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好耐性的摸摸鼻子。“没有微信也没关系！那你有QQ账号吗？”
“QQ啊……”安欣再一次昧着良心，摊手否认。“我也不玩那种软件！”
“……”
“时间不早，我……”
“朋友圈玩吗？”
“……不玩！”
她越拒绝，令柳岩哲越来了兴趣，“那……陌陌呢？”
“不好意思，那个我也不玩！”
“空间？微博？贴吧？这些……你该不会都不玩吧？”
柳岩哲都不免认为自己厚脸皮，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靠，这些还真不玩！她硬着头皮严肃点头。“嗯，不玩！”
有点儿心虚和他再待下去，安欣干脆站起身。“不好意思，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刚好我也准备回去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
“……”
半个小时后，深红色的路虎停在一家小区楼下，车内流淌着流行歌曲的音乐，气氛有几分浪-漫。
车里，柳岩哲在主驾驶，侧眸睨她，笑了笑。“安欣，你是第一个拒绝我这么干脆的女生……”
“……”
坐在副驾的安欣无语的心想：所以你就这么死缠烂打起来了吗？
“那，你有男朋友吗？”
“有了！”
安欣丝毫不加犹豫令柳岩哲有点失望，“这样啊，那怎么没有一起带来玩？”
她挠挠脑袋，信手拈来道：“这个嘛……这是同学聚会啊！就算是谈恋爱，也要彼此自由！……唔，还有，谢谢你送我回来呢！以后有机会再联系吧！拜拜！”
什么号都没留给他，还再联系？柳岩哲连忙叫住她：“等等！可以容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好吧！你问！”
他扬起一抹笑意，在灯光下分外俊美。“手机号，你……玩吗？”
“……”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你有别的意思了吧？抱歉，是我太冒昧！既然你有男朋友，我也不会再对你有所企图……这样吧，多个普通朋友，你介不介意？”
再拒绝，就显得她太小气了。
“唔……”安欣看着他真挚的表情，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哈哈，早说嘛！做朋友那当然可以！”
“听说你现在在做摄影？我姐姐是模特！她最近想拍一些艺术写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模特？”
“放心，会有酬劳！”
“……不是钱的问题啦，我很少拍人物，不知道不可以拍好！……但是，我可以试试看！只是你们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OK！”
……
S市，‘天上人间’夜总会。
五光十色的灯光，暧-昧得男男女女，震耳欲聋的音乐，夜夜笙歌。
半个月来，程西宁每次‘接客’都会掉链子……客人一次次地都鼻青脸肿地投诉。
若不是‘天上人间’如雷贯耳，只怕早就让S市有权有势的客人拆了。
大堂经理一次次把她训斥得狗血淋头，有那么好几次，差一点被直接架起来撵出去。
程西宁克制着、隐忍着潜伏，终于等来了夏宇留宿夜总会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