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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陆地上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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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仁吉在打坐,致胜和泰山在前面的空地上较艺,他们住的地方不算偏僻,但只有刚来那阵子热闹,此后少有人来。一边是德族人淡泊,一边是开始时老祖宗也叫仁吉过去,但是他和老祖宗一起时,或者半天不语,或者说话完全是大人口气,常常让老祖宗也要琢磨半天,老祖宗渐渐的心中不喜,身边有一个活泼的阿汤就够了,就不再叫他。他正好有时间打坐冥想,致胜泰山二个又是不爱讲话的人,所以自然门前冷落。

只有德琳阿汤二个常来,德琳是看到致胜和泰山较量脚程时,见致胜势如奔马,泰山步伐如飞,自愧不如之下,自然而然亲近,每每过来听他二个一个说文,一个讲武,自己跟着进步不少。

阿汤顽皮,一见面见三人气度非凡,忽起恶作剧之心,发石袭击,结果泰山躲过,致胜接住,只有一石打在仁吉头上,仁吉有暗象护身,那石子确似打在棉花中无声无息。仁吉见他顽劣,起用暗象将他困了二天二夜,阿汤从未见过这么长时间夜晚,吓得哇哇直哭,仁吉这才放了他,他从此对仁吉不敢不敬。

但老祖宗和族人听说了,都以为是邪行,反有些戒备。

仁吉见阿汤奇特,就和他讨论,阿汤指指说说,把本命真星呼应的事一讲,仁吉正愁二年来未遇明师,于是在暗象的帮助下,也找到自己的本命真星,此后打坐冥想,胸怀大开,眼前光明,境界又上了个大台阶。

他打坐已毕,见泰山和致胜正悄声嘀咕着什么,德琳也在,便起身相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泰山道:“少主,大主管要来了。”

“他来干什么?”

“基地失踪队员找到了,他自然要过来处理。”

“哦,倒也是,只是人家那头太夫人刚过世,乱作一团,哪有心情接待。”

“我和他说了,他急着要来,正想问你呢。”

仁吉一时也不好表态,又问他:“他还说了什么?”

“大主管问族人这里可需要什么?我先让江南和如夫人说,要几根钢叉和铁棍。”

仁吉奇道:“要这些干什么?”

致胜道:“我上次削了福族人一位兄弟的钢叉,心中过意不去,泰山说基地能制作这个,我让他和基地要的,好还人家。”

泰山又道:“正好德琳兄弟也想要件趁手的铁棒。”

德琳在一旁兴奋得连声感谢,仁吉点头道:“回头我问过太祖母,这里需要什么?”

泰山又问:“少主,我们要在此处待上多久?”

仁吉笑道:“怎么问起这个?”

泰山道:“是这样的,我见族人的生活安排得很紧细,我和舅老爷二个大男人在这里吃喝,不知要让他们动多少心思,你还记得上次阿汤带我们去看的窖洞那个地方?如果要长时待下去,我们就去那里住,收种打猎都行,自己把自己管了。”

仁吉听了,心中酝酿了一下,才道:“南方不久有大妖至,我们须等此事一了,再行告辞。”想了想又道:“上次去宁湖见太夫人途中,我见闫合冈邦二个得暇自行演练,举动都有法度,不似简单琢磨而会,定有名师教导,再去他们族中,我当恳请他们相告。”

德琳道:“那一定是,那孩子便和你差不多大小,他只轻轻一带,我便摔了个跟头。”

几个人正说着,只觉得脚下一动,远方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闷响,仁吉抬头看时,只见天上阴沉沉的,云气灰黄,有气无力,不由得叹道:“莫非太夫人逝世,把天地都惊动了?”

暗象一旁提醒他:“是泥涂出动了。”

仁吉一惊,也不理身边诸人惊讶,问它:“你上次说的大妖就是它?”

“是的。”

“可有依据?”

“当时我听得黑脚龙气急败坏的道:‘熔雪公主,对不住了,我这就去释放泥涂,为你的二个宝贝儿子报仇。’因此得知。”

“你都忌惮它?”

“是的,它若出动,无可阻挡。”

“它有什么本领?”

“它水火金木不惧,吸一口,百里生灵都被吞了;吐一口,又有毒火漫延,加上它体形如山,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怎么从未听得,也不见文字传说?”

“这又牵涉到一个跨度逾越思想的历史案件,地球上何时何处都有纷争,但最大的纷争是陆海之争,我知道的有七次,其中陆地生灵赢了四次,海中生灵赢了二次。”

“还有一次呢?”

“便是这一次。”

“为什么纷争?”

“地精。”

“地精,这又是什么?”

“谁得到它,会有个体超级进化,从而主宰地球。”

“噢,莫非你说的双妖、黑脚龙、熔雪,还有这泥涂,都是从大海中来?”

“是的。”

仁吉担忧道:“照你这么说,区区福德山二支落魄族人,怎么对付得了它们?”

“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看上去力弱的一方,每到危急关头,总有英雄冒出,虽然这样,但我想不出这一次谁能挡住泥涂。”

“你也不能?”

“我因事不关己,不去相争,它奈何不了我,我也缚它不住,因为它太强大了!”

“刚才问到它的来历,你还没有说。”

“这个世界是二万年前形成的,上次是陆地上的生命赢了,泥涂也被镇压在南极冰原下面,这还是它也不服海王管辖,陆海双方力量协力将它制服。”

仁吉为要明白暗象说话的虚实,和它道:“你看它现在身在何处?”一边运起天眼看它,只见弥漫散开的暗象,一眨眼间,不知怎么行动变化,一下子变成一根通天长索,向南方伸去,须臾收回,恢复原状道:“奇怪,本以为它要走的是西边海洋,但却走了东面海洋,如此它并没有把海王势力放在眼里,行程也更快了,主人宜速避之。”

仁吉这才明白过来,暗象身体的各个部分通过这种特殊的排列方式,再远的动静也能知道,他叹为观止,知道它所说不虚,才发急道:“二边都掉以轻心,这可怎么办?”

身边致胜等人见他自言自语了半天,问答尽皆玄幻,最后一脸愁容,也都猜和大妖有关。泰山和德琳道:“德琳兄弟,少主遇事从来不慌,这次如此着急,实是担心大妖于族人不利,你可知道族中有谁在老太太面前说话能上耳?再把事情和她说说。”

德琳道:“我去找二叔和红姑。”

他也是族中强人,不一刻就拉了德昭和红英来。

二人虽于途中听德琳说了,仍是满不在乎,德昭道:“就有妖物至,我们据守大孤台还不行?”

红英也道:“什么妖物能兴大风浪?”

德琳烦躁道:“我知道你们心中以为仁吉年轻,可是他也是千山万水过来,又是族中正宗血脉,为报个信这么上心,你们见过有这般妄语的吗?”

德昭苦笑道:“你和我着急也没有用,我们这就去老祖宗面前说。”

几个人又直往老祖宗的居所来,老祖宗正由雅雅搀扶在空地上散步,见他们纷纷攘攘而来,冷眼相看,心中已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众人先和她见过礼,德昭先道:“老祖宗,上次仁吉说有大妖一事,近日族人都见飞鸟内飞,走兽越境,连大孤台上也是鸡飞羊跳,恐怕此事属实,我们要不要有所准备?”

老祖宗冷笑道:“德昭,我听说人若老,胆便小,你又没有我老朽,怎么如此心慌怕事?所谓妖物,无非奇形怪相,但是邪不压正,总不能来一妖物,我们就躲避,那还要不要过日子?”

德昭道:“可是这次妖物很厉害!以前小动物都没有这么慌张过。”

“有多厉害?我族人千辛万难到此,挖窖洞、开发大孤台、抵住福族人挑衅、二次驱逐妖物,哪一件事容易了?还不是本着齐心合力、迎难而上的族规,妖物厉害,是因为你心里怕它,你越怕,它越迫近,只有齐心协力,先把它打怕了,否则今后还会有妖来。”

德昭听了,点头称是。

德琳上前道:“老祖宗-”

老祖宗厉声道:“你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见仁吉在一边深思,越想越气,虽然他是自己嫡亲重孙,但是自来之后,便见他不喜学,不喜玩,不喜劳作,每日不知想着什么,说话全是大人口气,竟似要自己顺从他的意思,便是眼前这事,全是由他挑起,当下责备道:“仁吉,你看你一回来,把大伙儿搞得心慌慌的,以后该玩的玩,要不多和长辈学些族中事务,不要老想些杞人忧天的事。”

仁吉闹了个大红脸,连忙咳嗽一声,止住致胜和泰山,稍后又硬着头皮道:“太祖母,我还有一事要说。”

老祖宗脾气发过,脸色稍稍平和:“什么事情,你说。”

“我那基地的大主管说要来看我,问这里要需要些什么?”

老祖宗又板起脸来:“什么也不需要,我身体不好,也不想见谁。”

红英看不过去,陪笑道:“老祖宗,人家可是从小照顾仁吉的好人。”

“好人!我这辈子见过的好人多了,怕了,不见就是不见!”

致胜听了,再也忍不住,怒哼一声,转过头扬长而去,泰山犹豫一下,也大步跟上,老祖宗冷笑不已。

德昭和红英见老祖宗一锤定音,都无话可说,一一告辞。

老祖宗道:“雅雅,你也好久没出去了,这就带阿汤到处走走,让仁吉陪我二天。”

雅雅道:“老祖宗,天不好,也没地方去。”

老祖宗道:“出去串串门也行。”雅雅见她坚持,只好带了阿汤出去。

仁吉被老祖宗留下,和他拉家常,讲先辈的故事,以及仁吉太爷爷、爷爷和父亲的事迹,末了再一一细问他的成长轨迹,总之三天没让他离开身边,仁吉后来也明白她有心给致胜和泰山颜色,心中焦急,苦于无法脱身。

致胜大怒而归,却也没有地方去,只能在那一小块地方上跳脚大骂:“什么破地方,饭都吃不饱,还要天天受气,好像我们来图谋什么宝贝似的!”

泰山也恨恨道:“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井底之蛙,和人家太夫人比,天差地远。”

致胜发狠道:“等仁吉回来,就和他说搬到山下去住,我就不信自己管不了自己的肚子,就是和福族人住在一起,也比这舒坦。”

二个人比着怨声怒气,直到天黑还不见仁吉回来,致胜道:“泰山,你去看看,我实在不想往那里去一步。”

泰山没法,悄悄过去一张望,回来说老太太正拉着仁吉黑灯瞎火谈家常,看样子热乎得很。

二人迷迷糊糊了一夜,第二天,仁吉又没有回来,泰山心细,猜测道:“会不会老太太在烤我们啦?”

致胜听了恍然,登时恨得牙痒痒的,二人齐骂老太太狠毒,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胡乱发些牢骚,泰山道:“这老太太拘泥不化,这么多人费事碌碌的采集觅食,守着巴掌大的一块大孤台,再精打细算有多大出息!放着现成的山下土地,随便整二块出来,种植畜养,收成不要太多,落得天天清汤寡口,活该!”

致胜道:“倒也是,这一点没人家福族人大气、朝气,看人家越种越有劲,肯定粮食吃不完。”

“舅老爷,我们这样和自己过不去,不是办法,不如去找福族人落实口腹。”

“好是好,我看他们新族长、几个长老,都是慷慨豪爽个性,不会计较这等小事,只是人家太夫人刚刚去世,我们多少也有些干系,不大好去。”

“不是这样,你既然说他们都是心胸博大之人,这种事一想就开,不会纠结,我们本来就景仰太夫人,如去纪念她,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致胜大声道:“这个应该,等仁吉回来就去。”

他可不知泰山心中还装着个心思,大主管马上要来,自己得赶紧和福族人牵上线,纪念太夫人,便是再好不过的借口。

二人商量好事情,气也消了大半,只是又等了一天一夜,人都磨得没了脾气,仁吉回来时,二个正靠着墙瞑目而坐。

仁吉心中愧疚,关心地问:“你们二个没事吧?”见二人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又道:“真的急死我了,太祖母那边又不肯放身。”

“她是有意这样的。”

“你们就这样一直坐等?”

“啊,碰上你那好太祖母,我们有什么法子?”

“呵呵,我回来了,可以出去走走啦。”

二人挣扎着爬起来,拍拍身子,致胜道:“仁吉,你这二天不在,我和泰山商量了,福族太夫人道德崇高,她逝世时我们又都在场,不去纪念她,心中过意不去,就等你呢。”

仁吉忙道:“你不说我倒想不起来,光顾着悲痛呢,我们便去,正好把大主管要来的事和他们通知一下。”

致胜泰山立时缓过劲来,便等出发,仁吉道:“再等一等,这事太祖母知道不好,可是又不好不和她说。”

致胜不耐烦道:“就说我和泰山不想在山上住了,要到山下找个地方住!”

正在斟酌,泰山的随身宝响了起来,他当着仁吉致胜的面和基地对话,得知大主管的机车已在途中,就快到了,三个人又添烦恼,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仁吉只好又去和老祖宗解释,老祖宗说坚决不见基地来人,甚至不让他们上山,仁吉几乎哭着央求,说已来不及去山下,先让大主管一行在大孤台落脚,明日一早就带他们离开,老祖宗也是黑着脸没吭声。

仁吉闷了一肚子气回来,也不和泰山致胜说话,三个人闷闷等待,直到机车降落。袁仁先出舱,踩了踩脚下,扶着大主管出来,仰面问道:“人呢?”

泰山连忙答应:“我在这?”

袁仁不满道:“我是问这里的族人,大主管来了,怎么连个迎接的也没有?大主管为着队员的事一直盼着你答话,你怎么推三阻四?”

泰山道:“这二天少主有事忙着。”

其实这时已有不少族人远远围观,见着巨大的机车闪闪发亮,大主管又鹤立鸡群一般,心中惴惴:这不会又是妖物吧?暗暗戒备,好在有德琳在旁努力劝说。

袁仁又问泰山:“我们现在去哪儿?”

泰山吱吱唔唔,倒是大主管只扫了一眼,便见四下棚屋洞室,又矮又小,简陋至极,手一摆道:“先不忙。”

泰山松了口气,上前躬身道:“大主管,我有话要说。”

大主管随他走开数步,听他低声道:“大主管,少主在此也不顺心。”

“哦,怎么回事?”

“我们到此也不久,但族人对少主并不亲近,今天当家的老太太还把少主责备一通。”

大主管扭头看了看仁吉,问泰山:“为了什么?”

“少主未到时,就得到一个消息,此地将兴大妖,他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嗤之以鼻,前天少主发现形势已然危急,又劝她和族人回避一下,老太太不但不领情,反而说他不懂事,乱了人心,我和舅老爷-”他一指致胜:“他就是少主的舅舅,我们都以为她好像不欢迎少主来似的。”

大主管朝致胜微笑一下,让袁仁打开备舱,探身过去,拎出一捆铁器来,呛啷啷往旁边一扔道:“仁吉舅舅,泰山要的可是这些?”

致胜看时,却是数十根铁叉和铁棍,忙道:“是的,谢大主管。”又喊德琳道:“兄弟,你拿去看看,哪件趁手?”

德琳大喜过望,三步二步上前,双手抱起,感到份量颇重,致胜道:“慢着,我来助你。”过去也是单手一拎,另一只手托住,放在德琳肩上,德琳兴冲冲地去了。

致胜自忖自己虽然也能拎起铁器,却不似大主管那样如拎草束般挥洒自如,立时对他高看一眼,也报以微笑。

大和管看清形势道:“泰山,你和袁仁把机车停到山下去,别让族人误会。”泰山和袁仁答应着去了。

仁吉见大主管此番前来,既未着金光灿灿的雌皇金装,只着一件白袍,也不是以往睥睨天下的神情,谦和许多,又见他安排得当,并未让自己难堪,心中感激,此时才上前:“大和管好,如姨也好?”

“好,她是没一天不念叨你呢。”

仁吉又见他鬓生白霜,面带微斑,想起他一心追求长生不老,却也免不了到这一刻,暗中感慨,大主管以为他心中抑郁,反而劝他道:“仁吉,你还年轻得很,受些挫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走弯路就行。族人不理解你,是因为他们的底子和你不在一个层次,不要灰心,道理越往后越明白;人心越往后越鲜明,问心无愧就行,你不是还劝说过的我的吗?”

仁吉道:“我并非图他们感激,实是为他们着急。”

大主管道:“大妖的事情?没事,基地可以帮你对付。”

仁吉顿时欢颜道:“我怎么没有想到,有基地作后盾,就用不着这么发愁,只是这次大妖很是厉害。”

大主管不屑道:“我可以让大海沸腾干涸,高山化为齑粉,只要它在这个地球上,灭它是举手之劳,我只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你说。”

“仁吉,你知道我这次来为着什么?”

“泰山说了,是基地失踪队员获救的事?”

“是啊,他们一个个都是基地精挑细选,从小培养了十多年,又历经考验训练,都是人才,不能埋没,我此番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要带他们回去,基地正值用人之际啊。”

仁吉听他语气真诚,更加觉得大主管已是今非昔比,大主管殷切地看着他:“可是我此番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仁吉应声问道:“是什么事?”

大主管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我想让你回基地,接替我的位置,做大主管。”

仁吉吓得退后二步,连连摆手:“那不行,大主管,你是说着玩的吧?”

大主管正色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原有真知灼见,这几年又历经磨练,年纪虽小,但英雄出自少年,又有泰山和你舅舅辅佐,我也一直拿你当义子看待,由你任大主管,基地才有希望中兴,此是基地之福啊。”

仁吉忍不住问:“你在位置上好好的,为什么萌生退意?”

大主管暗然笑笑:“好好的?”他移开眼光,看着远方,仿佛回忆了一阵才道:“仁吉,你刚才着急族人不理解你,不信任你,是你威信未到,但如果你哪天能做到这样,那可是了不起的荣誉,用你的话说:是灵魂修持崇高在尘世中的体现。我年轻时好学上进,踏实肯干,自己也有些才能,因此能获得基地上至尊长主管、下至成员群工的信赖,慢慢形成了威信,当时不觉得骄傲,更觉得是一份责任,越发努力和严格要求自己,基地也因我的表现爱惜我、信任我,将基地交由我管理,那时候我的人生感觉是多么纯洁、自信、美好!其后我没能在这一高度上保持,贪念邪行,致使威信一落千丈,虽在高位,身边尽是怀疑、失望、嘲讽和虚伪,但我也不在乎,自持其能,在陌路上越行越远。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又有你如姨常拿你的话说与我听,我忽然明白,我在人生最应该添姿着彩的阶段留下了败笔,荣誉本来来之不易,我有幸得到,却又亲手毁掉!更令我心惊的是基地经我手上不但没有发展,反而冷清衰落,危机重重,我悔恨、颓丧、害怕!仁吉,我不是想把责任往你身上推,而是希望你能力挽狂澜,让基地重新焕发生机。”

仁吉见他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只好安慰:“大主管,当初你误入迷途,令基地衰落,连如姨都很伤心,但她从未对你灰心,说你有大才广智,时时寄望你能觉醒,将基地带上正途,如今你既拨开云雾,重温初心,只需以身作则、奋发图强,比起新人,更是轻车熟路、事半功倍。”

大主管叹了一口气:“仁吉,我能够鼓起勇气卖力吆喝,但我骗不了自己,从来没有弯曲的标杆、破损的镜鉴!我肯定会卖力,但已不适合执掌重华宫。你自小历经磨难,意志坚忍不拔,苦学不缀;智识卓越不凡,胸怀天下苍生,又在基地三年,对基地利蔽了然于心,更有天助异能,正所谓万事俱备,何不挺身而出,既能让天下苍生受惠,又可早日摘取荣誉桂冠。”

仁吉佩服大主管口材,仍推托道:“大主管,我满打满算不过十四岁,如何能挑起重担,况且我既来此处,见福德二支族人面貌截然相反,福族人红红火火,茁壮成长,人才辈出;德族人墨守成规,固步自封,青黄不接,我到底是德族人血脉子孙,见此情形,焦虑万分,正在酝酿如何与族人献计出力,振兴本族,倘能如愿,或可蒙爱一试,否则一乡不治,何谈一邦?”

大主管听他说得有理,又恰好泰山从山下返回,只好怅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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