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瑶却在这时，露出了水面。
看到厉夜行跳进水，她一脸懵，“阿行，怎么了？”
“刚才怎么回事？”
厉夜行抓住她肩，神色紧张。
路知瑶捏着一枚硬币，“我捡到一毛钱。”
厉夜行，“……”
眼下，他浑身都湿透了，倒也不着急上去，把人抵在了水池边缘，替她擦了擦脸上水珠。
“别这样，小心有人。”
路知瑶别过脸，生怕被别人发现。
“不会有人进来。”
厉夜行扳过她的脸，有些忍不住，一弯腰，噙住了她的唇。
偌大的泳池内，瞬间安静。
淡黄色的余晖下，他的动作，连同他的呼吸，都变得轻柔起来。
许久之后，厉夜行的手才从她腰上挪开，但目光继续逗留，“下次练游泳，我们去叶明非的私人泳池。”
“这儿挺好的啊。”
上完课，就可以来了。
但厉夜行却拧着眉，“不好。”
见路知瑶不解地盯着自己，他神色沉静，编排了一个理由，“这儿经常停水，另外水质可能也不达标。”
路知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那就随他吧。
……
两人换好衣服出来时，不远处坐在台阶上的闫娇娇和莫小雨瞬间注意到了。
闫娇娇眼底划过一抹怒意，“她还真进去了，太嚣张了。”
“走，我们找她算账去！”
莫小雨也气势汹汹地起身。
“放学后我想去古董街逛逛，你就不用陪我了。”
路知瑶正和厉夜行说着话，忽然不远处传来闫娇娇的声音，她狐疑地望过去。
厉夜行则四下搜索叶明非的身影，发现他正在大树下玩手机。
“厉……厉主任。”
等闫娇娇走近后，才发现厉夜行也在，当即语调低了不少，“抱歉，厉主任，我们就是想问问，这游泳馆都已经关门了，路知瑶是怎么进去的？”
“关门了？”
路知瑶诧异。
接着她便看到了禁止入内的牌子，不由地望向厉夜行。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闫娇娇态度很不好。
路知瑶摇了摇头。
一旁厉夜行面无表情道：“是我带她进去的，因为重新换水，需要有人检查水质。”
闫娇娇张了张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种事？
“还有事吗？”
一道犀利的眸子扫向闫娇娇两人。
莫小雨连忙拉了拉闫娇娇，又向厉夜行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啊，厉主任，这都是误会。”
“真是太吓人了。”
拐角处，莫小雨大口喘着气，“怎么就碰到厉主任了。”
“你不觉得，路知瑶和厉主任的关系很不一般吗？”
闫娇娇觉得，刚才厉主任那话分明是在维护路知瑶，而且，就算是检查水质，会两人同时出来？
“不会吧，我听说厉主任身份很不一般的，在江城没几个人敢招惹他，路知瑶算什么啊。”
莫小雨根本不相信。
闫娇娇没说话，但打定主意，一定要找路知心好好问问。
后来，路知心听闫娇娇说起此事，顿时惊讶地捂住嘴巴，“你们都知道了？”
“什么，难不成两人真有关系？”
闫娇娇嗅到了真相的气息。
“是啊，当初路知瑶为了和厉主任在一起，这才和宋书寒分手，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