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虞归晚没有思考，直接回答。
许希言眸中划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我晚言CP竟然真的要合作了，兴奋兴奋!”
“高举晚言CP，她们明天的考核一定会很精彩的!”
“晚姐要多和许希言混，许希言演技不错，可以教晚姐很多东西。”
“晚言CP加油!”
而不远处的选手看到虞归晚已经和许希言合作，眼中都是嫉妒和失落。
因为弹幕分析的对，虞归晚是最好的合作对象，可如今……
唉，被别人先下手为强了。
既然如今合作对象已经确定了下来，虞归晚和许希言便开始讨论要排练的小剧目内容。
对于这件事情虞归晚并不专业，所以她选择全程听从许希言的。
她让演什么就演什么。
许希言分析了半天，终于选出了一个能够将两人优势都展现出来的剧目。
“你看这个行吗?”
许希言看向虞归晚。
虞归晚:点头。
“这是个双女主，我是正派，你是反派，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你看可以吗?”
虞归晚:疯狂点头。
“因为是民国戏，结尾部分有一些打戏，但不是很激烈，你可以接受吗?”
虞归晚:点头逐渐魔性。
许希言:……
“哈哈哈，快看晚姐的点头表情包，好乖巧!”
“晚姐:干啥啥不行，点头第一名!”
“晚姐在许希言面前好乖巧，抱走晚姐。”
弹幕再次霸屏，总导演迷瞪了。
就这?
点个头也能吸引那么多流量?
路人缘果真玄学……
而此时。
“总导，不好了。”
工作人员将手中的平板递了过去，正在播报的是一则采访内容，采访的对象正是张曼!
不知是哪个选手先看到的，一传十十传百，大家现在都没有心情排练了，一心扑在这则新闻上。
“不会吧，原来一直都是虞归晚在欺负夏清依!”
“同班同学都出来作证了，这消息应该不会有假，看来刚刚没有和虞归晚合作是对的，看来这次她要糊了。”
“不仅自己糊了，还能帮我们带着许希言这个强力对手糊，虞归晚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不过许希言也太惨了吧……”
夏清依瞥了一眼手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虞归晚，要彻底糊喽。
因为虞归晚的强大路人缘，张曼的消息刚刚爆出便荣登了热搜，而登上热搜的代价就是被更多人看到，更多人咒骂虞归晚。
大碗们坚守阵营，无论是微博还是弹幕上都能看到她们拼命守护虞归晚的身影。
“虞归晚滚出比赛吧，这也太恶心了，自己在学校是个小太妹，还来这装什么天然萌!”
“狗屁神算，初舞台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绝对是立的人设，为了博取眼球的。”
“什么狗屁玩意儿，竟敢骂我晚姐!”
“只有傻批才会喜欢那女人，恶心恶心。”
“吸引大碗们的是晚姐的人格魅力，神算什么的本身就是好玩才说的，就算是人设也爱!”
“大碗们跟虞归晚一样不要脸，都知道是人设还在这哔哔赖赖，神算是人设，天然萌就不是吗?我看虞归晚就没一点真的!”
“对!脸都不一定是不是原装的了!”
“傻批虞归晚离我们许希言远一点，别拉着她一起糊!”
总导演眉头微蹙，示意工作人员将虞归晚身旁的摄像机调走。
人气呀，真是瞬息万变。
可作为正主的虞归晚毫不在意，她和许希言刚刚走完一场戏，还没来得及看手机。
虞归晚走到一旁将许希言的手机递了过去。
“先看看手机。”
许希言不解，但还是接过手机打开了。
无数消息奔涌而至，许希言脸色一僵。
“现在我这样没法带给你流量和热度，趁现在还不晚，去找别人合作吧。”
虞归晚潇洒转身准备离开。
“虞归晚。”
许希言挡在虞归晚面前。
“我相信你。”
简单四个字落下，虞归晚心中竟起了些异样。
这句话她听过的不少，可都是基于自己神算子的身份之上，如今她只是虞归晚，这个女人也愿意相信自己?
“好了，再练习一遍，明天就要考核了。”
许希言拉着虞归晚的手，虞归晚开口想要拒绝。
可……
“嘀，任务派发:完成和许希言的合作小剧目。”
“任务成功:演技值加十。”
“任务失败:刺痛惩罚。”
虞归晚:……
熟悉的刺痛惩罚。
特么的狗系统!
随着网上热度的发酵，只要和虞归晚相关的词汇都上了热搜。
殷祈川看着屏幕，眉目晦暗如渊。
“查一下虞归晚在校真实情况。”
“是。”
顾晨坐在旁边打开电脑，清脆键盘声响起又停下。
“殷总，虞归晚性格向来柔弱，体育课上的一只蚂蚱都能把她吓哭，因此被冠上矫情的称号。”
“她在学校人缘及其不好，没有朋友，还总是被欺负，被孤立，不过学习成绩倒一直名列前茅。”
“殷总，虞归晚好可怜，那个接受记者采访的同学一定是欺负虞归晚的一员，在学校被欺负就算了，出了学校还被欺负，这也太惨了吧……”
顾晨语气怅然，是真心心疼这个小姑娘。
殷祈川一声不吭，看向正在和许希言排练的虞归晚。
她穿着旗袍风情万种走来，一记左勾拳，快准狠勒住许希言的脖子。
……向来柔弱?
不存在的。
夜半时分，汉城中学教室内。
一个黑影坐在书桌前打开了手机摄像，并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
“大家好，我是虞归晚的同班同学，今天我录制这条视频的目的就是揭露虞归晚在学校的真实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