看，这姜岁跟沈毅一样说话是个没头没尾的人。
“我叫你跪你就跪了，起来，跟我回去。”
“哼。”盛宁冷哼一声，带着他就想要回到自己的山峰去。
只是人还没离开就听见姜岁冷不伶仃的说了一句：“师妹你变了许多。”
这句话让盛宁的眸子闪了闪，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是人都会变的。”
“师姐难道能保证你这二十年以来一点也没有变化吗？”
“我啊，当然能保证啊，因为我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对牛弹琴。”
“师妹，你变得一点也不像你了。”
“你有软助了呢。”
“你又在说什么怪话。”
这一次姜岁没有在做阻拦，反而还让出条路：“走吧，难得师姐来一次天道山，下次见面说不定又是二十年呢。”
“不对，说不定，不用二十年呢。”
“你要是不会说话，你可以不用说话，师姐。”
盛宁难得想那么多她话里深意的话，对于她而言，她也不用想那么多。
御剑飞行的途中，盛宁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云自明，谁让你待在我的身后的。”
“自己御剑飞行。”
“哦。”云自明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
“可是师尊我们已经到了。”
“哼。”盛宁甩了衣袖：“我自己看得见。”
“你往后里姜岁远一点，说话模模糊糊，也不知道在装神弄鬼什么。”
“听到没有！”盛宁没听到云自明的回复吗，声调不由自主地高了一些，转过身去。
“你笑什么。”
“师尊。”云自明喊道。
“弟子只是觉得开心。”
“好，弟子都听师尊的。”
“哼。”见他这副姿态，盛宁直接走进屋内不与他说话。
“师尊等等弟子。”
盛宁手撑着头，瞧着个二郎腿看着他一进来就端茶倒水，她接过他的茶水随手玩弄着，一言不发。
“云自明，这些年以来，为师对你如何。”
云自明麻溜的跪在了地上。
“这茶水有些烫了。”盛宁把茶杯放在一边的桌上。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也思考了许多。”
“这些年从你拜入我的门中，已经十多年了，我待你不算好吧。”
“你恨过我吧。”盛宁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也都有些害怕，冤有头债有主，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原主的过错啊，不能让自己背锅吧。
“师姐说得对，我这一年变得了许多，对吗云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