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在收到苏染的这条微信之后，马上让卓帆开始查关于张灿的所有资料。
卓帆用了三分钟的时间把张灿所有的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和许杨一样，干净的非常奇怪。
这次别说是叶黎了，就是卓帆也察觉出了与众不同，“老大，你说这个张灿的底子怎么能够干净成这样？我就不相信他学生时代没有犯过一点点错。”
听到卓帆这么说，叶黎有些欣慰的笑了笑，“不错嘛，现在终于学会了多方面思考问题了。”
叶黎平时很少夸人，尤其是卓帆，他大多数都是警告和批评，这次突然间的夸奖倒是让卓帆有一些不适应。
“老大，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夸我。”
“你以后要是做的好的话，我会经常夸你。”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够干净的跟一张白纸一样。”
叶黎点点头，“说的不错，的确是这样。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都会那么急于的掩盖自己的过去，想要给自己一个干净的身份？”
卓凡挠了挠头，说道:“卧底，或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那些过往的人。”
“还有一种，就是舍弃之前身份的人。”
“怎么说？”
“举个例子，如果你想要加入某一种组织，那么他势必会给你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就是要你和之前进行一个划分。”
“与其说是划分不如说是告别，也就是说既然你用了现在我给你的这个身份，那你就跟以前的你没有了半点关系。”
“那么你之前的身份就作废了，就像是江泉易他在木子内部，别人肯定不会叫他的名字，除了跟他平等的人，他的上级一定会叫他榆木，而不是江泉易。”
卓帆点点头，“奥，我明白了。即便你现在用这个名字，但是你人是我的，我会给你起个代号，你跟你的过去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错。如果张灿是这种的话，那他势必跟木子脱不了干系，即便他不是里边的人，也跟里面其中的某一个人有联系。”
“现在我们有两条非常重要的消息，一个是江泉易是卟啉症患者的事情，另外一个就是林渊海的死亡，而这两件事都跟医生有关系。”
卓帆恍然大悟的说道:“老大我明白了。嫂子之所以说张灿有问题，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跟张灿提起过有卟啉症患者这件事情。”
“江泉易的病历本一直都在他自己手里，当天接触过卟啉症患者的只有她和一个护士，知道内情的人也只有贝若依。”
“而这两个人都是不可能去告诉张灿的，所以张灿要是知道的话，只能够通过他自己的一些渠道，而江泉易又是木子的人，所以说...”
“你明白就好。那天顾深跟我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凌雨和乔铎也都知道，但是你们一定要演的很像才行。”
“放心，现在被你锻炼的，我演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卓帆前一秒还雄心满满的，下一秒突然间变得垂头丧气，“老大，就算我们觉得张灿有问题，那也只不过都是我们的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逮捕不了他。”
叶黎当然知道，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