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宁雪心里早已开出了花儿来,却不形于喜怒,咬着下唇眯眼睨看他,“那你可要想好哦,我会拐你回到华国大地,不许你再离开我。
你将会永远失去自由,在那座老宅里,变成一个女人的老公,两个孩子的爸爸,你要学会煮饭做家务,还要会辅导孩子写作业,陪伴他们成长。你变成糟老头子的时候,还要一如既往爱我这个糟老婆子,不许嫌弃不许变心。这样你还愿意吗?”
秦未然已经在向往那个美好的余生了,却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故意说:“不愿意。”
宁雪轻哼一声,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转身离开,被他一把圈回怀里紧紧抱着。
他吸着香气温柔道:“不愿意只和你生两个孩子,还想要更多,我愿意和你生好多好多像你的孩子。”
“我不愿意!”宁雪美目一瞪,“要生你自己生。”
“好好好,咱不生,我忘了女人生个孩子如同鬼门关里走一遭,我舍不得,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机会有危险,我都不会让你去做那个事。
对不起,老婆,我疼爱你和宝宝三个小孩还不够分,我要给你们好多好多的爱,不可能再分出精力给其他孩子,以后我会小心点行事,不让你怀上。”秦未然求生欲满满地又是发誓又是保证。
“这还差不多。”宁雪说完便察觉不妥,好像被占便宜了,这家伙,怒嗔:“行什么事?能不能满意还不一定呢!”
“要不现在试试,可以免费体验哦,还有周到的售后服务,总之,让你免费试到满意为止。”正中他下怀,说罢一把抱起宁雪往卧室去。
宁雪脸唰地红了,挣扎着抗议去挠秦未然胳肢窝。
秦未然有些软身,也挠了挠怀里的她,她浑身酸软如水造,大喊救命。
这时,门外的秘书斯科轻轻叩门,“嗯哼……boss,莱纳有急事找您,让您接他的电话。”
斯科尴尬得一比,尤其是里面隐隐约约的打情骂俏嬉笑声,让他老脸一红。
这个莱纳早不找晚不找,偏在这时候火急火燎要他来破坏老板的好事。
真是罪该万死,boss这颗千年铁树开花的关键时刻被他毁了,放下电话赶紧撒丫子跑路。
闻声,宁雪瞬间噤声,从秦未然怀里跳了下来。
秦未然一脸黑去开门,斯科怂得早已跑没影,只留下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在门口。
秦未然拿起手机,咬牙切齿道:“说。”
电话那头,莱纳意味深长地嘿嘿笑,明显知道自己顺着电话线来当了个高瓦电灯泡。
他故作淡定道:“嘿伙计,午餐时间到,听说你家准备了丰富盛宴,我直接上门跟你亲口说吧。”
秦未然不为所动,“没有你的份,有话快说。”
莱纳笑纹逐深,“你太不够朋友了,我要求不高,就想去见见你传说中的妻子和孩子。”
“以后会见到的,先说正事,李德有消息了?”秦未然边说边牵起宁雪的手走出房间。
“是的,约好了,他邀请我们明天去他府上。对了,为免惊扰到他的妻子,我没向他透露你的身份,朋友推荐时只说我们有事请教他。”
“好。”秦未然结束通话。
老管家刚好来报,“先生,夫人,午餐已准备好,可以开始用餐了吗?”
宁雪顾左右而言,“孩子们呢?”
老管家恭敬道:“夫人,他们都在餐厅等候。”
午餐很丰盛,有西式也有中式,中餐的厨师是秦未然吩咐特意安排的。
他想着大家出国久了,不仅人会思乡,胃也会思乡,华国的胃得到华国美食的滋养,人的思乡情结也会得到些许慰 藉。
这一顿,宁雪一行人都感受到主仆的用心了,吃得甚是愉快。
午餐后,将两宝交给方婶带去午休,宁雪和秦未然还有左秘书在书房谈事。
宁雪尝试打了许多电话给杨郅垣,都没有接听,只是发来信息报平安,但定 位却一直处于动态。
说明他确实在旅途中,可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左秘书犹豫地说:“夏总,恕我直言,我觉得杨总不会真能放下一切去旅行。尽管boss现在回来你身边了,但杨总什么也没交待,就这样撒手离开,不像他的作风,他做事一向严谨,有始有终。”
“嗯,我总觉得他受到了苏羽童的胁迫。”宁雪看了看秦未然,问:“你说有没有可能苏羽童利用她老公的势力将垣哥怎么了,垣哥虽身手好,但如遭到暗算或以一敌众,恐怕只能凶多吉少。”
秦未然搂了搂她的肩,“明天我多带些人去日内瓦,你放心,如果杨真被他们禁锢或谋害,我绝不善罢甘休。”
宁雪若有所思地颔首,“明天我和左秘书也一起去。”
秦未然点头同意,“好,一起去会会那位苏羽童。对了,你将杨的手机定 位分享给我,我已派人一路寻踪去找他。如果证实人机分离,则可断定他还在日内瓦,在苏羽童手上。”
下午没什么事,秦未然带宁雪和孩子们出去游览苏黎世风光,好吃的好玩的都尝了个遍,两宝玩得不亦乐乎。
去参观了苏黎世大教堂以及许多富有深厚历史的地标,拍了许多风景如画的照片,秦未然全程充当摄影师和人形了望台。
小团子走累了就爬到他肩膀上,纵然有佣人跟着推小孩代步车,小团子却更喜欢爸比这个人形代步车。
为了让两宝体验真正的生活,秦未然还舍下车子和佣人,和宁雪带着两宝去坐冰川快车和少女峰的齿轮火车,基本上苏黎世所有美景已尽收眼底。
晚上回到家,大人小孩都累得想立刻趴下,小团子早已趴在秦未然肩膀上睡得香甜。
秦未然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她自己的房间,方婶和佣人照顾两宝睡觉。
宁雪也累得够呛,坐在大厅沙发上休憩,一动不动。
秦未然出来见状,没有吵醒她,直接抱起她回房。
卧房内夜色迷离,月光透过玻璃墙洒落满室银河,静空如水般柔和,正如室内的人儿,也如水般温柔。
秦未然没开灯,将宁雪轻轻放到床上后,温柔地给她脱鞋,又去拿来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尽管他很小心,宁雪还是被弄醒了,眼皮抬了几下,迷迷糊糊的,嘟起嘴嘤咛:“好困好累哦,我不洗澡可以吗?你会不会嫌弃我脏?”
秦未然刮刮她鼻子,撩开她额前碎发,语气宠溺到了极 致,“嗯……你睡吧,不会嫌你,你再脏也是我香香的小脏猫。”
“嘻……”宁雪半眯着长睫,一把将他脖子拉下来紧紧搂住,他措手不及就趴到了她身上,立即起了反 应。
可迷迷瞪瞪睡眼朦胧的雪儿完全没留意这茬,她不知道自己此举正在考验以及折磨着她男人的毅力。
她还撒娇道:“小宠,本王命令你立刻侍 寝……”说罢双手双脚围过去,将秦未然五花大绑地捆入她怀里,她自己倒呼啦啦地睡去。
“遵…命……女王大人。”秦未然半天才从被她压得紧紧的脖子透出气来说话。
然而,纵然自己像个巨 型宠物一样被女人揽在怀里,姿势还极不舒服。
可他居然十分听话地一动不动,怕惊扰她的美梦,怕错失这美妙的时刻,被她需要,被她拥入怀里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